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常常感到疑惑的我摘下门口的月季放在了我的房间。院长看见我了,他微微一笑。你也喜欢月季?凌霄微微皱眉,面前,赫然正式那个号称可以让世界所以人获得幸福的机器。能够让人达到幸福满意的机器。在你的面前是否应该选择,针对那些对现实生活十分不满而选择进入的人而言,通过进行利弊比较。决定是否要进入这个机器,需要注意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今天我方在这里讨论的利弊比较仅仅只是利弊比较最终选择权利在每个人自己手上。首先,对于那些身处在生活的深渊中痛苦不堪的人,我们为什么不要他们进去呢?那些身处战火中,每分每秒都在想着自己会不会突然被炸的血肉模糊的人;那些身处贫困中,只能当街乞讨,向着过往之人的冷漠和恶意讨生活的人;那些身处贫民窟中,与毒品和枪械相依为命,每天都浑浑噩噩的人;这个时候难道对方辩友要对他们说,为什么不去努力改变呢?我方仿佛看到每天大鱼大肉的君王对着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人说:“何不食肉糜?”
这个时候我们完全没有任何理由阻止他走进那个他梦想的世界,机器会给予比他想象的更好的更满意的天堂,他走进去,摆脱这人间地狱,那里没有饥饿,没有寒冷,没有战乱,没有疾病,如果卖火柴的小女孩点燃火柴后可以走向天堂的话,又为什么要她继续卖火柴呢,当越来愈多的贫苦人民走进机器,无论在哪个世界贫穷,疾病,饥饿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解决,所以当然要进去。而对于那些好像没有那么痛苦,那么不堪,似乎有努力空间的人来说,可以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更加完美。可以感受到自己所期望的截然不同的法则,可以拥有他们理想中想要的生活也可以得到他们希望得到的东西。在哲学的角度上,人的思想是由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所确定的,对于现实世界来说,这个机器的出现将会使得人们的思想更加的开阔,真假与对错将不再被人们所执着。许多社会问题也会因此迎刃而解。这个机器的出现会带来的是更多更多不被人们所注意到的思想,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每一次思想的迸发都源自于科技大爆炸,人们对于对与错不再是单向评论,不再纠结于真实与虚假。和平的世界将会更快的到来,失败开始越来越无关紧要。当到了某一天,当所有人不再对失败与遗憾有负担的时候,他们也就再也不会出现,当到了那种时候,这个机器也就完成了属于他自己的使命。机器让每个无论是否进去的人都从容地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被所左右,这或许就是骂我们一直以来所苦苦追求的终点吧。在那个世界你会永存,在这个世界,你会为这个世界的发展贡献出独属于自己的力量。依稀记得在刚来的时候,门口的树,是我栽的,楚歌说,等树大了,我也就慢慢的恢复了,年复一年过去了,现在的我,可以出院了吗?拂过桌台的尘,双手有点泛红,面前桌上,我的照片,忽然的,忽闪,忽现,月季也慢慢的泛红起来了,我有些紧张,傍晚的黄昏格外的红,叩响了院里的教堂,看到的却是呻吟的魔鬼。它跪在十字架前,瘦小的骨架不断的颤抖着,哭泣着,我拒绝的话语不断的从她身体里爆发,教堂里响起了悠扬的长歌,恶魔,依旧是恶魔,我看见另外一个恶魔从窗台上高高跃起,耶稣的神像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断刃。瘫坐在地,许久,起身,拿下手中的断刃,迎着黄昏的落下。晨曦降至,终曲未响,眼前是院长的尸体。我轻轻触碰了一下,断刃随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沾着鲜血的斧子。窗台上,洛亚在笑,冷笑,扭曲的大笑,她笑的声音多么嘲讽,多么病态,丢下了斧子,再次抬起了头,洛亚不见了,我踉跄的倒在了门前。俞敏洪刚开始在北大当老师,日子安逸的很,可当他再次看见滚滚长江天际来的场面时,他的心态又从安于现状变的蠢蠢欲动,环境给了他安逸。但他的心无法让自己束缚在当下的安逸环境中,最终他的心态致使他走向成功,由题观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谓这仅仅是古人用来劝诫君子远离小人的古话,并把这其中的影响归咎于环境,我们承认环境对人是有影响的。但环境的影响会大过心态的影响吗?我方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我方认为心态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大于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的把过多的责任归咎给环境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拥有好的心态才是根本。要有自己的信念和意志,这个世界恐怕已经失去了。在之前,变成卧底打入敌人内部,他们所面对的环境是黑的。但他们有对这个世界事业的坚定信念和必胜的坚强意志,所以他们始终保持着高尚品德,出色的完成一项项任务。由此观之,任何一个人,当他拥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坚强的意志时,环境对他的影响将时微乎其微的。07年11月4日面前是很多警察,他们中间簇拥着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男性,他向你走来,脸色满是嘲弄。别看着我,别看着我,别看着我。我佯装镇定,心中满是痛苦,抬起头来,却不知何时,脸上的古井无波变成了病态的冷笑。那男性脸色冰冷,随即转身。“这是个疯的。”
松开自己的手,手心里,是半张皮。脸上的血缓缓的流下,你笑了笑,众人却只能感受到可怖的阴森。他们,他们好像正在讨论着什么,你努力想要凑近,脸上一阵疼痛。“一个晚上,院长与两个护士全部死于非命,凶手一定就是这几个精神病里的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