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李天微微皱起了眉头,低下头来看向自己的面前的石门。石头崩碎了大片,只不过那门里面还是没有被打开,只是周围有着许许多多的碎片。而覆盖在这石头门上面的那些木头碎片,同样也是遮挡了大部分。看到这一幕,李天脸色有些不悦,旁边的张龙照虎看到自家侯爷脸上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即挥了挥手,很快站在其后方的众人便冲了过去。快速的清理这木门上面的那些垃圾,很快又露出了整个门户的样貌。“侯爷!这他妈哪里叫门啊,这简直都成了一堵山了,被炸成这屌逼样,居然还没被开?”
李天并没有理会张龙的脏话,而是眼睛用力一闭,再次一开透视术,于此时开启!随着透视的开启,很快,一缕幽光穿透了屏障。这一次李天终于是看到了,这里面的东西隐隐约约好似是好几个大箱子,至于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李天用透视术看不到了。透视术虽然强,但是也不能无限制的透视,若是透视的东西超过了一定的界限,那李天还是看不清楚。以前李天去搜找别人家宝藏的时候,别人大多数都是将东西藏在了地窖之内,又或者是墙壁之中,即便是藏得再严实也轻而易举的能够透过,可像夏侯天寻这样居然直接找了一个石室,而且厚度极其之大的,除非是透视眼的能力在翻倍,要不然的话李天也没办法。“把这里都好好收拾一下,处理干净之后,这里派重兵把守,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胆敢随便靠近者,给我从重处理!”
“这事情就交给赵洪刚,赵洪磊你们两个人负责,我所带的300护卫队再留下50人守卫此处!”
听到这里,众人点头,最后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虽不知道这石门后面埋得是什么东西,但看到自家侯爷如此慎重,立刻就知晓此事,绝不小。“走,去看看夏侯天寻。”
李天招了招手,带着众人离去。很快便来到了府邸之外,那夏侯天寻此时被捆绑住,看着自己住了许久的府邸直接被炸毁,心中莫名的多了一次伤悲。同时对李天更是多了一丝恐惧,他实在是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爆炸出如此威力。“李天啊李天,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如何拥有这些火器的。”
夏侯天寻喃喃自语,心中莫名的多了一丝迫切,若是这些火器能够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恢复祖宗往日的荣耀,那不是轻而易举,甚至他还能够一统周围的其他国家,奠定真正的霸主伟业,然后再谋求大鸠帝国!想到这里,夏侯天寻忍不住长吁一口浊气。“霸业难成啊。”
“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老老实实的呆着!也不看看你,这样子还指望恢复前朝的荣光,你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不错了!”
那看守着夏侯天寻的周迪,忍不住冷笑道。“若是放在平时,你一个小小的士兵,哪里有资格和我说话!”
“你都说了那是平时,现在你要看得清楚状况,身为阶下囚就应该有做阶下囚的觉悟,而不是在这里逼逼叨叨…”周迪冷哼了一声,一脚狠狠的踹上了夏侯天寻的膝盖骨上。不过,后者却没有丝毫的动弹,反而是露出了一丝嘲笑。“你就这点力量吗?平日里的那些力气该不会都用在了女人身上吧!”
“就你这样的,我是绝不可能看得上,你呀,给我士兵提鞋都不配。”
“是吗?夏侯公子看起来你很牛逼呀,这么牛逼还不是被我给捉住了,周迪,去!上去抽他个大耳光去!”
忽然李天的笑声从旁边传了出来,那夏侯天寻看到来者,笑容顿时凝滞在脸上。“侯爷,好嘞!”
周迪一听,脸色欣喜。“我这就去做,您放心好了!”
“嗯,去吧。”
说完,周迪没有丝毫犹豫,直奔前方而去,抬起自己的手掌,毫不留情的就打在了夏侯天寻的脸颊之上。那清脆的巴掌声瞬时响起,夏后天寻皱起了眉头,满脸怒火直视着候着,想他堂堂前朝皇子居然被一个不知名士兵给打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打你是让你长记性,同时让你认清楚自己的状况!”
李天瞥了后者一眼,随后狠狠的一脚踹去,便将夏侯天寻踹飞。“我的手下没力气,我这力气如何?能不能深得你心?”
此话一出,夏侯天寻皱起了眉头,如果忍不住干咳,胸口剧烈的疼痛一瞬间让他的心脏仿佛都凝滞。“说吧,有没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的!如果没有,那我只能把你的手下全部杀死,然后将你的脑袋献给大楚的现任皇帝!”
“当然有,不过这是我的筹码!”
“tnd烦!”
李天无奈。随后挥了挥手,很快,旁边的人并立会意,上去就是一顿暴打,将其打得奄奄一息之后,李天随手甩出了电击棍。一时间屎尿混合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可即便如此,夏侯天寻却依旧保持着自己大脑的那一丝清醒。“侯爷,咱们是不是要动手了?”
旁边的周迪显得很是兴奋,当即便抽起了大刀。“行了,一边呆着去!”
李天白了后者一眼,随后走上前去,将手指点在了夏侯天寻的额头之上。“催眠术发动…”随着李天的话落下之后,那夏侯天寻的身体便止不住的在抽动,很快双眼变得迷离。“那石室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黄金是我从纪晓坤那里得来的一部分黄金!”
“你给我的藏宝图是真是假!”
“真的!”
“那这些藏宝图藏匿的位置到底都是在什么地方!”
“南蛮北狄,东夷西戎!”
“你知道具体的位置!”
李天继续发问道。“东夷的宝藏是在一处大雪皑皑的雪山,上山下,有着一群放牧的羊,那里的人口很多,左侧有一条长长的江河名叫…”那夏侯天寻正要开口诉说之时,忽然催眠术的效果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