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花家老者听完蝶舞的话,沉思片刻,旋即问道:“你是说,沈家的陈老白和散修风煞都不是那名弟子的对手?”
“正是。”
蝶舞道。“天玄宗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弟子?”
花家老者心忖道,接着便是又对那狐媚女子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回去吧!”
待得那蝶舞走出大厅之后,老者便是又对着墙角的一团黑影说道:“飘影,你去一趟天玄宗,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是千万别把那些老怪物给招惹出来。”
这时,那墙角的一团黑影也是动了一下,竟然是一个人,在得到老者命令之后,也是轻应了一声,便是在瞬间消失不见了。看着大厅中已经疼的昏迷过去的花无影,那老者的脸上终于是浮出了愤怒之色,“哼,不管你是谁,敢毁我孙儿的命根,老夫就决不让你安生。”
……城南沈家,同样的询问也是在沈家的大厅中进行着。只不过,沈家的大厅中不是一名老者,而是一名老妪,精神矍铄,眼神明亮,看上去就是七八十岁的模样,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名老妪已经是快三百岁的老怪物,散发出低阶灵帝的气势。此人便是沈家的定海神针,沈家的老祖宗,沈桂兰。“庆忠,老白,你们急着见老身,到底有什么事?”
老妪端坐在大厅上首,对着下面的两人问道。“老祖宗,孙儿刚才被人打劫了,还请老祖宗为孙儿做主。”
沈庆忠一脸委屈的倾诉道,话中却是带着撒娇的口吻。在沈家,这位老祖宗最是疼他,更是给他派出了一名半皇的护卫,这样的娇惯,也养成了他平时蛮横无礼的性格,忍受不了一点的委屈。“难道你是被一名皇者打劫了不成?”
老妪也是正了正脸色问道,她一生未嫁,也无自己的孩子,自小就把聪明伶俐的沈庆忠收养在身边,很是疼爱宠溺,生怕出现什么意外,便是给沈庆忠安排了一名半皇实力的家奴保护,现在竟然向她告状,被打劫了。“不是,是一名天玄宗的核心弟子,他有一头五阶的灵宠,老陈也不是对手。”
沈庆忠说道。老妪眼神凝重,对方是天玄宗的核心弟子,想要报仇,她不得不好好思量一下才行。看着一脸委屈状的沈庆忠,那沈桂兰也是心跟着疼了一下,旋即问道:“你怎么会无端的和天玄宗弟子起了冲突?”
沈庆忠早就把事先想好的说辞向着自己的老祖宗禀报了一遍,当然全都是添油加醋,把所有过错都是推到了萧凌身上。听完沈庆忠的讲述,那沈桂兰手中的黑玄铁打造的龙头拐杖,也是狠狠的杵了一下地面,顿时间整个大厅的地面便是如蜘蛛网状的龟裂开来。“你先回去歇着吧,这件事回头老祖宗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沈桂兰阴沉的吩咐道。待得沈庆忠和陈老白走了之后,她便是对着门口喊了一句:“来人,给我把家主叫来。”
……此时,萧凌并不知道,天玄城三大家族的人,已经开始暗中对他进行了报复行动。他惬意的骑在金翼冰狼上,搂着身边笑靥如花的林清音,急速的向着天玄宗的山门飞去。百灵山脉,西荒域三大名山之一,峰高叠嶂,古树叁天。西荒域的四大宗门之一,天玄宗便是坐落于此山中。萧凌和林清音坐在金翼冰狼背上,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是飞回了天玄宗的山脚下。“萧凌,别忘了,陪我一起参加‘百宗会’。”
临别之前,林清音也是不忘再嘱咐萧凌一句,眼中尽是期待之色。“恩,放心吧,这是我义不容辞的事情,我一定会陪着你去的。”
萧凌也是收起嘻哈之色,神情郑重的对着林清音说道。看着萧凌认真的样子,林清音很是乖顺的依偎进萧凌的怀里,搂着萧凌的虎腰,声音怯怯的说道:“谢谢你!”
轻抚着林清音的柔发,萧凌没有回应,他知道这幅担子不会轻,但是为了心爱的女人,他必须去拼,哪怕是遍体鳞伤,他也在所不惜。久久之后,暮色来临,林清音也是松开了萧凌的虎腰,深呼了一口气,再次踮起了自己的脚跟,轻轻地吻了一下萧凌后,便是化为一道虹光,向着自己的山峰飞了回去。咂了咂一下自己的嘴,回味着林清音残留上面的余香,萧凌一阵回味,俊秀的脸上再次泛起笑意,自言自语道:“哥被强吻了!”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离天玄宗大比的日子还有三天的时间,天玄宗上的十六峰和四大殿也都是开始热闹了起来。原本还在外历练的弟子,都是在最近陆陆续续的返回了宗门,那些闭关的弟子也是纷纷出关,宗门一下子平白多出了将近一半的弟子。每一届的弟子大比,都是他们扬名立万的时候,没有人想错过这样的机会,除非是那些实力垫底,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的弟子,才会打心里拒绝这样的比试。天玄宗贵为西荒域四大宗门之一,能在这次大比上取得一些好的成绩,那也是代表着自己在西荒域年轻一辈中,也是有着一定的地位,试问能在数十万的弟子中脱颖而出,有几个不是武道天才的!“当!”
一声清脆悠扬的古钟之声,在三天后的清晨响彻了整座紫天峰各处地方。还在自己屋中静修的萧凌,也被这悠扬的钟声给惊醒,口中呢喃道:“终于开始了。”
自从半年前,他从当时的师兄于君其口中得知这次大比后,就是为了这次大比努力着。当时他是为了大比的奖励而要跃跃欲试,但是现在他已经成王,手中的宝物也多不胜数,原本的目标已经有所改变,而是为了争夺参加“百宗会”的名额而战。那不但可以使他在西荒域扬名立万,得到一定的身份威名,更是肩负着陪同林清音前往那历练之地“魔幻界”中,去寻找她二十年前那一届被困其中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