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骨舍利。大觉寺镇寺之宝,由大觉寺开派祖师舍利炼化而成,为玄品法宝,蕴含霸道的雷霆之力,太平域最强三大法宝之一。单论攻击力当属第一。雷骨舍利虽然强大,但因雷霆之力过于霸道,为毁灭之力,与佛教教义相驳,所以大觉寺轻易不动用此宝,除非遇到生死攸关时刻,方祭宝诛灭邪魔,护寺周全。妖祖虽然强大,但远没有达到威胁大觉寺存亡,所以动用雷骨舍利明显有违祖训,但话说回来,不动用此宝,想要扭转局势近乎不可能,三神僧互视一眼,很快做出决定,同意动用雷骨舍利。“大敌当前,当仗此宝化险为夷。”
“让彭施主见识一下咱们的真正手段。”
“不错!舍利一出,谁与争锋?”
“………………………………”空见得到三位师弟支持,立马将雷骨舍利祭出。只见他轻拍腹部,一枚鹅蛋大小的珠子吐了出来,雷骨舍利其貌不扬,妖祖却感受到其内隐藏有强大气息,脸色渐凝。“彭施主冥顽不灵,咄咄逼人,贫僧也就不客气了。”
空见看向三位师弟,招呼道:“三位师弟助我,共御外敌!”
三位师弟二话不说,同时运功传送法力给师兄,空见得大助力,催动舍利。原本平平无奇之物顿时间散发出惊人力量,庞大而带有毁灭之意的雷霆力量喷涌而出,似乎要将眼前一切摧毁殆尽,化为虚无。“这就是大觉寺镇寺之宝雷骨舍利的力量?”
雷骨舍利所爆发出来的强大力量,令妖祖忌惮非常,但同时发现催动此宝对于四神僧而言并非易事,也就是说,只要能够抵御住攻击,时间一长,四神僧首先坚持不住,不攻自破。“这法宝有古怪之处,正好借此机会探索一番。”
妖祖艺高人大胆,明知雷骨舍利厉害,还要硬碰硬的交手。与此同时,大觉寺一众高僧见四神僧拿出雷骨舍利,皆是震惊非常。雷骨舍利非大觉寺生死存亡不可妄动,一个妖祖已经让大觉寺面临如此境地了么?···········································五行小世界内,姜尚对于不能观战,怨言颇深,不住的吵闹,希望李祯能够放他出去看热闹。“祯哥!那老头子一个人在外面面对整个大觉寺,虽自身实力强大,但难免寡不敌众,不如出去助其一臂之力。”
姜尚见吵着看热闹不管用,改变策略,而他这么一说得确起到效果,令李祯起了相助之意。妖祖虽强,毕竟一人,大觉寺人多势众,且又是太平域三大势力之一,底蕴深厚,手段无数,不见得没有阴沟翻船的可能,出去帮忙理所应当。再者说了,妖祖是来帮他们出头的,结果当事人都躲了起来,也着实不太像话。“就算出去帮忙,也是我和宫主出去,你实力低微,就不要添乱了。”
李祯知道姜尚的小心思,拒绝让他出去,在他身边,姜尚绝不能出现一点意外。“什么?这怎么可以?”
