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应该算我大夏赢了吧?是否可以开始下一场了?”
张云溪此时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向赵珉正色道。大元“王子”赵珉怒不可遏的神情突然变得阴沉了起来,嘴角上扬道:“大夏太后,这第二场算你大夏赢还为时过早吧?”
张云溪听闻柳眉一皱,不喜道:“牧儿所作之序,就连稚儿都知道要比你们两国做得要好,你们又何必多做纠缠,落得个贻笑大方的下场,”赵珉听闻却脸色不变,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此滕王阁序确实是天下第一序作,本王想说的不是这序不行,而是这序不是夏皇所作!”
“什么?可笑!”
“简直无耻,两国之人比不过,竟然想出这般说辞,实在无耻啊!”
顿时大夏文武百官全都愤怒不已,纷纷出言怒斥。赵珉见状却嘴角上扬,扬声道:“你们不信?请王阁老!”
话音一落,一位古稀之年的老者便被颤颤巍巍的搀扶出来。满头银发,脸上沟壑纵横,却遮掩不住眼中清亮,和身上那股文人青气,宛若谪仙。大夏一位老臣看到这位老人,瞳孔一缩凝重道。“这是王羲芝王阁老,没想到此次他也来了。”
“什么?这是大元文圣王阁老?”
“他不是早就已经归隐,不问世事了吗?”
大夏群臣顿时神色骇然,没想到这次国斗,大元竟连这搬神仙人物都请出来了。天不生我王曦芝,万古文坛如长夜。王曦芝一生作诗词歌赋无数,就连三岁稚童也能对其名作娴熟背诵。而且王曦芝此生的成就不仅局限在大元一地,三国之内他桃李满天下,文坛他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而此时他来到了这滕王阁中,浑浊的双眼此时亮出点点精光,不怒自威,盯着他面前的姜牧,寒声道:“夏皇,这滕王阁序真的出自你手?”
姜牧眉头一皱,这滕王阁序自然不是他原创,但也不是他王曦芝写的吧?“不是朕作的难不成是你作的?”
谁知王曦芝老脸点了点头,面露嘲讽道:“没错,这滕王阁序正是我十年有感而写,没想到今日竟被夏皇所盗用,实在令人不耻!”
“且,夏皇,前几日你是否作过一首诗名为《行路难》?那也是老夫几年前所作,不知夏皇是从何得来?”
姜牧此时也不由得有些恼怒起来,这个老东西,说王勃的滕王阁序是他写的,就连诗仙李白名作也是他写的?姜牧寒声道:“王阁老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怎么?王阁老这是要仗着自己身份,来强抢朕的这两首诗赋吗?”
“呵呵,早知夏皇会出此言,老夫虽不愿与小辈争名,但也忍受不了这种欺世盗名之辈!”
王曦芝摇了摇头,随即示意下人拿出了一幅卷轴,徐徐展开。“这便是老夫三年前路过蜀道所写的《行路难》,大家都可以来验验真假!”
随即阁上众人都凑了过去,仔细察看。“好诗!好诗啊!”
很多都是第一次看到这首诗,不由得都赞叹起来。“卷轴纸面发黄,字迹带青,这卷轴怕是有些年头了!而夏皇言称是几日前即兴而作?”
“而且夏皇是在宫内所作,王阁老又是怎么提前知道的?”
“看来这《行路难》真的是王阁老所作啊,这夏皇竟敢盗用王阁老诗作!实在可恶!”
“《行路难》是王阁老所作,那这《滕王阁序》肯定也是夏皇抄的王阁老,厚颜无耻!”
两国使臣顿时脸色愤怒无比,纷纷朝姜牧怒斥,大夏群臣也脸色难看,不发一言。王曦芝见状脸色不变,心里却得意之极,他一生虽作诗赋无数,但没有一首是能与这两首相提并论的。前几日,大元王子将这首诗给了他让他作假,他当即惊为天人,心里想着一定要将这首诗占为己有。便立马答应了赵珉一起作假,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一幕。而这姜牧所作《行路难》为什么会被两国之人得知,自然是拜赵王,汉王所赐!两王早就和两国串通好,让姜牧在国斗上丢进脸面!“牧儿,你怎么这般糊涂。”
这时候汉王开始发难,指着姜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作为大夏之皇怎么能盗窃王阁老的诗作,这丢的是我大夏的脸面啊!”
赵王也立马寒声道:“姜牧!还不速速向王阁老道歉!我们大夏的脸面都给你丢光了!你这夏皇是当到头了!”
似乎真的是姜牧抄的王曦芝一样,咄咄逼人!作为大夏王爷,却是第一个出来指责大夏皇帝姜牧的人!何等可笑!冷眼扫过众人,姜牧寒声说道:“朕只说一遍,这两首皆为朕所作,要朕给这个欺世盗名的老不死道歉,他不配!”
“好一个黄口小儿!”
王曦芝炸了毛,怒声道:“老夫不配?就你这个废物皇帝也配作出此等诗作?”
“不要说老夫欺负你,不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有本事你就当场再作一首同样的质量的诗词!”
王曦芝暗自冷笑,这等质量的诗词岂是随意而作,他穷尽这一辈子都无法作出。“王阁老说的不错!你有本事再作一首!”
“这两首就是他抄的,他个废物怎么可能写得出来,天方夜谭!哈哈哈!”
两国使臣皆疯狂大笑起来,就这个废物皇帝,怎么可能写出第二首神作!冷眼看着厚颜无耻的两国使臣,姜牧也不由得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怒发冲冠喝道:“欺世盗名的鼠辈!竟敢如此猖狂污蔑于朕!点点野火也敢与皓月争辉!都给朕听好了!”
“《满江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