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神医,不仅如此,她最擅长的可就是针术啊。以她现在的愤怒程度,这一针下去还不可劲地折磨萧彦君。看着萧彦君眉头微微一皱,柳妍冰冷哼一声:“不错,还挺能忍耐的,好,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能忍!”
一旁胡禄步也是暗暗点头,一针下去能让他有了如此明显的反应,师姐就是师姐啊。此时的萧彦君面无表情,目光甚至有些冷漠,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在下多狠的手。四师叔?草!第二针刺入,萧彦君依旧面无表情。这倒是让几人一愣,尤其是柳妍冰,按说第二针中和第一针的感觉,会是痛上加痛,可他……怎么反倒没有反应了?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此人痛觉神经并不发达,能够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好,既然如此,那就让你感受极致的痛苦!可是……第三针……第四针……第五针……五针下去,萧彦君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甚至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燕楠萱睁大眼睛:“彦君……你怎么了?没事吧?你别吓师叔啊……”听到燕楠萱的声音,萧彦君心里的怒意才消减了几分,还是小师叔知道疼人。不过柳妍冰也有些含糊了,难道……我真把人刺出问题了?她伸手尝试推一推萧彦君,不过刚接触到,就听萧彦君道:“还一针,利索点!”
柳妍冰吓了一跳,手赶忙缩回来,颦眉道:“你……你吓死我了。”
说罢,她最后一针刺入,不过这一针按说是刺入冥灵穴,这一针要是下去,就算痛觉神经再不发达,也会疼得在地上打滚。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刺入了丙源穴。毕竟就算再愤怒,她也是知道,自己和萧彦君没怨没仇的,没必要造成那种极致的痛苦。而且对方只能出一针,大不了打平手,盒子她不要了。丙源穴和痛感关联并不大,她也就是象征性地出了最后一针。萧彦君冷笑一声,哼,算你有点人味儿,不然小爷整死你!“该我了?”
看着萧彦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柳妍冰暗暗纳闷,这怎么可能?这几针下去,就是老师也忍受不了啊。就在她想的一瞬,萧彦君抓起一根针灸朝着她的脐上左侧一处甩去。针灸稳稳入体!快、准、稳!以至于燕楠萱几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不过柳妍冰却猛地一怔,旋即额头瞬间出了一层汗水。这感觉……不疼、不痒,但是……酥麻无比!麻是简单的没有知觉,但酥麻……可就怪了。它明显是一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但不舒服中夹杂着妙不可言的舒爽,在舒不舒服之间徘徊往复,无疑是一种比疼更折磨人的感觉!“啊……”柳妍冰只觉双脚瞬间麻了,紧接着是腿,然后……燕楠萱一愣:“四师姐,你怎么了?彦君你到底做什么了?”
“下针啊,咋样娘们,还能忍吗?”
萧彦君一脸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我没事!”
“好好,那就算大和了,我上个厕所,”说着,萧彦君转身要上楼,“对了,我上厕所时间慢啊,都半个小时起,你要忍不了了就去厕所找我!”
“你……”柳妍冰咬着牙,强忍着酥麻感觉,但……这哪忍得了啊。“你回来……”最终,她怂了。“啊?”
“哎呀臭小子,还不赶紧给你四师叔解开?”
燕楠萱埋怨道。萧彦君微笑:“四师叔能忍呢,不用我解,是不是,四师叔?”
柳妍冰已经是香汗淋漓,汗滴都从下巴上低落地面了。“不……不是,忍不了了……解开!”
虽然无比丢人,但那种酥麻感……啧啧,谁试谁知道!“谁赢了?”
萧彦君道。“你赢了。”
“叫主人!”
“彦君,你……”燕楠萱一脸尴尬,怎么还来真的啊。不过萧彦君却一脸严肃,显然没在开玩笑。柳妍冰一手扶着桌面,一手狠掐自己的大腿,要紧呀:“主……主人……”“说主人真好,以后我会乖乖的。”
萧彦君显然来了兴致。“滚,大不了我咬舌自尽!”
显然跌破了柳妍冰的底线。“别别别,开玩笑的,咋那么不识逗!”
说话间,萧彦君上前,一手捏住针灸尾,一手在柳妍冰脖下一处穴位使劲按下。强烈的疼痛让柳妍冰直接喊了出来。“啊……”这一声……叫得萧彦君浑身不自在。痛苦最终让柳妍冰清醒,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和了一些。她抬起眼看着萧彦君,那目光几乎能把人杀了。“你别这么看我啊,你还欠我一次穿女仆装了!”
“彦君,够了!差不多完了,你多少也给我留点面子吧?”
燕楠萱真的是生气了。“好吧,看在小师叔的面子上,免了,你们先聊,我上厕所了。”
柳妍冰瞪着他的背影,心里虽然愤怒,但这次却没有说什么。毕竟她输了,愿赌就得服输,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香云山,白墙灰瓦的庭院之中。香炉中的几根香缓缓冒出青烟,香味同时也被茶香所充斥、混合。随着水声,一杯茶倒满,老人端起茶杯递到面前:“成安啊,怎么有雅兴来我这里了?”
谢成安叹了口气,一脸无奈:“韩爷,没有大事我又怎敢打扰您?谢家这次真的遇到麻烦了。”
“哦?看得出,你愁在心头,怒在眉间,成安,喜怒不形于色啊。”
韩爷微笑道。“这……韩爷,我哪有您的境界,谢家这次遭遇了从未有过的屈辱,还请韩爷您做主啊。”
韩爷,天州顶层才知道的世外高人,曾为绝对的高手,后隐居香云山,不为俗事所动。甚至连赵东流那样的高手,都要定期来拜见、示好。虽不出山,但名声依旧,谁敢不把韩爷放在眼里?不过他与谢家倒是有些渊源,年轻的时候,韩爷落魄,是谢家收留他并且资助了他。他有今天,谢家对他自然有恩。“那你说说?我来听听,看看能不能开导你。”
“说来话长,韩爷可听过阎君?”
韩爷双眼微眯,又是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