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接下来,我会进入鼎内待着。这段时间,你就驮着我这部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遗迹,越快越好。”
苏生又对小羽道“好。”
等苏生一头扎进入了浩然正气鼎之内,小羽则是扛着这部大鼎,浑身雷霆激荡,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入口而去。......当小羽已经远离了那些人的时候,鼎内又传来了苏生的提醒声“小羽,能飞多快就飞多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另外,出了遗迹之后,再带上小月一起,以最快的速度前往迷雾森林深处,找个离兽神老巢很近的地方藏身,我们接下来可能要避避风头了。”
“大哥,这是为何啊?是因为我们抢了这部鼎吗?”
小羽忙问道,在苏生让它驮着大鼎快速离开的时候,它就想问个清楚了。最让它疑惑的是,让它去迷雾森林里找个地方藏身,还得去兽神的老巢旁边藏身。“小羽,你先别急着问,很快你就知道了。”
苏生道“好,那我加速了。”
当小羽扛着大鼎风驰电掣之时,大鼎之内,一切似乎很平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在这道独立的空间中,苏生也在凝神静气,在等待着某一刻的到来。他的对面,正是山火氏那部山火炼天鼎。不难猜到,面前这部山火炼天鼎之内,肯定有事发生。那位山火氏的大长老山火南明一直留在里面,必定是在忙活什么事,否则早出来了。只是,大家此刻分属两道独立的空间,苏生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在干嘛。他也不便进入对方的空间,那样就成了人家的主场。他在等,等着对方出来。“苏生,你真要这么干?”
宁静之中,忽然传来山火幻蝶的声音“幻蝶前辈,希望您老不要阻拦我,我不这么做,也救不了人。”
苏生道“哼!山火氏的小女娃,是不是本灵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了,还敢插手我们的事。”
木灵杀气腾腾地冷哼了一声闻言,山火幻蝶直接吓了一跳,忙解释道“木灵前辈,您不要误会,我并非是要阻拦苏生。”
“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还是得先把你废了。”
木灵又道山火幻蝶和山火南明同属山火氏,作为同族之人,不得不防啊!“晚辈绝无此意,绝无此意,还请木灵前辈高抬贵手!”
山火幻蝶哀求不止,又补充道“再说以晚辈这点微末道航,哪里插得了手。”
“行了,小祖宗,别吓唬人家了。”
稳住木灵之后,苏生才道“幻蝶前辈,既然你无意插手,为何又这么问?”
“老身并非想插手,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在山火南明上路之前,让我跟他说几句话而已。”
山火幻蝶解释道苏生的打算,她已经全部都知道了,苏生要杀山火南明,这是显而易见的。这也意味着,山火氏这位大长老,整个三仙大陆都赫赫有名的顶尖高手,已经命不久矣了。方才,苏生也是这么跟蓝衫教母和四长老说的,那二人当时可都吓了一跳。最终,苏生也说服了二人为他去跑腿,把对面那二人引走。在苏生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山火幻蝶同样吓了一跳,但她可不敢多嘴。一旦她表现出对山火氏的忠心,木灵绝对会给她下马威。如今,趁着事情尚未发生之际,她只想争取一次说话的机会,仅此而已。说起这位大长老,在山火氏所有人心中,也算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了,山火幻蝶同样也是他的晚辈,得称呼对方一声老祖宗。一想到老人家要走了,作为晚辈,出来送个终,就算是尽孝了!“这个当然没问题,一会他出来了,你先跟他说几句吧,不急这么一会。”
苏生十分开明地道“幻蝶前辈,你若是能说服他束手就擒就再好不过了,我可以答应保留他的神识,但我必须永久禁锢他,不可能跟对你一样。”
苏生又道“这个......恐怕不太可能。”
山火幻蝶很清楚这位的性子,那也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作为山火氏的大长老,一直立于大陆巅峰的存在,让他束手就擒,几乎不可能。“无所谓。”
苏生道......不多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忽然浮现在了山火炼天鼎的上方。环顾了一圈,老者神色顿时一凝,似乎察觉到了这里有些不对劲。这个空间明显不是原来的地方,一粒黄沙都没有,就像是换了一个世界。“小子,你是谁?这是哪里?其他人呢?”
山火南明直接对苏生来了个三连问,眼前除了苏生之外,他也找不到第二个人问了“我是谁,并不重要。至于这里是哪,晚点再说也不迟。”
回答了前两问之后,苏生又接着对方的第三问道“其他人先不提,我这里倒是有一位山火氏的人,想跟你好好说几句话。”
山火南明气势一寒,苏生这番话,让他觉得简直莫名其妙。眼看老头都准备出手拿下苏生了,山火幻蝶的声音也适时响起。“南明老祖,可还记得我?”
与此同时,山火幻蝶的魂体,也从灭魂之内浮现了出来。魂体虽然不是真正的肉身,但大致还是保留着肉身的模样。“你是......拜火宗的大护法山火幻蝶?”
山火南明很快就认出了她,很是诧异的样子,道“你居然没死?”
“怎么,南明老祖巴不得我早点死吗?”
山火幻蝶的声音忽然转冷对方一开口就提那事,她心中顿时有些不平衡,她如今的惨状,全是拜那件事所赐。她对山火氏这些长老,一直带着一丝恨意。山火南明没有接她的话,转而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些年,你躲到哪去了?”
“躲到哪了?南明老祖,看来,你很清楚有人在追杀我?你为何不阻拦他?他为何要追杀我?你怎么不问问?”
对方问得很直接,山火幻蝶也很生气,对方这话问得实在太过冷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