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大卧室里,偌大的双人床上,只见一身薄纱睡裙的姜曼,雪白修长的双腿被手指粗的红绳结结实实绑在一起,身体以怪异的姿势扭曲着蜷缩在床上,一双玉臂高举过头顶,手腕也被红绳捆扎着绑在床头立柱上,嘴上还被一条丝袜来回几圈缠绕着封住发不出声音,眼睛也被一条红绸蒙住系在脑后……这香艳又惊悚的场面,着实让牛山吓了一跳,沈梦雯和杨淑敏更是惊恐的站在门口,一时间目瞪口呆的做不出反应。桃桃提着餐刀耳廓微动、环视一圈,贴墙边两步闪入浴室,没发现什么异常又推开衣帽间,同样什么也没发现,最后直奔观景阳台,夜幕下,三楼外面宽大的景观阳台同样空荡荡一片。再回到卧室,眼见地上散落着闹钟和一盏摔坏的台灯,此时牛山也已经冲到床头,匆忙间想要帮姜曼解开手腕上的绳索,然而大概是她此前挣扎的厉害,手腕上的绳结被拉扯的很死,三两下也解不开,牛山只得转而解开缠在她嘴上的丝袜,再扯下蒙住她眼睛的红绸,姜曼被灯光一晃,眯起眼睛神情痛苦的缩在牛山怀里,带着哭腔埋怨道:“你怎么才上来呀!干嘛去了啊!”
牛山抱着她的小脑袋,紧张的打量一眼她被捆住的双腿询问:“你怎么样?谁把你绑在这里的!什么人干的?”
姜曼满脸痛苦的正要抱怨,一转眼却发现站了一屋子人,沈梦雯、杨淑敏、桃桃竟然全都在!姜曼尖叫一声,蜷起身子把脸埋进牛山怀里大声质问:“怎么都进来了!她们怎么都进来了呀!”
牛山哪顾上这些,仍不住地大声问:“曼曼你说呀,到底怎么回事?谁把你绑在这里的!”
“出去!让她们都出去呀!”
姜曼两手被绑在床头立柱上缩不回来,只能把脸埋在牛山怀里尖叫呼喊。杨淑敏和沈梦雯仍惊讶的愣在门口,桃桃站在床边环顾一圈,又看一眼绑住姜曼的红色棉绳,再看一眼床头立柱上的绳结,她似乎瞬间明白过来,不屑的轻哼一声转头朝门口走去,稍稍回过神的杨淑敏叮嘱道:“桃桃,帮她把绳子割开呀”沈梦雯紧张中也不住点头,桃桃收起餐刀,一边拉扯着两人往外走,一边没好气道:“别管闲事了,快走吧““闲事?这怎么能是闲事呢,桃桃你……”杨淑敏没等说完,连同沈梦雯一起被桃桃拉出门外,沈梦雯回头观望一眼,不安的朝桃桃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桃桃继续拉着两人下楼,嘴里喃喃道:“大人的游戏,我也不是很懂,我还是个孩子呢”沈梦雯踉踉跄跄跟着下楼,一脸的不解,杨淑敏稍微愣了一下,似乎也明白过来,再回想刚刚的场景,顿时羞的面红耳赤,一边下楼,一边尴尬的岔开话题道:“桃桃你……你刚刚踢门那一下真厉害!”
桃桃随口回:“还好吧,踢大黑牛练出来的”沈梦雯还在焦急的追问:“你们俩都不担心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桃桃不再说话,杨淑敏隐晦的安慰道:“可能……她和牛山闹着玩呢”二楼起居厅,沈梦雯诧异的看看桃桃,又看向杨淑敏,仍旧不解道:“闹着玩?这……这怎么可能!”