姜尚争辩道:“我虽然实力低微,但我的法宝厉害啊!真要有危险,我的法宝可以起到扭转局势的作用。”
姜尚晃了晃手腕上的两个钢圈。别看他话说的好听,真实目的就是想出去凑热闹,但他说的话又不得不重视,因为他那两个钢圈的确能够起到非常大的作用。李祯闻言,无奈的点点头,道:“算你说的有道理。”
姜尚大喜,冲着李祯竖起大拇指,马屁道:“祯哥是最英明的。”
既有决定,李祯带着姜尚和宫主就要出去,不想幽鬼老祖和土留孙也要相随。“陛下!您们都出去了,把我二人留下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虽实力低微,却也可以尽绵薄之力。”
李祯一想,此话也对,不如都出去算了。于是李祯催动五帝鼎将大家严密保护起来,随即传送出五行小世界。客房门前,五色神光一闪,李祯等人显出身形,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响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李祯等人便知声音主人是妖祖彭前辈,心里不免咯噔一下。李祯等人急忙顺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见四神僧合力催动一枚鹅蛋大小的珠子,发出四道雷霆不断进攻彭前辈。彭前辈手持长枪左闪右挡,披头散发,颇显狼狈,而刚才的怒吼声乃是躲闪不及,被一道雷霆击中身体,整个左臂似烧糊一般。雷骨舍利一出,片刻功夫扭转局势,其厉害程度可见一斑,不亏大觉寺镇寺之宝,的确有力挽狂澜之伟力。李祯等人的突然出现,一下子吸收所有人目光,妖祖一脸惊愕之色,不明白他们为何去而复返,四神僧则没有将其放在眼里,也没有功夫关注,四人虽以雷骨舍利在和妖祖战斗中占据上风,但已方也承受着很大压力,并不好受。觉远双眸精光一闪,立马安排道:“将几位施主请入寺中做客!”
说是做客,擒拿囚禁才是真。大觉寺高僧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将李祯等人拿下,可彻底掌握主动权,令妖祖投鼠忌器,而妖祖之前让李祯等人离开,也是为此防范。大觉寺众高僧哪里还有什么高手风范,更将以多欺少的卑鄙抛之脑后,化为道道遁光,向着李祯等人袭去。“小心!”
妖祖提醒一句,想要抽身前去保护。李祯见状,冷哼一声,五帝鼎五色神光大盛,全力防守,除此之外,新得艮坤甲也被他催动起来,加强防御。“宫主、幽鬼、土留孙!你们和我合力抵御攻击,尚弟赶紧释放法宝,助彭前辈一臂之力。”
李祯对五帝鼎和艮坤甲的防御非常有信心,短时间内抵挡住大觉寺众高僧攻击并没有太大问题,而只要帮助彭前辈化解危机,大家重新聚拢,足以稳定局势,立于不败之地。“老头子坚持住!我来助你。”
姜尚知道情况危机,不敢大意,说话的功夫将两个钢圈同时释放出去,向着雷骨舍利打去。四神僧没有见识过钢圈厉害,但觉远知道钢圈差点打杀了觉法的法天象地,赶忙提醒道:“四位师祖!这对钢圈不可小觑。”
四神僧得了提醒,提高警惕,其中两位神僧各催动一道雷霆攻击钢圈,哪曾想在他们看来无往不利的雷霆,打在钢圈上面却没有造成丝毫伤害,莫说伤害甚至连挠痒痒都算不上。钢圈完全无视雷霆之力的攻击。·····················································雷骨舍利一出,战力堪比人族地仙的妖祖,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只得全力防御。哪曾想杀伤力惊人的雷霆之力却伤不得钢圈分毫,当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品阶的法宝?居然伤不得?”
“好厉害的宝贝!”
空智和空性神僧心神巨震,打眼一看只觉钢圈稀疏寻常,看不出厉害之处。雷霆阻不得钢圈,一对钢圈继续向雷骨舍利袭去,此时妖祖因姜尚出手,压力顿减,抓住机会开始反击,因为仅空见和空闻二人是无法压制他的。“嘿嘿!你们四人都没能打垮老夫,现在就剩你们二人,倒要看看能不能接住老夫手段。”
说话功夫,妖祖举枪向二僧杀去。空见、空闻继续催动雷霆和妖祖交手,劣势逐渐明显。空智和空性挡不住钢圈,又无法分神帮助两位师兄,心慌意乱,烦躁不安。“不好!”
“糟了!”
