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柔被带离了小巷,剩下的十几个亡命徒各个手持钢刀,一脸冷笑的看着张伟。“小子,别浪费时间了,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爷!”
“各位英雄且慢动手!!起码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你们究竟是谁!”
张伟看上去都快哭出来了。“我们?嘿嘿,小子说出来怕吓死你,就让你当个明白鬼,天龙帮的大名总该听说过吧?”
“天……天龙帮……真是吓死我了……”张伟说着话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小子知道害怕也晚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去死吧你!”
众人眼神一寒,乱刀就要将张伟分尸。“哎,孟天龙阿孟天龙给你机会……你不中用阿。”
张伟站在原地躲都没躲,十几柄明晃晃的钢刀一同砍下,谁知刀刃碰到他的身体,却传出一阵脆响之声,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十几柄钢刀齐齐断裂!“这……”众人的目光呆滞,看了看断刀又看了看张伟,大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恭喜宿主获得震惊值1点,再接再厉!”
“恭喜宿主获得震惊值1点,再接再厉!”
“恭喜宿主获得震惊值1点,再接再厉!”
……15点震惊值到手。张伟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就凭这帮家伙想破开自己的金钟罩简直是痴人说梦。“完了?你们完了,那就该我动手了!”
风神腿催动张伟的身形快似劲风,对付这帮家伙比踩死蚂蚁都要容易。一阵惊恐的尖叫声过后,僻静的小巷瞬间被鲜血染红,十三名天龙帮的喽啰身形炸裂而死,只剩下最后一个小头目蒋飞吓得屎尿齐流,一屁股瘫倒在了地上,看着张伟的眼神满是无尽的恐惧。“你你你你……”蒋飞吓得脸色苍白,一股腥臭的味道从双腿间传出,惹得张伟都捏住了鼻子。“害怕吗?”
蒋飞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是害怕了,那还不快回去叫人。”
“阿……阿?!”
蒋飞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我说让你叫人去阿。”
蒋飞缓了半天好像才明白过来,撒丫子逃出了小巷,直至跑到出口才缓过这口气,回过头来恶狠狠的喊道:“小子,算你狠,不过不要太过得意,有种不要走,得罪了我天龙帮,我保你出不了开元城。”
“是是是,天龙帮文成武德一统江湖,你快点行不行,这里太血腥了,我就在巷子外的茶楼等你们,记住,告诉孟天龙,我只等他半个时辰,要是来晚了,这事就不好办了。”
张伟懒洋洋的说道。“你……好好好……小子你等着!我这回去叫人!”
张伟也不理他,转身出了小巷,找到一家茶馆喝茶,至于谢雨柔的安全他一点都不担心,放眼开元城三百里内,没人敢把她怎么样。“陆羽阿陆羽,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
张伟想到这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另一边蒋飞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天龙帮,可他并没有因为劫后余生而感到庆幸,一心只想将这件事捅到帮主那,好让那位出面解决张伟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蒋飞甚至没有发现帮中的气氛有些诡异,连哭带喊闯入了正厅,此刻的孟天龙还在为如何解决帮中的“顽疾”而苦恼,一看有人闯了进来,不由大为恼火,一看来人还有些眼熟,好像是在下面的一个小头目。“蒋飞?大白天哭什么丧呢!”
蒋飞吓得一激灵,语言间能感觉出帮主的心情不好,可事已至此他当然不敢实话实话,只说有人公然侮辱天龙帮,还出手杀了自家十几个弟兄,甚至叫嚣着让孟天龙亲自去磕头认错……整件事经过蒋飞的篡改,已经完全变了意思,孟天龙听罢眉毛都立起来,心说自己这才离开多长时间,怎么什么人都敢在天龙帮头上撒野了。“帮主你可要为我们兄弟报仇阿!”
“岂有此理!我孟天龙今天倒要看看……看……看……”话说了一半孟天龙突然愣住了,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渐渐变得无比恐惧,忍不住暗暗咽了下口水。“你……你说的……那个人长什么样……”“阿?”
蒋飞一愣不明白孟天龙问这个干什么。“我问你他长什么样子!”
孟天龙突然一声怒吼,那样子好像吃人的野兽,差点没吓得蒋飞再次尿裤子。“他……他……他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武院学生的打扮……还……还有……”没等蒋飞说完,孟天龙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前所未有的惊恐让他觉得眼前一黑,竟然直接昏死了过去。与此同时正在品茶的张伟忽然收到了系统的提示。“恭喜宿主获得震惊值10点,再接再厉!”
张伟微微一愣,随后露出一抹笑意。天龙帮大厅当中,周围这些人一个个都看傻了,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赶忙一阵抢救孟天龙这才缓醒过来,只见他的双眼从呆滞瞬间变成了狰狞,一把抓住了蒋飞的脖领子,那样子活像要吃人一样,吓得蒋飞三魂七魄都要飞了。“帮……帮主……”“他人在哪?!”
孟天龙红着双眼问道。“城……城南……有间茶馆……啊帮主……”孟天龙没有丝毫犹豫,众目睽睽之下拧断了蒋飞的脖子,随后直接尸首两分,手中提着血淋淋的人头,周围这些人见状吓得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孟天龙一刻也不敢耽搁,用黑布包裹好蒋飞的人头直奔城南而去,同时暗暗发誓,如果能活着渡过此劫,一定要将张伟的画像发给每个帮众,让这帮王八蛋就算忘了自己爹娘长什么样子,也不能忘了这位爷!孟天龙以最快的速度赶奔城南,很快就找到了张伟所在的茶馆,双方几乎同时发现了对方,看着张伟脸上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孟天龙只觉得自己的骨髓都是凉的,刚要跪下谢罪,张伟却指了指身边的凳子。“坐吧。”
孟天龙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的躲在了一旁,将手中染血的黑布袋恭恭敬敬摆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