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股东就在下午关闭交易的瞬间被一个神秘人顶到第二位了!”韩蝉只感觉大脑“嗡”的一声,晴天霹雳。“你说什么?我现在不是集团第一股东?”“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就算苏闻泽把能买的股份都买下来,那也只是跟我持平而已,我可是占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依然也最大股东!”那名职员怯怯道:“您之前确实是占股百分之五十,可是您忘了,今天上午咱们集团又发行了大量股票,您的份额已经被稀疏到不到百分之四十了。”
韩蝉两眼圆睁,大脑里开始像过电影一样不断一张一张的闪现上午所经历的一切。“不对不对,如果我的股份被稀释的如此严重,那苏闻泽临时购入的股份不应该被稀释的更厉害吗?”
苏闻泽冷哼一声,看着神色慌张的韩蝉道:“韩蝉你好歹还是个象棋九段呢,棋看三步的道理居然都不懂。”
“神秘人临时大量收购集团股份,这只不过是阳谋,是为了故布疑阵转移你的注意力,我只要保证这份大头不超过你就可以。”
“而真正决定生死的是你发行的那些新股。”
韩蝉此刻已然是方寸大乱,两只眼睛布满血丝。“不可能,这不可能!菱东集团发售的新股票数量庞大,要一次性购入谈何容易,更何况根据财务报表显示购买这些新股票的都是一些零碎的散户!”苏闻泽轻声笑道:“当然是散户,为了能掩人耳目,我可是找了两百个人分批把你发行的新股分批购入的,要不然被你发现了我可就没戏唱了。”
看着韩蝉眼神里的不可置信,苏闻泽继续道:“就像你看到的,除了瞒天过海购入新股,我还上了一道双保险。”
韩蝉的嘴唇颤抖的说出三个字:“魏忍冬!”“呵呵,你终于开窍了。”
“这不可能!先前魏忍冬在香格里拉被你连番羞辱,他怎么可能倒戈向你这边?”苏闻泽眉头一挑摊手道:“被羞辱的人是陈凯南和王绍强,那次事件本身和魏忍冬实际牵连并不大。”
“可香格里拉是魏忍冬的地盘啊,他怎么可能忍得了……”像是想起什么,韩蝉话只说到一半便停下了。看着苏闻泽脸上浮现出的笑容,韩蝉说出了他已经猜出的答案:“难道说魏忍冬早就已经是你那边的人了?”苏闻泽虽然不置可否,但韩蝉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如果不是上午魏忍冬撺掇自己大量发行新股票,现在和苏闻泽的股份对比至少是五十比五十,倘若如此,现在又将是另外一副局面……面对如此彻底的惨败,韩蝉一时间大脑空白,愣在原地呆若木鸡。“果然是你!”
一个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转头一看,吴韵满脸怒容的走向苏闻泽。该来的人都来齐了,很好!苏闻泽微微一笑:“吴大小姐来的很是时候嘛,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吴韵哼笑一声:“苏闻泽,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不错,现在你确实是菱东集团的最大股东,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和韩蝉也还都是菱东集团的股东,就算你重组管理层,也没有办法把我们从菱东集团赶出去!”
苏闻泽眼睛盯住吴韵,悠悠道:“还记不久前在忘忧阁咱们俩个之间的谈话吗?”
吴韵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你跟我说你之所以选择韩蝉是因为他有野心,而且心狠手辣,随后你就夺走了忘忧阁和云淮地产。”
“现在,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心狠手辣,我会在你面前夺走你所拥有的一切,就像两年前你对我所做的那样!”
说罢,苏闻泽转头朝总督林叶微微点头,对方心领神会,终于不再旁观。当然,这一切都是早早被苏闻泽安排好的。“各位,我今天来呢,主要是为了一起重大案件。”
对着众人环视一周,林叶继续道:“那就是我云州知名建筑设计师失踪案,这个案子数日来久久未破,而就在今天,我们有了重大突破,当然,这要感谢社会各界人士的踊跃协助。”
韩蝉心中一惊,从刚才的呆滞中醒了过来。“林总督,外界的那些传闻都是苏闻泽的陷害!他是为了能够把菱东集团抢到手而啥下的陷阱,大家可不要中了他的全套!”
林叶表情冷漠,根本没有理会韩蝉,只是继续淡淡的对着在场众人道:“经过连夜来的突击调查,我们已经在谪仙居的一个地下密室找到了失踪多日的建筑师张楠及其家人。”
震惊,巨大的震惊让在场的围观者一片哗然。韩蝉的额头上已经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他眼神恍惚,有些神经质的笑道:“真是可笑,张楠怎么会跑到谪仙居的地下室呢,这……这绝不可能!”
韩蝉猛地转头,眼睛死死盯着苏闻泽:“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苏闻泽,是你在陷害我,是你绑架了张楠又把他藏在了谪仙居的地下室!”
苏闻泽哼笑一声,一言不发。“我们收到了一盘录音带。”
林叶的目光如刀,直刺韩蝉最大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