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越这样问,秦升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吃惊的说:“难道王家也参与其中了?”
李越点点头,表情凝重的说:“你说的没有错,王家的老二王仁中实际上是约翰最重要的联盟伙伴,而王仁厚也知道这件事!”
秦升不由震惊不已,他知道李越不是那种凭空捏造事实诬陷他人的人,心中一阵惊怒交加。李越看到他的目光充满了惊惶,知道他对这件事并不知情,心中一喜,对秦升说:“你不知道更好,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不问是非的人。”
“李越,多谢你的信任。”
秦升苦涩的说:“我是没有想到王家竟然会无法无天到这个地步,王家的二爷王仁中不是一直都在研究王家的机关术吗,他怎么能够这样做?”
“很快这件事就要大白于天下了。”
李越说到这里,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因为他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今天警方就要对王家动手了。并不是因为王家门前出现了大规模的斗殴事件,而是这件事太过凑巧了,正好撞在了一起,此次王家是在劫难逃。在王家门前,王家和记者、前来要公道的人们已经冲突了起来,王家管事带着打手打伤了好几个试图冲入王家的人,这更加激起了公愤。而就在此时,王仁厚面沉似水的带着人走了出来,他也不敢引出太大的乱子,所以被迫出来,身边就带着他的弟弟王仁中。他出来也是另有目的,那就是让王仁中乘这个机会离开,好追上自己的儿子王坤,免得王坤出事。“你们想要干什么,难道不知道闯入别人家中是违法行为吗?”
王仁厚一脸怒气的吼叫道。见到王仁厚出来,记者们先将他围在了当中,而一直在暗中观看动静的周家人赶紧回去报信。周家,周老爷子正在给孙子周成传授做家主的经验,忽然听到这个消息,他的眼中不由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他真是想不通李越设下了这条陷阱是为什么,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李越之所以会这样大费手脚实际上是为了秦升,而在周老爷子的眼中,这秦升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而已。周成一听不由吃惊的说:“爷爷,我预感到李越已经准备将王家解决掉了,那他会不会对我们周家继续下手?”
“完全有这个可能!”
周老爷子缓缓的说。周成就觉得自己后面的脊梁骨一阵发凉,他处心积虑才成为了周家家主,没有想到很快周家又要面临李越的打击,他顿时没有了精神。周老爷子的眉头一皱,冷冷的说:“你害怕什么,有什么大事爷爷自然会为你撑下来!”
周成的嘴巴不由动了动,他的心中暗想:爷爷的虽然本事不小,但如果真的能够把李越这家伙拿下的话,早就出手了,何必等到今天。不过他心中的疑问是说什么也不敢当着周老爷子里面说出来的,否则不被周老爷子搧耳光才对。他虽然不敢说,但是这老爷子还是从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看得出来,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真的很足吗?自己真的能够挡住李越?如果李越真的杀进来的话,连他自己都不敢有这保证。他的心中对周家的前景并不看好,只是因为他是周家的老家主,不忍心抛掉。为什么周家就没有出现像李越这样的麒麟子呢?否则也不需要自己这么大的年龄抛头露面,还要为周家的未来操心。不过在自己孙子的面前,在其他周家人的面前,他说什么也不敢暴露出自己底气不足的真相,他还要撑下去。趁着王仁厚被那些记者和围观的群众困在当中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这个机会,王仁中偷偷的走了。他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接受了王仁厚的最后一道指令,要保护好王坤顺利逃走。王仁厚心中明白自己这个儿子志大才疏,本身并没有什么本事,以前王坤可以在京城耀武扬威,主要是因为他是王家的儿子。如果没有这一重身份的话,王坤想要在京都立足,根本就是一个笑话。虽然从小到大王家对王坤的培养都是不遗余力,但是不得不承认王坤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王家就算是提供了再雄厚的资源,王坤从来没有好好的去学,所以至今只是一个纨绔子弟。王坤虽然侥幸逃走,但是他的身边并没有多少零钱,本来给他的零钱他也不节省的,花早就挥霍一空。所以为了王坤今后的谋生考虑,王仁厚只能让王仁中承担起责任,来尽到当叔叔的义务。由王仁中保护王坤,王仁厚就放心多了。王仁中避开众人的眼目之后,很快就联系到了王坤,这让对未来毫无希望的王坤,顿时如同看到了指路的明灯。他的心中不禁狂喜,本来他从王家古玩店逃出来之后。就感到好像到处都是追兵,谁都认识他,谁都有可能对他不利。当他逃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的离开京都,但是仔细一想不由为难了起来,离开了军都到什么地方?他竟然觉得天下最大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然而就在此时,他接到了叔叔王仁中的电话,他不由喜形于色。“太好了,叔叔来了,那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王坤连忙向着十字街头跑去,准备和王仁中会合。可就在此时,好几个人将他围困了起来,让他无法离开。王坤心中一愣,仔细一看,顿时觉得心中发凉。“王坤,今天终于让我找到你了,现在你们王家已经要灭亡了,也轮到我们报仇了!”
为首的那个彪形大汉愤怒的说,眼中似乎要喷出火焰。王坤虽然知道他们的来意,可还是装作一脸不知情的模样:“你们是谁,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根本就不是王坤,你们认错人了吧?”
“王坤,你以为就这样可以瞒过我们的眼睛?就算是你烧成灰,我也不会认错人的!”
另外一个大腿有些残疾的男子愤怒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