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等蔡坤拳至,蔡坤便感到自己丹田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立即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丹田已然有一道残影晃过。“哇!”
蔡坤的整个身躯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向了十丈开外的地面。这时,凌云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因为他在攻击蔡坤的过程中,正好看到了人群中的吴铁标。于是,凌云收招之后,便立即运起剑仙门的独门身法,朝着吴铁标狂奔而去。途中,虽然有几名吴铁标的跟班挡在吴铁标跟前,但以他们孱弱的身躯,哪能阻挡得住凌云?所以这几个人都毫无悬念的被凌云撞得七零八落,四仰八叉。吴铁标听到动静后,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显然,有人想对他发动攻击!但是,没等吴铁标做出任何反应,凌云便已来到他的面前。好快!这是吴铁标在看到凌云身影后,在内心所说出的话语。接着,吴铁标只觉得自己的丹田传来一阵剧痛,然后也飞到了十丈米开外的地面。凌云完整打出这两掌,只用了三息左右是时间,而他所展现的实力,在吴铁标与蔡坤的跟班看来,简直如同仙人下凡!这……这怎么可能!身为修炼者都是吴铁标与蔡坤,怎会连对方的一招都接不下!这时,那些担心凌云安危的凡人们,终于睁开了双眼。不过他们并没有看到凌云倒下,反而是吴铁标与蔡坤倒下了!震惊!所有人都无比的震惊,他们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吴铁标和蔡坤被打死了!”
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然后,所有跪着的人都站了起来,他们看着远处口吐鲜血的吴铁标与蔡坤,忍不住露出振奋的神色。“死了!他们吐了好多血,肯定是死了!”
话音刚落,蔡坤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刚欢呼的人们在看到此情景之后,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们还是很害怕这两人,因为刚刚他们露出了自己不该露出的表情。众人忍不住这样想到,要是自己的样子被这两人记住,肯定得不了好!于是乎,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句话“大人!这两人作恶多端,一定不能饶了他们啊!如果他俩不死,我们往后就要遭殃了。”
然后,场面就变得嘈杂了起来。“对!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决不能这样放过他们!”
……场中竟有越来越多的人让凌云杀了吴铁标与蔡坤。这时,蔡坤还想向那些对自己喊打喊杀的凡人下手,但他刚想催动灵气,却发现自己的灵眼竟然已经枯竭了!没错,凌云之所以没有对蔡坤和吴铁标下杀手,就是因为他答应过冯广不伤人命。但吴铁标与蔡坤乃是修炼者,如果留他们一命,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凌云才决定下手封二人的灵眼。蔡坤得知自己的灵眼被封后,不由对凌云痛声骂道“你这混蛋要杀便杀,为何封我灵眼!你这该死的混蛋!”
听到蔡坤的怒吼,一众凡人的声音便又变小了。凌云随即对众人说道“诸位放心,此二人的修为已经被我封印,如果没人为他们解封,他们以后将与凡人无异,所以你们现在根本用不着怕他们。”
说完,凌云便没再与人言语,而是转而来到了冯广身边。虽然冯广直到凌云乃是修炼者,但刚刚他所展现的实力还是让他觉得很是惊骇,毕竟吴铁标与蔡坤两人,都无法接凌云一招。“大人真是好本领,冯广佩服。”
凌云尴尬一笑,然后说道“好了,麻烦事都已经解决,我也应该带胭脂离开了。”
冯广激动非常的说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冯大叔不必客气了,那些客气话就不用说了,你还没告诉我,我到底得将胭脂送往何处呢。”
冯广道“大人不必担心,胭脂虽小,但却轻车熟路,您只管让胭脂为您引路便是。”
说完,冯广忙四下环顾。约莫一小会儿之后,冯广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胭脂的身影,于是他赶忙对胭脂喊到“胭脂!快过来一下!”
此刻,胭脂正在注视远处的吴铁标与蔡坤两人,当她听到冯广的呼声之后,这才赶紧跑了过来。冯广忍不住抱住胭脂,然后对她说“你终于可以离开了,凌云大人马上就会带你离开。”
胭脂对冯广问道“那你呢?你怎么办?”
冯广道“我还得在这待一段时间,你就放心离开吧。”
胭脂着急说道“这怎么行?要走我们就一起走。”
凌云随即说道“胭脂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来救冯大叔的,但在这之前,你得先离开。”
胭脂摇头说道“为什么我要先离开?不行,我要和冯广伯伯一块离开!”
凌云道“因为你太小了,你留在这只会给所有人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才必须先带你走。”
胭脂有些不服气,但一小会儿之后,她还是选择接受现状。最终,胭脂对冯广说道“那好吧,我可以先走,但你一定要活着离开。”
冯广双眼含泪的看着胭脂,然后点了点头。这时,凌云再度从乾坤袋中召出了四五个瓷瓶,然后将其交予冯广手中。“这是军粮丸,乃是修炼者专用的口粮,你们若是没有粮食,便用这个充饥,时间不早了,我也该离开了,你保重。”
冯广颤巍巍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凌云说道“你也一样。”
话音一落,凌云便进入了隐匿状态,而同时,胭脂也一并消失在空气之中。冯广见状,不由大声惊呼说道“想不到凌云竟有这般神通,看来胭脂定能逃出去了!”
……辰时左右,凌云靠着隐匿之术,带着胭脂离开了灵石矿井。此时,黑子等一行人已经从外面回来了,他们浪费了许多闪光粉,但依然一无所获。正是因为这样,他们认为凌云可能早就离开了此地,所以连戒心都小了许多。一路上,凌云根本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就这样轻易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