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异常的安静,黄纸一片片地往下掉落,我这个人还就真服了这般阵势。这条黑暗的长廊里,我原本想要扭头跑,可一回头,也同样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那些黄纸纷纷往下掉落,就如同天上下雨一般。而且那个可怕的影子随着黄纸掉落出现了,周围慢慢的积聚了很多的黄纸。再接着,我突然间听到楼道的两边突然间传来了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左边是唢呐吹的让人觉得欢快的声响,右边是唢呐吹出来悲哀的乐曲。两边交汇之际我整个人都懵了,这怎么一边是欢快一边是悲伤,这两边是咋回事儿?这就在我眼睛看向两边时我懵了,只见到自己的左边突然间出现了一个人他们这个身穿着红色衣服。另外有一个身穿着一队白排,站起来异常的伤感,有点像是丧葬队伍。这情形是我不禁让我为之一惊,左边那人马抬着轿子,很是喜庆。而在一方也就是这白色衣服的这一组的,他们这一口巨大的棺材,几个人抬着棺材徐徐而行,很是悲怆。两边似乎都同一时间走到这条道上,眼看着已经来我这里,我寻思左边是右边,自己该怎么躲开呢?就在自己犹豫之际,只见的那个棺材和那个轿子同一时间朝着我这边飞过来,速度虽然看起来不快,实际上很快就来到了我身边。而且奇怪的是,我这时候竟然被装进了轿子,随后我就觉得这个人很难受,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按住了我的身子。根本没有我反抗的余地,三两下功夫就把我按得死死的。而更加恐怖的就是,我的身子莫名其妙的就掉了下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身子已经穿过了那轿子,直接来到了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头,我用着自己的手摸着四周,然后我发现周围都是木块。而且还不是普普通通的木头,很是坚硬,上面有一层很厚的盖子,直接把我封死在里面,我很快的就想到了一种情况,我这是掉进了那口棺材里头了。想到这里的我连忙抬起腿对着上面踢了一脚,但是压根就不管用自己的腿踢上去的时候,只是传来了一阵反弹的力量,根本没有一丝效果。而且自己的这一脚也不是伸的特别开,踢上去的时候显得特别的美丽,自己的水不能够形成九十度的踢法,只能够斜上四十五度的踢了一下。那棺材板发出了咚的一声声响。而在外面还有那种奇怪的声音,应该是那些队伍还在继续进行着,在棺材里头我渐渐变得安静了许多,因为我知道自己再弄出这些动静,也没有用他们也不会随随便便把我放走的。我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镇静,因为自己如果乱了阵脚,可能会因此就更加惨,所以当时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默的待在棺材里头还好棺材里头的空气还有一些,至少不会让我一瞬间窒息,不过这沉闷的空气让我感觉到了空气的重要性。或许在这人世间里曾经听过一句话,不断呼吸着空气的人,绝对不会因为空气的少而感觉到了空气的重要性,但是某一天等你真正缺离了空气的时候,你才会发现空气是异常珍贵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整个身子顶住了棺材,当时那种呼吸感渐渐的从自己的口腔往自己的肺部一点一点的向下蔓延,那种痛苦的感觉稍微有所缓解。过了十几二十秒钟之后,我感觉棺材里头好像进入了一点冷空气,自己的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然后连忙朝着那棺材。那透着风的地方看去之间的那里有一条小小的夹缝。我自己的手指朝着那地方摸了一下,很快的我就摸到了一个小口。我忽然间想起来,以前那些棺材在埋葬死人的时候不会刻意地全部封闭,会特意留一个小口,这个玩意儿叫做长生口。没想到真的有这玩意儿,我用着自己的手指把那地方点开,从那小口里头往外看,正在想着外面有什么的时候,突然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我。从那个小孔往里头看,当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而就在我身子一激灵往后一撞的时候,自己的脑袋磕在了棺材上,等我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醒了,我看了看四周,暗自在想,难不成自己已经死了?可是等我摸了摸自己的手之后,我发现自己的手还是有那种实实在在的感觉的,也就是说我自己没有死。我很庆幸自己没有死,但是我也知道这种不能够值得太高兴。正想要从那地方爬起来的时候,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连忙朝着自己身边一看,发现苏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我的旁边看着我,我挠了挠头,然后问了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苏林这时候只好告诉我,昨天晚上自己在医院的楼道上昏过去的事情。听到苏林这么一说,我当时也懵了,对于自己昨天晚上那个记忆,自己根本不想回忆,简直就像是在拍恐怖片一样。“昨天不是说去求教什么大师了,怎么回来还发生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但是那个鬼可能太厉害了,所以才会发生这种情况,但是我已经尽可能的……”“好了,你话不要说太多了,等一下医生要给你看一下了!”
苏林这句话刚说完,一个身穿着大白褂的医生直接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脸色很是凝重,来到我身边的时候,他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年轻人我就说你的情况特别糟糕,要不然到时候让你的家人帮你转一下院?”
看来这个医生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精神病分裂者了。“我自己没病!”
义正言辞的对着那个医生河道,但是医生只是不住地摇头,然后特意转了一下身,对着那个护士吩咐着什么,随后就见这时候我的父母进来了,他们的脸色也很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