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比姜震君更奇葩的父亲。姜南方彻底对他死心了。口口声声钱,口口声声皮痒了。看来不给这老东西点颜色看看根本不行。侧边就是茶几,茶几上放了个水晶果盘和烟灰缸。他说完,姜南方忍无可忍,一步跨过去拿了烟灰缸,“哐”一声朝姜震君腿上砸了过去。“就是跟你耍横!就是要拿走我的东西!不给我今天把家给你砸了!姜震君,别以为我好欺负,不信你试试!”
“你……孽障!”
姜震君小腿挨了一下,气得火冒三丈,追着就要过来打她。姜南方灵活地往后退了几步。“啪!”
脚边一个花盆被她踢飞了。“哐!”
墙边竖着的一个不知真假的青花瓷瓶被她推翻在地。“姜南方!住手!那是老子花大价钱买回来的!”
姜南方不管,站在配对的另一个青花瓷瓶旁边,“把房产证和墓地合同给我!不然它也给你摔了!”
“你……”曾家慧又冒出来煽风点火:“哎呦,那对花瓶你花三十多万买的嘞。老姜,就这么摔了咱们可以报井了!三十多万,够她进去蹲十年八年的,这回可别心软!”
既然都这么说了,不摔对不起你们。“哐!”
姜南方又把它推翻。屋子里顿时到处都是碎片。“报!连去世的人的东西都敢动,也确实该有人来收拾你们了!不敢报我报,今天不把账跟你们算清楚我誓不为人!”
还敢摔?还扬言不把账算清楚誓不为人?姜震君也忍无可忍了:“好,姜南方。既然这样咱们的父女关系今天也走到头了。”
“你死定了,你给我等着。”
他目眦欲裂的在客厅寻找趁手的东西可以朝姜南方砸过去。头一个就是果盘。“啪!”
姜南方砸他是往腿上砸,他却是真真实实的往头上砸。但被姜南方躲了过去,果盘砸在墙上,四分五裂。接下去是垃圾桶、烟灰缸、茶几上的水果,逮到什么砸什么。最后没有东西可用了,他甚至把那把沉重的贵妃椅举了起来。“不是跟老子算账吗?不是牛得很吗?有本事别躲!孽障,去跟你那整天只知道哭的妈团聚去吧!”
这么大这么沉个椅子砸过来,不死也得残废。姜南方被他最后一句话骂得头皮发麻,愣是一点没躲。“哐!”
她用脚接住了飞过来的椅子。地板砸了个坑,她的左腿也隐隐作痛。但再痛都比不过心里的痛。“我妈二十岁跟你,一生只爱你一个人。为了你不惜跟娘家断绝往来。你让她输得那么惨,到头来还羞辱她?”
“姜震君,你没有心。你他吗的才是畜牲。”
“孽障!再给我骂一句试试!”
姜震君怒吼着冲去她面前,一下伸手掐住了她脖子。“大逆不道的东西,早知道会跟狗皮膏药一样被她贴上,一生下来老子就该把你捏死!”
“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她,生下你!混账东西!”
姜南方冷眼看着他,后槽牙咬紧,拳头紧紧攥了起来。“住手。放开她。”
正当她失去理智,准备跟姜震君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战北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