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在乎,偏偏她,三番五次作死,让他失望。姜南方,你到底是个什么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我真的是不懂你。照片看完,最底下还贴心地附了一行地址。好像有人在暗里监视,知道他现在要去找姜南方一样,适时地把地址送了上来。战北爵现在无心追查号码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他只想弄清楚姜南方干什么去了。看完地址,二话没说,解了车锁,他立刻朝那里奔了过去。姜南方进工作室,见外面没开灯,只有卧室里有微弱的亮光,便推开门进了卧室。没想到,门一打开,一股刺鼻的酒味。不是说胃疼的难受,要去医院吗?怎么会这么大酒味?而且他人到底是喝酒喝多睡着了,还是难受晕过去了,怎么躺在床上?姜南方走过去,在床头蹲下,伸手摸了摸鞋许言川脸。热乎乎的。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发烧了,她只能把他摇醒,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许言川,许言川?你怎么了?醒醒!”
她摇着他脑袋:“不是说让我过来送你去医院吗?怎么会这么大酒味?你喝酒了?是不是喝多了?”
使劲摇了几下,许言川没醒,只是懒懒地翻了个身,一下把胳膊挥过来,搭在了她后背上。“别吵,烦死了,让我睡觉。”
姜南方试图把他手抓起来:“你到底有没有不舒服?如果只是喝多了发信息逗我,那我走了!”
许言川仿佛又睡着了,闭着眼睛,没反应。“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如果你好好的没有不舒服,那我走了。出事不要怨我!”
不知道许言川在做什么梦,听见面前的人要走,胳膊一紧,一下用力把她带到了自己面前。“别,你别走,不许走!”
“还没喝完,我还要跟你喝,来,再喝两杯!”
不得不说,男女在力量悬殊上真的差别很大。纵然姜南方习过武,但体重只有这么多,轻轻松松一下被许言川拉得趴在了他面前。一个人在床上躺着,一个人跪在地上,趴在他胸口。两人脸贴着脸,好像在亲吻的样子,战北爵从门外进来,一眼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景。口口声声说自己以后不会再嫁人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结果,她就做这样的事?前几天还跟孩子们开开心心的在巴厘岛玩呢,刚回来一天,就迫不及待往别的男人怀里扑,她就这么饥渴?全身的血液烧着了一样沸腾,战北爵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哐”一脚踹在门上,当场把手机拿出来,拨了报井电话。“我是战北爵,我要报井。实名举报南海路汇金区商业楼2号202房,有人卖银瓢倡。”
姜南方正费力地推着许言川呢,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巨响。赶紧扭头去看,然后她也跟见鬼了一样。“战北爵?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战北爵没理她,眼神狠毒的看着她打完了报警电话。电话挂断,姜南方一把甩开许言川手,不可置信地走到他面前。“什么意思?你举报谁呢?谁卖银瓢倡?是在说我吗?”
“难道不是吗?”
战北爵声音沉得仿佛从地狱而来。“都被我亲眼看见了,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还不敢承认?”
姜南方无语看看他,又看看许言川。“你亲眼看见什么了?看见我们金钱来往了,还是脱衣服了?”
“再说我跟谁在一起好像跟你也没关系吧?你凭什么这么污蔑人?”
呵,跟谁在一起跟我无关?战北爵后槽牙紧紧咬着。“都亲热成那个样子了,这还不算,你对自己要求够低啊。”
“原来你之前口口声声跟我说自己多清白,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只要没脱衣服,光搂搂抱抱都算不得什么,姜南方,你简直给广大女同胞丢脸!”
“你!”
“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他说话太难听,姜南方气得想伸手去拉他,战北爵一把挥开她手。“算我战北爵瞎了眼,居然跟你这样的女人生了孩子。”
“甚至前两天还动了跟你和平相处的念头。姜南方,你太脏了,我现在终于看清你了,脏的让我恶心。”
就因为被许言川喝多了酒抱了一下,在他心中就又变成那个十恶不赦的女人了?姜南方气得浑身发抖:“战北爵,你说话不要太过分!”
“自己闻闻,许言川是不是喝多了?他都神志不清了,能跟我做出什么?你污蔑人好歹也讲点道理!”
战北爵冷哼:“污蔑?据我所知,有个词可是叫酒后乱性。喝多了正好办事,这点你不是最清楚吗?”
又拿几年前的事来堵她,姜南方每次都能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所以你是铁了心要诬赖我,给你的孩子留下污点了是吗?”
“给孩子留下污点的是你,不是我。现在知道害怕了?做之前干什么去了?”
说着,战北爵推开她,走进房间,把许言川身上的被子掀起来往地上一扔,一把抓着衣服把他从床上扯了下来。他的力气好大,许言川迷迷糊糊中竟被他拖拽着进了卫生间。几捧冷水浇在脸上,人总算醒了。正好警察赶到,明晃晃的银镯子往许言川和姜南方手上一戴。“战北爵实名举报你们俩卖银瓢倡,请跟我们走一趟!”
“战先生,麻烦跟我们一起去做个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