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要务。”
苏尘说着,心道如若不是这老爹身体太差,没有修为,无法承受他的真元,不然他便用他的体内灵气为他医治了。那郎中连忙应诺,而后开始仔细为牛老爹诊治。此时,因这木屋太小,人多显得逼仄狭窄,那寨主牛庚便带着苏尘几人来到院中,给那郎中腾出地方。“苏国师,不知这次前来能盘桓几日?”
苏尘听了,不禁自嘲一笑,道:“我也是跟你一样啊,这次前来也就只能待这一天,妖国的事情很多,妖王还等着我回去呢。”
“苏国师,这么急?”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我也不想啊,来到牛栏坡,见到这样奇特的大山景色,我也很想多待几日,可是不行啊。”
说道这里,苏尘却见那寨主神色却是有了几分遗憾,苏尘感到奇怪,不禁道:“难道寨主有什么事情?”
那寨主听苏尘这么说,这才郑重道:“其实也不瞒苏国师,我见国师修为深不可测,又是我侄儿牛踏石的好友,所以有意请国师为我们扫除三百里外的一处匪患。当然钱财我们绝不会亏待国师,会尽全寨之力付清国师的薪酬,只是国师时间宝贵,还有其他事情,也就只能当我没说好了。”
苏尘听完,略作沉吟,没有急着答应,但也没否定。其实他心里明白,能打劫这种妖寨的山匪,肯定也是低等货色,没有多少实力,如果让他前去,消灭它们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只是他初来乍到,便是有意为这些人清楚匪患,可是不明情况,他也不能轻易便前往那处地方。苏尘将他带到一边,避开众人,不禁道:“寨主,我也知道你们不愿意常年花费银两请人保护山寨。只是当初你们为何不一次性花费些银两,请他消灭那些山匪呢?”
那寨主听苏尘这样说,眼中不禁升起一丝希望,悄声道:“实不相瞒,苏国师,我们以前也请过人,第一次的时候,几乎花费了牛栏坡多年来一大半的积蓄。可是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我们请的人修为高深,实力却是低微不堪,实在令我们不解。他只是与那山匪照了个面,便处于下风,他倒是惜命,逃的无影无踪。我们上了个大当,这才明白这修士之中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此后再请人就谨慎多了。只是如此以来,我们一谨慎,便想着事后付钱,好几个人到我们妖寨来了一看,却很怀疑我们最后真能付得起钱,所以来了几个只是喝了几杯茶,便又都走了。最后实在被那山匪劫的怕了,这才不得已硬肯把钱交给那名阴阳道士,却也不愿交给那些劫匪。而他也答应保我们安宁,别说他还真做到了,此后我们无论是在寨里,还是在附近百十里山林活动,都再没遇到那些山匪。只是如此一来,我们山寨却也是被这人头银压的喘不过气来,日子实在是艰苦啊。”
苏尘听到这里,也不禁微皱眉头。他听这寨主讲话,怎么好象那阴阳道士拿了妖寨的钱,是不是跟那个山匪分了还是怎么地,他可不相信那些山匪会那么安宁,能被那阴阳道士吓到那种程度,都不敢过来了?不过苏尘没有出声,他心里有这个猜测。毕竟这阴阳道士如果心不贪,只要和那些山匪按比例分成,二人都不用费事便可白得这么多银子,又何乐而不为呢?寨主牛庚说完,见苏尘只是略微低头,一副沉思的样子,正想说点什么打消苏尘的疑虑,希望他能出手,却见苏尘抬头问他道:“我听说再往北部地界,那里的妖寨其实都干着两种勾当,他们本身是妖寨妖民,其实很多也都是山匪,对不对?”
寨主牛庚听了,也没否认。苏尘不禁道:“其实这里本已很乱,大家几乎都是这样,说不上谁好谁坏,你们为何不去他们那里打劫?”
寨主牛庚不禁苦笑着道:“苏国师知道的也是实情。其实数百年前,我们还在靠近北妖界梵熊国生存。只是后来从北妖界来的逃罪等人逐渐增多,我们开始不断受到袭扰。直至发展到最后,他们合起来不断打劫周围妖寨。此后,这片地方所有的妖寨便也都开始反击,如果有机会便也会设法报复,去打劫他们。时间一长,此地所有妖寨也都成了山匪,互相打劫,互相残杀。只是我们几个妖寨实力本就有些弱,长此以往,实力越来越弱,最后只能迁走他乡,否则就有灭族的危险。就这样我们金牛一族才从数百里外,迁居到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