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俩满意吗?”
叶枫落地后,询问道。“嗯。”
两位美女不约而同地重重点着头。林诗彤难得一笑:“实在是太爽了。”
叶枫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之笑,“哪里爽。”
“哪里都――”林诗彤话说了一半,突然恍然大悟,急忙戛然而止,冲着叶枫瞪了瞪秋水般的明眸,“姓叶的,别以为帮我出气,就可以在言语上占我的便宜。”
“哟,言语上不肯,那么你的意思是――”叶枫故作领悟的样子,“行动上可以占你的便宜喽。”
他紧接着摆了摆手:“记不得,现在人多,等回到临江市,咱们再――”他瞅了一眼秦歌,补充了一句,“当然,要带着小鸽子一起。”
秦歌面色“腾”地升起一片娇红,羞涩地娇滴滴道,“枫哥,你,你好坏,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你个死不要脸的。”
林诗彤对叶枫可谓是又爱又恨,“想的倒挺美,大白天做起了白日梦,居然还想跟两个人一起。”
“我在这里郑重声明,别说是两人,就是一个人也没门,妄想,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叶枫耸了耸肩:“诗彤,别那么小气嘛,我帮了你那么大忙,不该以身相许嘛。”
“相许你个大头鬼哦,再胡说八道,我跟小鸽子都不搭理你了。”
林诗彤叹了一口气,实在是拿对方没多少办法,“我问你,为什么你还没动手,就降服了那俩臭道士,让他们对你服服帖帖的。”
秦歌接口道:“对呀,枫哥,你快说,这正是我们困惑不解的地方。”
“很简单。”
叶枫一只手搭在下颚上,摆出酷酷的造型,“那就是本少威名远扬,足矣震慑无数恶徒,所以,他们认出我后,自然吓得乖乖听话,让干啥就干啥。”
“你有屁的威名,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还有个绰号,叫做魔君。”
林诗彤自然不相信叶枫的话,绝对他完全是在胡说八道,“赶紧老实交代,要不然的话,将来你连林府半步都进不了。”
“话可不要说的太满,免得到时候某些人,可是鼻涕一把泪一把跪着求我去哈。”
“做梦。”
林诗彤扁了扁嘴,“我的病情好转了许多,就算没有你,也能好好的,并不是非你不可,离开你活不成。”
“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魔君大人,我已经打了一千下!”
远远地,传来了陆哲的声音。“走,过去瞧瞧。”
叶枫招呼着林诗彤、秦歌,走向胖道士。他们走过去一看,胖道士脸肿的像一坨面团。叶枫询问道:“你对你的师兄有意见吗?”
“有!”
陆哲斩钉截铁回应,眯成了一条缝的一对小眼睛里冒着火,“意见大着呢,他不配做我的师兄。”
可以说,他对刘鉴是一肚子的意见和不满。不远处的刘鉴一听,当即也很不爽,顶撞道:“看把你蹦跶的,还敢对我有意见,真是没大没小。”
陆哲毫不客气地破口大骂道:“少在我面前倚老卖老,你算哪根葱。”
“既然你俩谁也不服谁,打架吧又太幼稚,我看不如这样,你们互扇耳光。”
叶枫提议道。那胖瘦道士一听,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还要扇耳光呐。”
他们心中叫苦不迭,脸都肿的说话都疼,所以宁愿打架都不再想扇耳光。叶枫淡淡说道:“怎么着,有什么问题吗?”
刘鉴面色惊慌,连连摆手:“没问题。”
他哪有胆量违背魔君的意愿做事。陆哲的表情如出一辙:“魔君大人,您的话对于小的而言,等同于圣旨,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绝无异议。”
他那奉承的媚态,就差摇头摆尾了,跟哈巴狗没多大区别。“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看你俩的表现了。”
叶枫瞅了瞅身后,道,“你们搬几块石头过来当座椅。”
“是。”
对于叶枫的差遣,刘鉴、陆哲二人不敢有任何反抗,争先抢后地搬过来几块石头,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了前者的身后。叶枫坐在当中的石头上,招呼着林诗彤和秦歌:“你俩也入座吧。”
两位美女一左一右,坐到了叶枫身边。他们的样子,完全像是VIP观众,即将观看精彩表演。叶枫一伸手:“开始吧。”
“好的,魔君大人。”
胖瘦道士走到不远处,面对面而立,四目相对,目光中情感复杂,既有无奈,也有怒火。“老子当初就不该救你。”
刘鉴小声地嘀咕着。陆哲立刻语气强硬地顶撞着:“我稀罕你救吗,就算没你的帮助,我也能自行缓过来,少特么在我面前邀功装好人。”
“既然如此,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少吓唬我,谁怕谁,老子奉陪到底。”
二人越说越起劲,索性卷起了衣袖,颇有大干一番的气势。“感觉咋样。”
叶枫询问身边的俩佳人。“有意思,像是看马戏团表演。”
“比耍猴还要精彩。”
秦歌、林诗彤兴致勃勃,就差没鼓掌了。她们一想到之前被胖瘦道士屡次威胁欺压,再看到这番景象,就别提多开心了。报应来的真是及时。“啪!”
“啪!”
刘鉴与陆哲不敢怠慢,骂着骂着便开始忽扇起来。你来我往,你一巴掌,我一耳光,谁也没手下留情。“大逆不道,敢对师兄动手,你小子长本事了。”
刘鉴愈发不悦,甩出去的手掌,力道很重。陆哲同样不肯示弱:“你还有脸自称师兄,啊呸,就扇你丫的,怎样,你咬我啊!”
他这一使劲,屁股处立刻传来一阵疼痛,毕竟之前那里受了伤,还没好呢。疼的他龇牙咧嘴,那模样荒诞滑稽至极。“再者说,这也是魔君大人的主意,你若是不满,去向他老人家抱怨去。”
“少用激将法,我不会上当的。”
刘鉴自然不敢向叶枫抱怨,给他一百个胆,也没那个勇气,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