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王朝之中。百官手捧奏章,皆是满脸苦色。纣王贪恋妲己,终日荒淫,不理朝政。如今西伯候返回西岐之地,一众大臣内心亦是心中惶恐,纣王如此对待西伯候姬昌,姬昌心中积怨已深。若纣王掌控朝堂,或许西伯候并无翻身机会,可如此这般下去,大商王朝怕是危矣!大将黄飞虎看着百官手捧奏章,心中气愤以及,他那妹妹亦是找他哭诉,纣王对之置之不理,断然是被那妖女迷了心。黄飞虎皱眉沉思,绝不可再让妖女祸乱!当下,他便是书信一封,与自家师尊燃灯言明此事。燃灯得见弟子书信,冷哼一声:“端得是异想天开,大商王朝绝不容许妖孽作祟!”
当即,燃灯便是传音截教弟子云中子让其前往大商斩杀此妖。云中子得到自家副教主传信,亦是眉头一皱,竟是已有妖孽混入大商王朝之中,那纣王更是迷了心智。云中子目视朝歌,透过国运,便可见一股妖气正在其中隐藏。“此畜不过是千年狐狸,当得是找死!”
云中子冷哼一声。只是那纣王愚蠢,寄托一国之国运,竟是被如此妖邪近了身,此事不可鲁莽,纣王还是必须扶持。云中子沉思一二,便唤座下金霞童子:“你与我将老枯松枝取一段来,待我削一木剑,去除妖邪。”
金霞童儿不解道:“老爷何不用照妖宝剑,劈了这妖孽,以绝后患。”
云中子不屑一笑:“小小狐妖而已,不足为虑,你且去便是。”
“老爷道法高深!”
金霞童子赞叹。随后领命而去。云中子将其所取松枝,削成木剑,剑为巨阙,其内道蕴流转,虽是木剑,然其中却是有剑气涌动。“你且看好洞府,本尊去去便回。”
云中子身形一转,便已消失于天际。随后,云中子便是直接出现在朝歌城黄飞虎将军府中。黄飞虎见得云中子顿时大喜:“弟子黄飞虎,拜见师叔!”
“不必多礼,本尊今日前来,便是为斩那妖邪,尔等且让纣王上朝,本尊赐其一宝,此獠必死无疑。”
云中子冷声开口。“是,师叔!”
黄飞虎躬身再行一礼。当即,黄飞虎再召百官,言明自家师叔云中子下凡,为除那妖孽而来。顿时,百官闻之无不大喜,那妲己祸害他商朝国运,当是该斩!无不是对阐教仙师大为称赞。当即百官再次上朝请奏,只是纣王对此依旧置之不理,正与妲己于摘星台玩得不亦乐乎。云中子见此,眸子也冷了三分。“且传信纣王,言明我此见到访朝歌!”
云中子哼了一声。侍女再次传信,这一次纣王终于是听进去三分,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云中子乃是阐教圣人门下,绕是纣王也不好不给面子当即怒哼一声:“端得是扫本王雅性!”
“苏妃,你且等候片刻,本王打发了这道人便回。”
纣王与苏妲己亲妮一把,方才离去。纣王来到大殿之内,一众大臣感动得泪花都要落了下来。更是有两朝元老气不打一处来,他们从未听过如此昏庸君主。此刻皆是忙不迭要将如山般奏折上秉。“去去去,我大商王朝雄霸天下,这等事宜尔等还处理不好?”
纣王直接不耐烦挥手道。一众大臣皆是哑然。云中子此刻便是冷冷开口:“本尊云中子,见过纣王。”
云中子只是言语客气,对于纣王,实则根本没有放在眼中。纣王目光朝着云中子落去,见其高傲姿态,心中亦是动怒。“好你个道人,端得是无礼!”
纣王忍住火气,道:“仙师不用多礼,此来找本王何事?”
“为镇大商国运而来。”
云中子淡然开口。纣王闻言眉越发深皱:“大商国运鼎盛,仙师何来此言。”
“如今这朝歌城中,妖气横贯,妖邪蛊惑人心,当乱大局!”
纣王一笑:“仙长此言未免太过危言耸听了吧?我堂堂朝歌城,且有妖邪胆敢作祟?”
云中子只是一笑:“妖邪自是不敢正大光明作祟,妖邪最善便是藏于阴暗而食人心魂!”
“不过纣王无需多虑,只消将这木剑巨阙悬挂于分宫之外,妖祟便无处遁形。”
说着云中子道袍一挥,顿时木剑巨阙便是飘到了纣王身前。纣王闻言,也是点头。“如此,便依仙师所言。”
说罢便是直接命人将此剑挂于分宫之外。“仙师可还有何事?”
纣王便是问道。见巨阙挂于分宫之外,云中子淡然一笑,“已无他事。”
“如此,便退朝吧。”
纣王说罢,便是径直离去。此来他也就是见一见这云中子,至于百官,那是丝毫没有放在眼中。纣王返回寝宫,却是未见苏妲己。“苏妃,本王回来了。”
纣王似以为妲己与他玩闹,亦是没有放在心上。然而,立刻便有侍女慌神跑来禀报:“启……启禀纣王,苏娘娘偶染暴疾,已然卧榻不起!”
纣王闻言大惊,慌忙来到妲己身前,只见妲己满头细汗,萎靡不振,皆是痛苦之色!“爱妃,爱妃!”
“怎会如此?“快宣太医!”
纣王已是大惊失色。妲己却是虚弱开口:“纣王~”“小身合该一死,纣王无需挂念,只是不知,我与朝中众臣无冤无仇,却是个个针对于我,言我乃是妖孽作祟。”
“如今又请来道人做法,那宝剑直指妾身,妾身只觉心如剑绞!妲己死不足惜,能死于纣王之怀,妲己已死而无憾!”
苏妲己说着,媚眼之间已是有泪珠沿着绝美容颜颗颗坠落。纣王惊怒交加,同时又痛恨惋惜,慌忙道:“皆是那云中子妖术!他言我大商王朝有妖气,便挂此剑于分宫之外,不曾想竟是如此货色!定是黄飞虎请来了云中子要加害爱妃,端得是岂有此理!”
“爱妃你且撑住,来人啊,将那木剑取走焚尽!”
纣王直接下令,将那木剑巨阙取之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