“怎么干？学校市场都被他抢光了，现在我再联系学校有用？人家肯卖这个面子？”
柳中升叹了一口气，“妈的，早在之前我就好几次联系邯山的学校了，那些老顽固一个比一个难啃，真不知道姓周的小子怎么着就把他们给拿下了？”
一脚踹到了王晓刚屁股上，“老子给你钱让你盯着姓周的，你就这么给老子盯的？”
表情痛苦的揉了几下被踢的部位，王晓刚有些不忿，“柳总，您让我盯着邯东商城，可没让我盯其他地方。谁能想到，姓周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一下子联系到那么多的学校！”
“妈的，你就是个废物，我让你盯着邯东商城你就只懂得看邯东商城？”
柳中升喝下半杯水，越想越恼怒，“动不动灵活变通？”
“柳总，市区和县里的学校我们没有办法拿下，但我们可以去试试乡镇和村里的学校啊！”
王晓刚重新站到柳中升身边，“那些学校都很好说话，见您这么大的老板赞助他们产品，一个个还不屁颠屁颠的？”
“你这个，也算是个想法，倒是可以试试。”
柳中升叹了一口气，“就是不知道那些乡镇级别的学校，有没有被姓周的拿下。”
“当初开战的时候，教员执行的方针就是农村包围城市。现在姓周的想在城市蹦跶咱们就让他现在城市里蹦跶一下，咱们跟着政府的脚步走，农村包围城市，早晚得把他干趴下。”
王晓刚满脸的盎然战意。“行，就按照你说的做，农村包围城市！”
柳中升道，“咱们这就去接洽下面的学校。”
说实话，在周辰之前，柳中升也不止一次的想要和学校接洽。他产品名字是‘智高营养液’，受众群本来就是儿童。可惜那些学校一个比一个难啃，虽然最后也确实把产品送入了几个学校，但整个邯山那么多学校，最后只送进那么一两个学校，根本掀不起多大的风浪。而且，把产品送进去那两所学校，费了柳中升不少力气，甚至包括财力。最后得到的效果却是微乎其微。至于那些乡镇级别的学校，柳中升又看不上。他是真的很好奇，周辰到底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康来保的产品送入邯山那么多学校里的。什么时候，学校里的那些老顽固，这么好说话了？柳中升这边的人在盯着周辰，周辰这边自然也派出了人手注意着柳中升的动向。柳中升从厂子出来没多久，陶阳便跑到了周辰身边，“辰哥，柳中升出动了，我骑车跟了一会儿就跟不动了，不过看方向是出市区，去乡镇方向了。”
“去的哪个乡镇知道吗？”
陶阳走到地图边观察了一下，“大概是这个地方。”
华阳镇！找出地图册，周辰找到了华阳镇的地图。学校？华阳镇有一所规模较大的中学，当然，这个规模较大，只是相比较于其他一些乡镇级别的中学而已，和县级和市区级别的学校比起来，华阳镇的镇中根本不值一提。目前，周辰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一点，柳中升想要走他的路子，也去接洽学校。至于那些市区的学校和县级的学校，周辰这边都已经谈好，甚至很多学校都开始输入康来保的产品了。如果这些学校是周辰自己谈下来的，柳中升或许还能把这些学校的市场从他手里夺回来。但，周辰是通过教育部谈下来的，柳中升想要抢夺这些学校市场的几率为0。所以，对方只能舍近求远，去接洽一些乡镇乃至村级的学校。但柳中升不知道的是，其实就算乡镇级别的学校，周辰也已经联系了不少。这其中，就包括华阳镇的镇中！至于其他一些周辰没有联系的学校，都是一些没有什么潜力的。特别是一些村里，比如说周辰所在的村子，整个村里几百户，家里有麦乳精的都不超过十户，更别提保健品这种高端产品了。就算打入这些村级学校，也完全带不起来丁点的市场！很多村里的人，连一盒三块多的麦乳精都不舍得买，更别提买一盒将近二十块的营养品了。当然，周辰并不是有什么地域歧视。他也是从村里走出来的，只是有些东西都有各自的市场。类似于强体健脑液的市场定义，本来就不适应农村，甚至对于一些落后的乡镇也不怎么适应。未来，周辰或许会做出来一款适用于乡镇农村的中低端产品，但绝对不是现在。周辰已经可以预见，若是柳中升按照自己的路子在乡镇和农村走，必定会赔的血本无归。——两天后，强体健脑液已经走到了邯山市区包括下属县城的所有学校。虽然知道乡镇和村级的学校对市场的影响不会有多少，但有些学校，周辰还是输入了产品。从某些角度上来讲，周辰不是一个单纯的资本家。其实，他心里还是想要为这个社会做出一些贡献的。哪怕微乎其微。市场有高低，但人没有。乡镇、村级和市区、县级的学校的市场反应有高低，但乡镇、村级和市区、县级学校的学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当然，周辰能够涉及到的乡镇、村级学校是很少的。因为，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市场都被柳中升在这两天占据了。两个人虽然都向不少学校输送了不少产品，但最后的结局，却是天差地别。康来保的强体健脑液输入到市区和县级的学校之后，顿时迎来了新一波的抢购风潮。甚至，周辰还在邯山诸多学校旁边租下了一些门面，开始在这些学校旁边去卖。凭着学生身份买一送一的消息一出，强体健脑液新一轮的抢购风暴愈演愈烈。甚至一时间，不少家里没有学生的家庭，都开始找自己亲戚邻居家的学生孩子，带着这些邻居、亲戚的孩子去买康来保的产品。而柳中升坐在自己的厂子里，看着自己产品的订单再创新低，已经开始气得砸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