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这令他有些兴奋过了头，现在想来，自己确实没有仔细审核这个问题。潘小帅迟疑了一会，对这虚空说道：“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在直播中收获了很多，因此我在现实中也收获了许多，如果可以的话，我是想继续直播下去的。”
系统精灵对潘小帅的这个问题似乎已经早已洞悉了，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潘小帅，历史长河中，确实出现了很多厉害的人物，与之对话，传播精神内核，这确实是直播的内核所在。”
“当你对话的时候，你有仔细考虑过古人以及后世的感受吗？”
“感受？”
潘小帅心中咯噔了一下，好奇道，“什么感受？”
“古人所处的社会与后世人们所处的社会是不一样的世界，甚至可以说是不一样的维度，但让这两个维度交流的是这里面的精神文化内核，除此之外，将没有任何东西是可以进行交流的！”
潘小帅点点头，赞同系统精灵说的话。现代如何跟古人进行交流？在很早之前，就有人进行尝试了，而他采用的方式就是用文字进行交流。这是古人留下来的文化内核，也是几千年来，华夏人民汇聚的智慧，通过字里行间与他们进行交流，通过他们的意境，很够很深地体会道当时的文化底蕴以及社会环境。这也是现在一些专家所做的事情。可是系统精灵为什么会对自己提出这个问题？这其中有什么深意吗？潘小帅不得而知。他继续问道：“系统精灵，你突然出现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吗？”
系统精灵说道：“你现在问问你的内心，与古人的对话，一直对话下去，你传承到底是精神内核，还是想将古人的思想强加给后世！”
“强加？”
潘小帅对系统精灵说的这个词有一些不解。他直播的内容都是对话，从直播间的弹幕中就能发现，观众们很喜欢看自己与古人对话，甚至从古人与后世的交流中，得到文化精神的交流。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是会影响后世的人？潘小帅觉得系统说的是有误的，这是他用自己的认知所推断出来的答案。他继续说道：“系统精灵，我仔细想了下，你刚刚的说法是有误的，事实不是这样的！”
系统精灵说道：“那你与我辩论一番。”
“如果你赢了，你的直播将继续，如果我赢了，那么最后一场直播之后，你穿梭古今的能力酒会消失，你将会变回普通人，而你之前攒下来的一切都将存在，不会消失！”
“不是吧？这个系统玩真的？”
潘小帅楞了一下，他属实没有想到，这系统精灵还有这番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