杨淑敏一时无语,桃桃干脆直接说道:“有什么不可能,她自己绑了自己呗”沈梦雯更惊讶:“自己绑自己?可是……可是她手都被绑住了呀”桃桃叹息道:“只要她想那么做,还是可以做到的,先绑好其他位置,再封上嘴巴、蒙上眼睛,最后用事先固定好一端的绳子将手捆在床头,再用两手将绳索拉紧打结,就把自己绑起来了呗,说起来也够危险,万一大牛哥今晚没上去,那她可就惨了,搞不好挣扎中再堵住鼻孔导致窒息就完蛋了,就算没有窒息,胳膊和腿被捆上一整晚,非出问题不可”沈梦雯诧异的看着桃桃,半天才恍惚地问:“她……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桃桃轻咳一声,尴尬的回:“都说了是大人的游戏,我也不懂”沈梦雯又一脸茫然的看向杨淑敏,杨淑敏红着脸转身道:“别问我,我也不懂”说着,她匆匆朝自己房间走去,桃桃也正要回去,沈梦雯仍担心道:“桃桃,你、你确定不是有人闯进来了么?”
桃桃似乎意识到什么,连忙转身挽着沈梦雯的胳膊笑着安抚:“放心吧雯雯姐,有我在,没人敢在这里撒野,你要是害怕,今晚我陪着你睡”仍心有余悸的沈梦雯连连点头:“嗯,我、我们俩一起睡,不过……你得把那把刀子放好,别伤到自己,话说你……你怎么还随身还带着刀子?”
桃桃一愣,连忙解释道:“我刚刚……正好在削水果,听到喊声就随手带上去了……嘿嘿”沈梦雯恍惚的点点头,在桃桃的陪同下也回了房间。……三楼大卧室床前,牛山张大嘴巴看着仍被绑在床头的姜曼,诧异道:“你是说……你自己把自己绑成这样的?”
姜曼两手举在头顶,欲哭无泪的蜷缩着身子点点头,“不是……”牛山皱起眉头不解道:“那你还把门反锁了,让我等你信息?我上哪等你信息去?你这又是图啥呢?”
姜曼哭丧着脸娇声道:“我……我忘了先发信息给你,结果手都绑上了才想起来,挣扎半天又挣不开,等你进来救我,你又一直不来……”说着,姜曼已经哽咽的要哭出来,牛山听到这里,再看着她此时狼狈又滑稽的样子,哭笑不得道:“你把门都反锁了我怎么进来啊?”
姜曼带着哭腔道:“都说我忘记了,忘记了呀!“牛山看着她一副作死的样,憋着笑问:“你……你是觉得这样很好玩么?”
姜曼苦着脸哽咽道:“现在被她们全看见了,一点都不好玩,快把我解开……”牛山回头看一眼敞开的房门,被桃桃一脚踢坏的门锁还有半截达拉着,他故作不满的起身道:“可怜我这无辜的门锁,好端端跟着遭了殃“眼见牛山走到门口关上房门,又满地捡起散落的零件,姜曼轻声哭喊道:“你倒是先把我解开呀”牛山不理她,随手将碎零件收在台子上,又看一眼地上的闹钟和摔坏的台灯,更加不满道:“这些也都是你踢坏的?你也太能殃及无辜了吧”姜曼气急道:“你干嘛呀,我还没那点零碎重要么,你快帮我解开呀”牛山一边捡起闹钟和台灯放好,一边笑道:“你喜欢被绑着,那就多绑一会吧”姜嫚越发气急的哭喊:“我都被绑了几个小时了,你快点帮我解开呀”她焦急的挣扎了两下,可是绑在床头立柱上的双手根本挣不脱,反而越弄越紧,牛山幸灾乐祸的笑道:“别白费力气了,要是能挣脱你早就挣脱了”姜曼顿时满眼哀求的看着牛山:“快帮我解开”牛山轻松的坐在她身旁,打量一眼这个活色生香、作茧自缚的尤物,露出一丝坏笑道:“你祸害了无辜的门锁、闹钟、台灯,它们有什么错?却全都因你而受损,你现在想轻易脱身?作为它们的主人,我可不答应,我得为它们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