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就是很容易比较好。而精致到楚月和王雨柏这份儿上的，她们只凭借自己的长相，就几乎不会收到任何人的反感信息。这份魅力甚至是跨越性别的。林亭枫又仔细的打量楚月一会，恩，还别说，穿成这么一副二次元的模样，楚月楚楚可怜的气质中，又添加了一分可爱。这要是拍摄成作品，效果必定爆表！然而拍摄真的能够顺利吗？林亭枫表示怀疑。两个小时之后……“楚月！你，你看着镜头这边，对对，看镜头，这动作不算难吧？看这边然后摆出一个可爱的造型，哎对，就是这样，小猫手，小猫手！”
王宇声音嘶哑，情绪崩溃。好，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的时间，愣就是一副像样的楚月照片都没能拍出来。人家王雨柏早就已经完成了拍摄，去进行直播了，而这个楚月……哎！他都已经开始怀疑面前这个水灵姑娘智商可能有问题了。明明是那么简单的动作啊！最初他还给楚月安排了一些比较复杂的动作和情绪安排在照片内，但发现她无法做到后，就一直在降低标准。最后的要求已经低到了只要她表情不呆滞，动作不僵硬就成了。但，这都做不到！似乎楚月那张精致的面孔上，唯一能够出现的表情就是呆滞。双眼放空，面部僵硬，身体失调，这模样……叫她演丧尸去可能比较合适。林亭枫见王宇情绪崩溃，走过去安抚他：“哎，不要要求那么高了，随便给她拍摄几张能够过得去的照片就成。”
王宇叹息道：“林总，真不是我为难她，您看看，这过得去吗？”
他说着，就将几张已经成像在电脑上的照片给林亭枫看。林亭枫一看也是皱眉了，不成，真是不成。楚月的长相再精致都不成，拍照这样的事情本就是平面化的，瞬间化的。捕捉人的一瞬间神态和体态。摄影的好处事，可以捕捉瞬间的美好，并且进行放大。毕竟一个人，无论相貌再怎么精致，也不可能各个角度，任何时间看着都是完美的。但是照片呢，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存和放大该人的完美。同样的，能够放大优点，就能放大缺点。比如楚月，她被拍摄的时候表情僵硬呆滞，你用眼睛看着只会觉得她没精神头，呆呆的。但是看照片，哎呦，那拍摄出来一放大特征，可就是一副妥妥的智障模样了。一个人那再怎么水灵，顶一副智障的表情，也好看不了的。所以没一张照片是能够用的，也真是为难王宇了。王宇很为难，楚月那边也已经快要崩溃了，她想到了前天在露珠杂志社拍摄失败的经历。开始的时候露珠的摄影师还能看在她美貌的份上，压抑情绪。但是到了后来，极端不耐烦的摄影师可就没啥好话了，各种嘲讽，甚至当众质疑她的智商。而那位一直对她十分热情的陈社长陈玲忻，也在拍摄结束之后直接就把她给撵走了。这都叫楚月万分害怕，万一要是林亭枫也嫌弃了自己，也把自己撵走，那……这么想着，楚月又是焦急又是害怕。呆滞的表情总算是有了变化，开始变得凄苦惊恐，默默垂泪。王宇一见就激动了：“哎！好好好！保持！保持这个表情，快快快，调整摄影器材，我们准备拍摄！”
说实在的，王宇真心已经十分厚道，要求十分之低了。他已经不指望楚月能够按照他的指示做出任何姿势来，只要她能有表情，不是摆出那么一张智障脸来就成。所以哭都不要紧，只要有表情就好！然而被他一吼，楚月又呆了，继续在那摆出一副小智障的模样来。“卧槽……”王宇真不是个粗人啊，但是这时候的他，也还是忍不住暴了粗口。王宇机械性的转动脖子，望着林亭枫：“林总，真，真不是我矫情啊，这活，我可能接不了。”
林亭枫拍拍他的肩膀：“成成成，不拍了，不拍了啊，别激动，今天也真是难为你了。”
王宇都特么快哭了，理解万岁啊~~王宇如何感慨不说，林亭枫当下带上楚月换好衣服，重新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楚月都在低声的抽泣，身体微微的瑟缩着。看着甭提多可怜。走回办公室内，林亭枫坐下，楚月就那么傻乎乎的戳在他眼前，也不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坐，也不说话，就耷拉个脑袋戳在林亭枫办公桌前面。林亭枫看得好笑：“怎么了？回去坐下吧。”
楚月抬头，已经是一脸泪痕：“林，林总，我，我太笨了，什么都做不好，你，你别开除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