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床，然后是霜儿，然后是张可。四人半死不活，喝点小酒都蒙着。呼噜噜，一觉到天黑。陆萧然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李国庆正在地图上画着东西：“陆总你醒了，这个，我标注了几个地方，都有差不多的产品，但如果想要那种正规的，价钱成本都会上来，真的不找找更便宜的？”
“国庆哥这叫避雷。”
陆萧然明白李国庆的想法，全世界都这么干，都拿三无产品卖，在监管还不完善的时候。赚一把快钱就跑。不少皮包公司都已经赚了百万千万，咱们何必非要弄那么正规是吧。陆萧然笑道：“其实我们多花的这点钱，早晚会成倍赚回来的，这世界所有事情都是相对的，也是等价交换的。相信我，咱们无限资本的产品，必须经得起市场，也经得起举报，经得起查。我要让所有想陷害我们的狗娘养的，死在沙滩上。”
“陆总牛逼。”
李国庆找了三个符合陆萧然心理预期的产品，经过和厂家电话简单核实。这三款产品，分别是牛哄哄药酒，三分钟洗衣粉，还有天珠口服液。陆萧然眼睛一亮：“天珠口服液，卧槽的？”
“怎么了陆总？”
李国庆，很少能看见陆萧然，有这种表情。“这这这……”陆萧然有点激动：“就他了……”“不在考察考察，那牛哄哄药酒，市场卖的老好啦！”
“还有三分钟洗衣粉……”“就天珠口服液。其他白扯……”陆萧然摆手：“牛哄哄药酒，早晚被市场抛弃查稀碎。三分钟洗衣粉，就是一个时代的缩影，炒作的概念，你别把他当回事就行了，倒是这个天珠口服液，他们在招全国代理吗？”
“呃！”
李国庆想了想：“只是听说，要找几家，下级销售商，好像是厂子统一负责全国的市场推广，没有代理这个意思。”
“那就是还有意思，他们现在对自己的产品没有信心，我不在这个时候出手，抽刀断水，等他们成了气候，我可就插不进去了……”陆萧然可是记得，在八九十年代，天珠口服液卖遍大江南北，报纸，电视，广告，地毯式轰炸。在早些年的保健品市场，天珠口服液算是里程碑牛逼代表。人们争相购买，一货难求。“那行陆总，正如您说的，他们现在的确对自己的产品没有信心，所以才想找下游经销商，分担压力……”李国庆还是门清的，到哪都有几个酒肉朋友：“但是代理这事，好像不行，这帮孙子门清，他们对市场没有信心，对产品，好像挺有信心。”
“他们有个屁的信心，保健品再好他不是药。”
陆萧然让李国庆赶紧约时间，越早定下来越好：“他们要是有信心，就不会找下游经销商分担压力，都是纸老虎，生意不是说的，是靠谈的。我要整个北方市场。”
李国庆砸了咂舌：“陆总真是大手笔，我以为，您只想要新城市。”
“新城市才多大，我要整个北方市场，半壁江山。”
陆萧然笑道：“咱们就借着天珠口服液这艘打航母，为无限资本，积累第一笔原始资金吧。”
“好嘞，那我去安排。”
李国庆拿着陆萧然的大哥大，直接在酒店里打起电话，这老哥走南闯北，哪都有酒肉朋友。既然天珠集团，有这方面的意思，那就见面聊聊吧。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凌天市，凌天大酒店。陆萧然对李国庆很满意，让他光做外联部经理，多少有点屈才了：“国庆哥，集团在发展，这业务是做不完的，钱，也是赚不完的。我陆萧然有一说一，有本事的人，就应该得到更好的认可，鼓励。将来无限资本，肯定要开分公司，你要早点，做好独挡一面的准备。总公司，是你坚强的后盾。”
李国庆啥不明白，要不是房间里，还有两个小女，这大哥直接就跪了。“不必如此！”
陆萧然让李国庆别一惊一乍的瞎感动：“这是你应得的。能力是一方面，但我觉得，咱们经过这一次，算得上家人了吧。但是说好，咱哥俩私下怎么都行，但集团是集团，资本是资本，无限资本，永远不可能成为家族企业。”
“陆总您放心，我心里明白，家族企业，早晚会毁在七大姑，八大姨的手里。”
李国庆点点头：“可惜了十亿集团。”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霜儿哼了一声，说陆萧然就知道拿山河集团说事情。之前股市惨遭滑铁卢，要不是南方这边的大集团当家人出事，山河集团，还不定怎么回事呢。老爷子当年撤出股市，才算保住了山河集团的基本盘。这些年半死不活的运转着，一天，不如一天。陆萧然养精蓄锐，准备晚点去见见天珠集团的市场部……但估计，见不到天珠集团的创始人了。没办法，自己人微言轻，能见面吃饭就算不错。具体安排，还是四个人同去，陆萧然知道女孩子出去不方便，但是留在酒店，他也不放心。霜儿无所谓，正好见见市面。张可无所谓，陆萧然在哪，她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