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这个感激呀,我老丈人孙局想的是真周到啊,就怕我跟宫野因为晚上警戒市局,坚守市局院内院外的安全,在给自己的伤搞的感染发炎了。特意让黄医生天天白天在市局陪着我们,帮我们输液,帮我们两个人,看着点病情。我嘴里吃着鸡蛋,喝着小米粥,看着宫野。宫野也看着我,跟我说到:“铁男,再坚持坚持。我估计,就这两三天了,最多三天,搞不好就是今天晚上或者是明天晚上,黄永伦这小子怎么也能奋力一搏了。”
我跟宫野说道:“今天,我们先回去睡觉。啊......不对,我们今天先输液。”
我脸一副苦瓜像,跟龚野说到:“我们先输液,输完液后回去睡觉。睡完觉之后,今天下午我们两个人在审李殿龙好了。”
宫野跟我点头说道:“是啊,下午干脆把大伙昨天没有审问完的犯人在接着审问好了。如果审完了的,没有需要再审问的犯人的,让他们整理审问材料,把口供整理一下。每个人都累得人困马乏的,你就不要经常搞开会这种事了。现在不像过去,我们晚上还能睡个觉。现在一宿一宿睡不上觉,我跟你说,我现在也快累到我疲惫的极点了,再搞个一两天,可能我也坚持不住了。”
我跟宫野说到:“难道,我不是吗?我难道就能坚持住吗?我也是人,没办法。我们既然选择了警察这个职业,就不能说苦,不能说累,不管怎么样,咬牙也要坚持住。”
说着话,我跟宫野吃完了饭,我们两个人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市局的医务室。果然是黄医生在啊,黄医生检查了我胳膊上的伤口,跟我说到:“昨天的消炎针,应该还是有效果的。”
黄医生说我胳膊上,原本红肿的伤口已经消炎了,不过,今天还要继续打消炎针。宫野头上的伤,黄医生说恢复的非常好,已经快要痊愈了。他跟宫也说,如果在行动的时候,一定不要碰到这伤口,要是不小心把已经结痂的伤口万一撞到磕到的话,那可不好办了。因为宫野伤到的是脑部,脑部遍布神经和血管,如果没受伤的情况下,还好。受伤了,就很容易因为这个伤口触发其他的并发症。宫野点头对黄医生说道:“啊,谨遵黄医生的命令。我一定注意。”
黄医生这才笑着,分别给我们两个人扎了针,挂上了输液袋。我看我的针,今天又扎的几乎没有啥感觉,没有觉得很疼,我就问黄医生:“黄医生,为什么最近这两天你给我在扎针的时候,我都感觉不怎么疼呢?”
黄医生看着我说道:“我不是护士,我是医生。我当然比护士要了解人的身体构造,以及血管的承受度了。我如果想把针扎入你血管的时候,让你尽量感觉不到疼痛,我就能想办法让你感觉不到疼。我再说一次,我是医生。平时给你扎针的都是护士,他们可不是科班学医的出身的。他们只是了解一些护理知识,对于人体的构造大概只知道一些相关的大血管的分布而已。他们并不懂得很多医学的深层理论,他们也并不懂得一些人疾病的成因,而我们学医的可都知道。”
我这才知道啊,怪不得黄医生想让扎入我血光的针不疼,就不疼。想让扎入我血管的针疼,我就疼。原来,她是故意的呀,那原来我被她扎的时候,感觉很疼,那完全是她故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