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螺蛳本名‘罗思思’,刚出生的时候,因为脸皱巴巴的,被张存道无意中说:“这妹妹长得好像螺蛳。”
于是就有了‘小螺蛳’这个爱称。 小姑娘今年五岁,长得精灵可爱,胆子大,性子野。和张存道很亲近。 她看见张存道到来,当即从小车上跳下来,急吼吼的就冲了过来。 张存道连忙蹲下抱住她,然后就抱着她走向院子。 “小螺蛳有没有想我?”
张存道抱着她说。 “有!做梦的时候老是想,不过醒来就不想了。”
小姑娘很认真的回答。 “为什么醒来就不想了?你不喜欢哥哥了吗?”
张存道‘委屈’的说。 “醒来之后太忙了!要照顾妹妹,要照顾奶奶,要照顾爷爷,要照顾妈妈……”她掰着手指头将家里人都数了一遍,连鱼池里养的锦鲤都念了出来! “所以我就来不及想哥哥你了!”
最后小姑娘总结说。 听见她可爱的回答,张存道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听见动静的奶奶走了出来,她一看见张存道,就高兴的说到:“我的大孙子来了!给奶奶抱抱!”
来之前已经通过电话了,奶奶也等了很久,这下见面之后,自然是一阵亲近。 姑姑家很大,是独门独院的院子,占地三亩多一点。院中种满了花草,前院还有鱼池。一栋三层西式风格的小楼矗立在面前,这是给姑丈给姑姑修建的婚房。 张存道的到来,让大家都很高兴。其实自从张存道记事以来,他的父母亲就常年山沟野地里勘探,常年不着家。是姑姑和爷爷奶奶将他带大的。他其实和姑姑很亲近。 ……………………………………………… 热闹了一整天,晚上十点钟,小螺蛳也困了,她闹着要和哥哥睡,不过最终还是抵不住困意,被张存道抱去了自己的小床上。 大家陆陆续续休息,而张存道也进入自己的房间。 洗漱一番后,张存道躺在床上睡去。 一阵恍惚……张存道醒了过来。才苏醒,他就感到身体有些不对劲。体内的《黄芽经》正在飞快的运转,其速度是平常的二三十倍! 而除了《黄芽经》,其他的功法运转速度也是极快,也有平常的数十倍之多!这种异况,如何不让张存道感到惊异。 “这是怎么回事?”
张存道心中暗暗吃惊。他连忙打量起身边的情况。现在应该是晚上,周围漆黑,但是能看见东西。天空中有一个硕大的月亮占据了半边天空,这月亮的光芒照亮地面,能让人在黑夜中看到东西。 这里是一个新的地方。漆黑的周围是一片小林子,林中树木稀疏,远远看去,远处似乎有建筑物的影子。 张存道站起身,慢慢的向着远处的建筑物走去。 走了没有多久,张存道就进入树林中。这林子虽然树木稀疏,但是也遮挡了不少月光,让林子分外黑暗。 张存道踩在地上,地上是松软的泥土,和凹凸不平的地面,四周黑漆漆的不太看得清楚,张存道只能看向远方,靠着远方的光亮引路。 林子中很安静,没有任何鸟兽的叫声,多少有些瘆得慌。 不过张存道也是经历丰富的人,自然不会被这种情况吓到,他一脚深一脚浅的继续前进。走了挺久才走出这林子。 林子外,是一条不宽的小溪,月光照在溪水上,反射着光芒。 穿过这条小溪,前方就是阴影交错的地方。这是一个小村子模样的地方,几间土屋交错矗立,而在土屋中间的地方,则是有一间砖瓦大屋。 此时的大屋乌漆嘛黑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居住。 张存道靠了过去,然后就看见这大屋的大门缺了一边…… “这是一件废弃的屋子啊!”
看到这里,张存道心中不由得想到。如果有人住,定然会修葺一下这大门的。 既然没人住,张存道就大着胆子跨进大屋之中。 果然,这就是一间废弃的屋子。屋中的家什都是破败不堪,地面也有污渍,腐朽的窗枢掉落大半,穿堂的冷风直直灌了进来。 张存道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后清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顺势就坐了下去。 这明显是另一个福地,看来还是有人活动的地方,不过这地方看来是被遗弃了,等到天亮视线好了,再去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活人。 想到这里,张存道就感到一阵困意袭来。他微微一愣,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困了?莫不是白天坐车太累了? 他想了一下,也就不管它了。而是关心自己的修行起来。 这里不知为何,这功法的运行速度飞快,外面的天地灵气仿佛是不要钱一样,朝着自己的身体灌进去。按照这个速度,在这里修行一天,那可比得上在净水恒域一个月的! 特别是《黄芽经》,这功法很难修,平常都是一动不动的,但是在这里,却是运行的飞快。只是身上没有黄金,不然吞吃一点黄金,这修为岂不是可以蹭蹭的涨? 想到这里,他又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有了京城那次经验,张存道还是贴身放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也跟着带了过来。 其中有一些符箓、邪毒珠、辰丹,几个小如意。都是一些小东西,方便携带的。这些东西用癞皮狗皮包裹着,贴身放在腰间,都还挺安稳的。 就在张存道盘点自己的东西时候,忽然外面妖风大作,烈风吹起,将破败的门窗吹得夸夸作响。然后一股危险的气息向着大屋袭来,在屋中的张存道不由得脸色大变! 因为他看见一只铺天盖地的大手,正向着大屋抓了过来。 一个邪恶而宏大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嗯?怎么还有生人的味道?”
下一刻,这只大手就向着张存道抓了过来,一颗硕大的、长满尖叫、只有一只独眼的头颅,也向着大屋看了过来! 这一下的张存道吓得手脚冰冷,一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威压和恐惧,正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 张存道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被抓住了,一定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