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看着手里的证词,激动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可下一秒,南王就将一切收起来,并让探子继续调查,需要确凿的证据才可以。而他并未将事情再告诉其他人,证词被他藏了起来—大厅。大家都各执一词,南王被吵得头昏脑涨。此时,白轻莲蒙着头纱出现,看着白签办事不力微微蹙眉,但还是在请安后指出了白签和温可晨当年两情相悦的事情。她这是要不惜白签,也要将温可晨拉下水?南王眯着眼,看着白轻莲的决定并没有觉得不妥。但并未拆穿,也没有阻拦。“使者之前与白公子相识?”
南王眼神充满质问,又看了看夜煜,但怎么都觉得是温可晨的错!温可晨刚清醒过来,还没反应,就突然被白轻莲爆出之前的她和白签的事情。“之前是我遇人不淑,本以为遇到了一位可以交托一生之人,奈何白公子只是听从别人的计划与我说了那些骗我的话而已。”
“不过幸好夫君让我看清了白公子,如今我与他再无瓜葛,今日之事都是他的计策!”
若是旁的姑娘,遇到这种事情定会羞愧难忍,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她温可晨不会。她可是21世纪的新新女性,怎么会因为前男友是渣男就要死要活的呢?不可能的,她还会让前男友付出代价!白签依旧被小棠的皮鞭绑着,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抱冤屈道:“南王明鉴,我对晨儿是真心的,可谁知道被家里人拆散,还强迫她嫁给了如今的夫君,她成婚后还与我说过想要私奔的……”说着他声泪俱下,“我也是因此被白家抛弃,嫌我丢人,才逃到这里来躲避那些言语的。”
南王自然知道哪一边是实话,哪一边是假话,但是白签这些话让他有些混乱。但想要搞死温可晨的心,依旧没变。就在这时候,青云和青竹纷纷作证,甚至还可以也以命相承诺。这才让南王动摇,他看着青竹眼神里全是不舍和愧疚,“你们俩就真的敢用命誓死保护温可晨?”
青云点头,“我家主子之前确实被这个白渣男所骗,但我家主子早已经对他无情,今日的事情都是他用纸条骗我家主子过去的!”
青竹也严肃的点头,“若今日之事查后是假的,我愿与主子一同赴死!”
夜煜听到关键词,然后站出来说:“对!纸条在我这里,虽然那个人模仿了我字迹,但是我本人还是可以认出的,这不是我的字迹!”
南王并未听他们所言,只是一直盯着青竹看。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侄子……那他绝对不能再让他受伤!最后因顾念他,南王才松口道:“事情真相有待考察,先将黑衣人和白签关进地牢,等查清后一同处置!”
白签激动求白轻莲救他,白轻莲看着南王眼神有些迷离,不解的盯着他。明明想要温可晨命的是他,如今放了温可晨,关押白签的也是他。这个南王到底是什么心思?待所有人都走后,白轻莲才摘下头纱,一脸不解和气愤的盯着南王,每个字都带着质问。“为何?您不是要温可晨回不去中临国,也不会牵连南国被处置吗?”
南王承认,“是,我之前是那么想的。”
白轻莲这才激动,“那为什么您刚刚……”南王伸手打断她的话,“青竹你可知道?”
白轻莲纳闷,但还是回答了他,“是温可晨的贴身侍卫。”
“他不是什么侍卫,是本王的亲侄子,南国本应的王上!”
南王说着,眼神激动转身盯着她警告着。什么!?青竹是南王的侄子?还是原本的王上?难道南王是想要找回侄子,将王位传位给青竹?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成功,如果青竹成了王上,那她岂不是就会被温可晨随意处置了?那么南国也会轻易的答应两国交好,甚至还会把她交给中临国……想到这里,她下定决心,不能让温可晨活着离开这里,也不能让青竹真的成为南国的王上!“可即便这样,难道南王觉得温可晨可以蛊惑中临国的皇上,也可以蛊惑南国皇子,就蛊惑不了自己贴身侍卫吗?”
她的话,让南王惊醒,可依旧带着怀疑,毕竟这一切都是听她说的,真相呢?“白医师的话句句说的那么真实,可依旧还是没有任何证明不是吗?”
白轻莲轻笑,然后缓缓道:“那南王以为中临国的颖将军之女,颖贵嫔明明中了蛊虫,可不用蛊王出手温可晨就能解决,还能让蛊虫乖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是因为什么!?”
南王疑惑,蹙眉问道:“为何?!”
“因为温可晨会蛊术!”
南王一双眼眸瞪大了,“怎么可能!?如果她会蛊术蛊王怎么会不知道?”
白轻莲冷笑,“难道南王就没想过,蛊王也被温可晨蛊惑了?”
“不可能!那可是蛊王!”
南王坚定不信。“有一种蛊术只有女人才会学,也只能蛊惑男人,南王不知?”
这句话彻底戳中了南王的心,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警醒。他一把拉住白轻莲的手说道:“偷偷动手,不要伤了青竹,不然本王就让你下去继续和温可晨纠缠!”
她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笑着说:“明白,南王放心好了,轻莲不会让您失望的。”
南王点头,又警告威胁了她几句,不要将事情告知夜煜和王后,才放她走。一路上,白轻莲笑的春风得意,嬷嬷在身边有些好奇的问:“姑娘这是为何高兴?”
白轻莲对她全是信任,“因为南王终于要杀了温可晨!”
嬷嬷一听,纳闷道:“为和是终于,之前南王不也是……”“不一样,之前南王想要的是温可晨就算死在南国也不会被中临国在乎,但没要她死,现在……终于要让温可晨付出代价了!”
白轻莲得意又风光的大笑,完全不顾路过的侍卫和侍女的目光。一旁的嬷嬷不停的暗暗搓着手,心里心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