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卢秀，随后又觉得不太可能。卢秀这个人虽然对赵东来忠心耿耿，但他不是傻子，能够明白怎么选择对自己更有利。他垂下眼帘，道：“走，去调监控，我倒要看看谁敢出卖我。”
公司监控就在他们隔壁办公室。之前赵东来为了监视员工好好工作，刻意把监控室按到了自己隔壁，说是为了方便管理。他们避开员工，偷偷溜进去。他们调出记者闹事到赵东来离开那段时间的视频。公司整个大厅内都安装了摄像头，属于360度无死角。记者闹事的时候，公司员工乱成一团，但每个人的具体的位置，乃至于那个时候他们在干什么，视频都拍摄的一清二楚。只有张成……偶尔会拍到他一个身影，但很快就会消失在画面里面，似乎在刻意躲镜头。江小离目光沉下来，冷冷道：“该不会又是那个王八蛋吧。”
灵木提醒他，“张成现在帮忙去调查赵东来的事情，这件事没有定论之前，咱们不能打草惊蛇。”
这一点江小离自然清楚，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灵木继续道：“咱们不仅不能打草惊蛇，还得捧着他。”
二人偷偷溜回办公室，灵木对一旁愤愤不平的张成道：“你上来一趟，我找你有事。”
张成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找我了，早干什么去了？”
磨磨蹭蹭的走上去。灵木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他跟前，道：“我跟江总商议了一下，你去查找证据，肯定需要经费。但这是我们跟赵东来的私人恩怨，钱不能从公司账上走，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张成眼睛往银行卡上瞥，眼中泛着光亮，点头哈腰道：“明白，明白，只是这密码……”“密码是六个六。”
灵木不与他计较，继续道：“这里面有二十万，你先拿着用，等事情办成了，我再给你五十万，做辛苦费。”
张成来公司实习，一个月工资才三千，每个月还要请人吃饭，打点人际关系，基本上每个月他不是在吃土，就是在吃土的路上。这二十万，足以缓解他此时的经济压力。“灵董放心，我现在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