一对钢圈宝光四溢,光彩夺目,势如破竹般的打在雷骨舍利上面,空智、空性大惊。舍利被钢圈打飞出去,原本环绕周身的雷霆之力瞬时间暗淡下来,在半空中更是摇摇欲坠。法宝被破,四神僧受到反噬,身心俱伤,全身法力出现失控现象,下意识的就要运功镇压,但妖祖虎视眈眈,哪里会给他们机会,手中长枪一抖,四道枪芒分向四神僧刺去。雷骨舍利中的雷霆之力,霸道绝伦,四神僧并不能完全控制掌握,致使每次使用不能如使臂膀,且还要小心谨慎,以防一个不好反噬自身,所以这雷骨舍利虽然厉害,却是一把双刃剑。四神僧见状无奈,强行运功抵御,如此一来,伤上加伤,虽勉强抵挡住枪芒,但除空见外,另外三人皆是吐口鲜血,神情萎靡,受伤不轻。四人伤势皆是来自反噬,也算咎由自取。姜尚震退雷骨舍利,本打算乘胜追击,甚至有心将雷骨舍利据为己有,可惜觉远亲自出马,带着众僧攻击李祯等人。五帝鼎和艮坤甲虽然防御力惊人,但架不住大觉寺一方人多势众,苦苦支撑,显然不能如预期般抵挡太长时间,姜尚赶紧唤回钢圈给李祯等人解围。“祯哥坚持住!看弟弟手段。”
姜尚见觉远最是积极,也知擒贼先擒王道理,认准他打。钢圈刚才大显神威,大觉寺一众人看的清清楚楚,雷骨舍利都不是对手,更不要说他们了,沾到身上必死无疑。“众师兄弟速退!”
觉远招呼一声,其实不用他说,众僧已经开始撤退,但姜尚认准觉远,如何会让其轻易走脱?“想逃?哪有这般好的事?”
姜尚迅速念动咒语,钢圈的速度猛然加快。觉远见状,面露惊骇之色。只见觉远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将手中禅杖抛出去抵挡钢圈。他手中禅杖是一件玄阶下品法宝,名为七宝禅杖,大觉寺方丈信物,亦是方丈传承之宝,虽不及雷骨舍利,却也称得上大觉寺第二至宝。七宝禅杖佛光万丈,梵音相伴,玄妙非常。一对钢圈表面看去不见玄妙,卖相较之七宝禅杖差之千里,然而当两宝相遇,短暂而清脆的碰撞声响起,禅杖顿时间佛光暗淡,杖身更是出现细微裂痕。觉远见状,惊怒交迸,禅杖受损,想要修复费时费力,心头不禁滴血。觉远心疼的赶紧唤回禅杖,姜尚则不依不饶。“出家人该是慈悲为怀,善良谦虚,你们却持枪凌弱,以多欺少,有错不认,毫无悔改之心,伪善至极。今日小爷好好教训你们,让你们将今日发生一切牢记心头,永生不忘。”
说话的功夫,姜尚催动钢圈再次向着禅杖攻去,钢圈的攻击又快又疾,禅杖躲闪不及,短时间内连续遭受攻击,一时间金戈交鸣声不绝于耳。禅杖不断遭受重击,每响一声,都像是砸在觉远身上,生不如死。连续七八下后,杖身啪的应声而断,大觉寺众僧看在眼里,一脸不敢相信。大觉寺传承之宝居然被打断了!大觉寺自创派以来,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遭受这般大的损失。禅杖已经和觉远心神相通,它的断裂亦对其造成不小反噬,觉远吐血当场,身体摇摇欲坠,受伤比之四神僧要严重许多。觉远没有当场昏厥过去,已是根基深厚。现下大觉寺最强战力四神僧以及方丈觉远皆受伤,主动权彻底掌握在李祯一方手中。姜尚目的达到,收回钢圈,向李祯邀功道:“祯哥怎么样?弟弟厉害吧?”
李祯毫不犹豫的对其竖起大拇指,赞道:“尚弟神威,力挽狂澜,太厉害了!哥哥佩服!”
李祯说的是实话,如果没有姜尚或准确说是他的钢圈,想要达到这样局面绝非易事,甚至可以说根本不可能。彭前辈来到李祯等人跟前,听得二人对话,向姜尚谢道:“老奴多谢少爷救命之恩!”
“少爷今日大显神威,老奴大开眼界,佩服万分。”
姜尚此人不经夸,一夸就嘚瑟,听了李祯和妖祖夸赞,嘴巴裂到耳朵根,高兴的忘乎所以。············································迦叶城外,完颜隆成追上了化身行脚商人的觉法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