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小伙子小姑娘稍等。”
大娘快步离开,只是离开前看楚风的眼神透露着古怪。 怎么两个小姑娘都叫他夫君,难不成他有两个妻子? 算了,又不关她的事。 随着大娘走进厨房,从里面传出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好嘞,三份红油米线。”
灶台煤气声轰隆作响,一丝丝烟火的气息从里面飘了出来。 沐憧沐憬望着周围环境充满回忆。 “好多地方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也不知道现在的老板还是不是以前那个。”
“傻瓜,也不看看过去多少年了。”
楚风坐在二女中间,一手一个抚摸那顺滑的长发。 也就十几分钟,老板和大娘一手端着一个木制托盘,用金属夹把砂锅放在几人身前。 大娘又回去拿了一趟,老板则是靠在门框上,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下午过了饭点,没必要一直在厨房里待着,里面可比外面热多了。 “老板。”
沐憧没动筷子,轻轻呼喊一声。 “啊?啊!抱歉抱歉,我这就把烟灭了。”
老板还以为小姑娘闻不得烟味,把刚点燃的烟扔在地面踩灭。 “不是的老板。”
沐憧吐了吐小舌头,“我记得以前来这里的老板不是你,你认识他吗?”
“不介意就好,不介意就好。”
“你不知道,对我们老烟民来说,烟瘾上来真是要了命。”
听见客人不介意,老板迅速又续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一脸陶醉。 当听到沐憧后半句是,有些意外,“啥?你认识我爹?”
沐憧点头,“原来你是他儿子。我知道了,谢谢。”
“能跟我说说爷爷他怎么不干了吗?”
老板也没细想,推测这估计又是哪个长时间没来的老主顾。 吸了一口香烟,道:“岁数大了呗,过了今年都76了。忙碌了一辈子,也该让老人家歇歇了。”
又是一口吞云吐雾,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老孙家的米线馆传到我这里已经是三代了,以后想吃米线可以继续来我这。”
“我爹的手艺,我可是学到了十成。”
一根烟抽完,老板颇为自得的让三人赶快尝尝他的米线。 “嗯嗯,还是以前的味道!”
嗦了一口米线,沐憧沐憬小脸鼓鼓朗朗的。 楚风也吃了一口,能在学府内开这么久味道确实不错。 “老板!再来一碗。”
“我也要我也要!”
“呵呵,小姑娘还挺能吃,能吃是福,行,稍等。”
老板不看风景了,系上围裙重新走进厨房。 …… “老板,再来两份!”
“还有我!”
看着桌子上的砂锅越来越多,两名小姑娘还仿佛不知饱般,老板揉了揉眼睛。 莫不是自己还在梦中? 不对,母老虎瞪自己了,没在梦中! 老板的脸色从乐呵呵变得懵逼,又变得害怕。 对方是怎么吃下去那么多东西的??? 大娘小心的前来劝导,“我们不是不舍得给你们吃,只是也别把身子撑坏了。”
楚风笑道:“没事的大娘,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她们不是普通人。再去做几碗拿上来吧。”
“不...不用麻烦了。”
沐憬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在上面印出两个诱人的红油唇印。 “我们也吃了‘八分’饱,不麻烦大叔了。”
看着一脸惊恐的老板,沐憬决定还是不要为难人家。 “那就好那就好。”
老板松了口气,看着快叠到两米高的沙锅,真怕两个小姑娘吃出毛病来。 老板也有点埋怨的看着只吃了一碗的楚风,一起来的也不知道劝劝这两个小姑娘。 在这遍地初生境的战争学府,沐憧刘辛这一顿只能用传奇来形容。 相信这一天过后,这家小店也许会流传出大胃王的传说。 “好了老板,结账。”
楚风道。 老板数了数,“一共96碗,你给我9.6积分就够了。不,9.5吧。”
真够便宜的。 一碗才0.1学府积分,约等于1千块钱,放在战争学府里已经很便宜了。 正好楚风他还剩下一些学府积分。 “啪!”
一张积分卡被楚风留在桌子上,“不用找了。沐憧沐憬我们走。”
…… 望着二个小姑娘挽着男人胳膊离开的背影,老板喃喃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长见识了。”
就在这时,大娘忽然惊声尖叫,引得店外人群纷纷侧目,更是吓了老板一跳。 “怎么了,大白天见鬼了你。”
只见大娘颤抖着手递过去楚风走时留下来的那张积分卡,“当家的,你快看看吧!”
“不就给了0.5积分的小费,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子。”
老板还以为楚风最后付了十点积分,又气又恼的从老婆手里拿过积分。 插进读取器,查阅。 “卧槽!”
下一瞬,一声不亚于大娘的惊叫声传遍了整个街道。 也顾不上营业了,大娘关闭店门,今天提早下班。 老板又惊又喜的看着手腕读卡器上显示的积分,足足一千积分! 这足足是他们近四个月的收入,而且没有本钱的那种! “对方究竟什么来头,出手如此阔绰。”
小心收好积分卡,想起其中一位小姑娘说认识自家父亲,老板决定今天回家后向父亲问问二人来头。 走在街上的楚风听着传来的“卧槽”声,微微一笑。 “你给了他多少积分给人家吓成这样?”
沐憬问。 “也不多,一千积分吧。当报恩当初他爸对你们的恩情了。”
“嘿嘿,夫君最好了。”
闻言,沐憧沐憬脸上皆露出一抹甜蜜。 “夫君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去……” 楚风刚想说话,忽然被前方街道边两道熟悉的人影。 看起来都二十八九岁的模样。 左边一人一头粉色秀发,身材纤细,左臂是由机械臂代替,正在一处零件商摊位前卖力讲价。 右边一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头发也没打理,明显是在睡梦中被人拉出来的,身材倒是十分不错,帮着粉头发的女人降价。 “那是?”
怎么看怎么熟悉,名字仿佛就在嘴边,但一时间就是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