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衙门,还是长安的京兆府。侯爵有权不下跪,更是可以安排座位。孟运直接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陈大人,开始吧!”
崔玄籍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他想坐又怕孟运拿这些规矩说好,只能孤零零地站在那里。陈明思脸色不变,没有什么意见。“好,孟侯爷,崔氏弟子崔玄籍告孟侯爷小妹偷窃之罪,孟侯爷以为如何?”
陈明思大声说道。“偷窃之罪?本侯不信,崔玄籍说偷窃就偷窃吗?没有任何证据之言本侯不信。”
孟运淡淡开口。陈明思点头,他也不会认为一两句话就出什么结果。“崔玄籍,孟侯爷说你没有证据,你如何说法?”
陈明思转头看向崔玄籍。崔玄籍早有准备,大声说道:“回禀陈大人,小人是有证据的,孟侯爷的妹妹偷窃之罪证据确凿,当时小的仆人可以作证,而且当时街上很多人都看见了。”
陈明思又道:“孟侯爷,崔玄籍如此说法你可需要辩解?”
“嗯,本侯先不辩解,能不能把小妹带上来,总要让小妹出来印证吧!”
孟运说道。陈明思还是没有意见,“来人,将嫌犯带上来。”
很快,琳儿被人带了上来。孟运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看来他们倒是没有真的针对琳儿,的确是为了引我而来。琳儿看见孟运,瞬间哭了出来,“孟哥哥,琳儿没有偷东西,他们冤枉琳儿。”
孟运起身抱住琳儿安慰道:“琳儿别哭,孟哥哥知道是他们冤枉你,不关你的事,一切都交给孟哥哥来处理。”
琳儿轻声嗯了一声,抹了抹眼泪。崔玄籍不禁冷笑,看你如何处理,今日就是你孟运身败名裂之日。“崔玄籍,你说小妹琳儿偷你东西,东西是何物?又在哪里?”
孟运冷声道。崔玄籍冷笑一声,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就是此物,此物乃家父所赐,今日在街上居然被这丫头偷去,要不是家仆眼尖看见就让她得逞了。”
孟运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好似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笑什么?”
崔玄籍有些被笑得发毛。孟运却问陈明思,“陈大人觉得如何?崔玄籍所言是否可笑?他居然说我妹妹偷他玉佩?我妹妹会缺一个玉佩,难不成本侯会对妹妹吝啬如此?”
“这……”陈明思倒是被问住了。崔玄籍急道:“我怎么知道你对自己妹妹吝啬不吝啬,人证物证都在,我可不管其他事。”
孟运摇摇头,从身上取下自己的玉佩,“陈大人,这是本侯的玉佩吧!”
“从孟侯爷身上拿出的确是。”
陈明思看不懂,这拿自己玉佩是何意?孟运笑了笑,“崔玄籍!”
“嗯?”
崔玄籍被这一喊下意识望去。只见一块玉佩从孟运手中扔了过来,崔玄籍连忙接住。“你这是什么意思?赔我一块玉佩?”
崔玄籍不理解。孟运摇摇头,“不,你想多了,我只是告诉你犯了偷窃之罪。”
“你……你胡说,这是你刚刚扔过来的,陈大人也可以作证!”
崔玄籍拿着孟运的玉佩气得发抖,居然有这样明显冤枉人的吗?太嚣张了。陈大人苦笑,“孟侯爷,你这的确是冤枉崔玄籍了啊!下官的确看见是你把玉佩扔给崔玄籍的。”
“等等,陈大人别急,本侯也可以证明崔玄籍偷了本侯的玉佩。”
孟运摆摆手。“这……”陈明思没想到孟运会如此胡搅蛮缠,当着他的面胡扯?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孟侯爷请说吧!”
陈明思叹息一声,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传言神秘的孟侯爷有何能耐。“好!”
“你说小妹偷你玉佩,还有人证明,这是你一个人所言,暂且不知真假。”
“那么现在我手中玉佩在你手中,也有人看见,也是我身边的人可以证明,是不是一个道理。”
孟运说的证人自然是孟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