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尘来到武场,便准备将今日这一场打完,随后便告诉管事准备离开。然而当他来到管事房屋时,却被告知他现在已是高级场武者,接下来参加的便全是高级场。苏尘不解,便道:“管事,你们用不着这样,我已有了新打算。这些日子,我挣了不少钱财,可以缓解一下家里的债务负担,已经够了。下朱我准备离开武场,回家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什么赚钱的门路。毕竟这里与人比斗,也是很危险的事情,还请管事准许。”
那管事不禁往前倾了倾身体,沉吟道:“你要走?”
苏尘回道:“不错,我有别的事情要做。”
而那管事一下便又坐回到椅子里,平静道:“苏尘,这可不行,武场为了培养你的名气,可是花了大钱的。而且你也让武场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所以,再走之前,你也要考虑一下武场的感受,我们必须挣回这笔银钱才可以,你说对不对?”
苏尘一听,没有吱声。这可真是上船容易下船难。苏尘不禁道:“那好,我可以考虑让一步,我可以再为你们打两场。但比斗时不能假打,必须是真正的实力较量。”
管事一听,不禁笑了一下,道:“苏尘,用得着那么认真吗,这世界什么不是为了钱?有钱不赚可是傻瓜啊。你说的情况,我可以考虑,但我不能答应你,什么时候武场的钱赚回来了,我就放你走。”
苏尘有些不满,便道:“什么?你们武场难道是土匪恶霸吗?竟然强压住人不让离开?真是岂有此理?”
那管事一听,不禁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盯着苏尘道:“年轻人,少跟我在这吵吵,在这个世界,实力就是道理,钱就是道理!我郑重告诫你一次,乌溪镇苏家,从今日起,便被我们纳入视线。你若是敢不从,大可以试试。”
听到这话,苏尘不禁血冲斗牛,当即一拍桌子,大声道:“你们敢动我家人?信不信我苏尘灭了你们武场?”
管事不禁眼睛一眯道:“武场从来不接受威胁。你苏尘有能耐,今日便可以走出这道门试试。”
苏尘气的大怒,刚要迈开脚步,却慢慢又坐了下来。若是牵扯到乌溪镇苏家,只要一次失误,他就彻底输了,到吋便是将武场掀个天翻地覆,又能如何?终归还不是于事无补?沉默了半天,苏尘这才道:“好吧,但我绝不接受假打,至于对手你们安排就是。”
那武场管事不禁心中冷笑,这才道:“好了,你下去吧,今日直接打高级场。”
苏尘随后颓然站起,默默走出了管事的房间。望着苏尘的背影,那管事不禁暗道,一个初出茅庐的混小子,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便不知天高地厚了。若是不给你一些颜色,你还真不知道厉害这两个字怎么写。接下来,你就自求多福吧。过了一会儿,苏尘来到那高级场,发现同样是人山人海。这次的对手并不是这个武场的,而是别的武场的武者。苏尘心道,看来管事也想让他失败一回,来个例外。要不然,铁打的胜利,他们还怎么从赌注中赢钱。虽然苏尘心绪不佳,但依然全力出击,而最终他依然赢下了比斗。赏钱依旧如雪花般撒来。就这样过了四天,苏尘几乎已经赚得近八千两银子,他将这些全放到了掌柜的铺子里。除了留够商铺的周转资金,其余的他让掌柜全部拿回家里。同时他也让掌柜吩咐家里人,最近一定要小心一些意外情况,没事时,尽量都待在自己家里,不要频繁外出。而当苏昌听了这些后,便猜到苏尘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然而当他再次细问时,掌柜却闭口不谈,急的他和管家一帮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苏尘一直没有听武场的指令,故意输给任何一人。终于惹怒了管事和他背后的几位东家。随即苏尘被暂时停止比斗,他们准备彻底惩罚苏尘,杀一儆百。黑武场开始向附近几个城镇,包括丰州城在内,到处宣扬夷州城将要进行的终极场生死之战。而与苏尘比斗的对手,便是一样几乎从未尝过败绩的丰州城黑武场之王,鬼刀秦秦寒。此事很快便引起各地看客们的疯狂观注,终极场而且是生死场,想想都让他们激动不已。所有人都开始打听具体的地点和时间,准备到时候前去好好欣赏欣赏这种血腥的场面。而比斗场地也终于公布出来,却是夷州城郊外,一个不知归属的神秘庄园。这处庄园是一位已故将军的住地,只是后来才被人改作庄园。但没有人知道这处庄园到底归谁。而且他们还听说为了这次比斗,园内特意进行了改建,竟然临时设置了法阵结界。可以说若是失败,想逃出来都不可能。终极场比斗的事情宣扬了几日,紧接着,黑武场便公布了这次比斗中关于看客的要求。为了确保观战的人能舒舒服服观看,只有手持门票的人方才可以入内。而一张门票的价格便是一百两银子。如此高的门票价格,简直就是天价。然而黑武场印制的近一千五百张门票,依然是很快便被人抢夺一空。两大城池的地下王者之战,凡是好事者,谁也不愿错过,便是花多少钱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