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无语,自己还没有好好玩玩,这家伙就把人给收拾了,只是太没趣了。欧阳凌看着这女人的表情有些不爽,这女人是什么表情,自己紧赶慢赶回来救她,她怎么还是一副不乐意的表情呢!“你,还好吧!可有被吓到。”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欧阳凌败下阵来,让秋风给自己倒杯茶慢慢的喝着,缓解因为赶路产生的不适。水淼淼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听到自己有危险紧赶慢赶的过来,自己怎么可以给人家黑脸呢!收起脸上的表情轻笑着摇头“我没事,多谢君公子相助。”
韶光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了眼欧阳凌几人有些无语,他们就不能晚点回来,害的自己都没有出手的机会,刚准备动手那些人都这几个家伙给放倒了,就连暗地里跟来的人都全部抓了起来。不过无奈归无奈,韶光也没有忘记自己过来的目的“姑娘,那些人是繆城水家二爷的人,他们自从水家出事就一直跟着姑娘,半年多前失去姑娘的踪影后,就一直在暗处寻找,三天前有人找上他们,说是让他们五百两银子,让他们毁了姑娘的清白,他们听说水姑娘就上了心。”
“那可有问出是谁告诉他们,我们家里的情况。”
水淼淼挑了挑眉,还是想要知道是谁在暗处使坏。韶光点了点头,提起这个他就忍不住发怒,紧绷的脸庞让人知道她此时很是生气“姑娘,是周桃花。”
“是她,不过周桃花怎么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了。”
水淼淼有些诧异,竟然是她,不过这些人可不是善类,怎么就和周桃花搅和在一起了。韶光脸上的神色很是不好看,想到被欧阳凌抓到的人脸色黑的吓人,刚才自己看到那女人还没有审问,那女人竟然想要勾引他,还说只要放了她,让她做什么都愿意。可是那样恶心的女人,就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强自压抑着心里的恶心说道“周桃花被她爹娘卖进了青楼,这些人就是在青楼里商量要对付姑娘,周桃花听说是姑娘就主动透露消息给那些人,就是为了让姑娘不好受。”
“周桃花,就连落到这个地步还不消停,敢多嘴,那就让她不要说话了。”
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瓶子丢了过去,相信邵光知道该怎么做,自己就没必要让那些事污了自己的耳朵。主仆两个刚刚说完话,耳边就传来青玄焦急的声音“主子,主子,你怎么样了,水姑娘快救人。”
水淼淼回头就看到欧阳凌脸色苍白的倒在雷鸣的怀里,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往下掉,见他这样快速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只是一瞬间脸就黑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回头瞪了眼青玄几人一眼冷声骂道“你们这是拿他的性命不当回事呀!明知道那药只能坚持三天,竟然过来都不说一声,还不快把人给我抬进房间里。”
水淼淼简直快要被气死了,这人都这样了,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真是太胡闹了,最后一句话简直是用吼得。青玄和雷鸣几个都被骂的呆住了,不过在水姑娘的瞪视下低下了头,当听到最后的那声怒吼瞬间回神,赶紧抬着主子朝屋子里抬去,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的,抬去的房间赫然是水淼淼的屋子。水淼淼也没有想太多,倒是韶光看的眼角直抽,这些家伙究竟是不是有意的,把他家主子送去姑娘的闺房,要是让将军知道会不会暴跳如雷呀!秋风几个也看到韶光抽动的嘴角,见姑娘没有说什么就赶紧追了上去,她们可不能让姑娘的名声有碍,有他们在最起码能起到一点点避嫌的作用。房间里水淼淼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男人,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怒气,他还真的是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了,既然不当回事那何必来找她,要死去一边默默的死不好吗?从没有碰过感情的她不知道,她这已经是沦陷的前兆,就算她再理智,也控制不止心底那么情愫滋生。从柜子里拿出药箱,见到里面的银针,心里就是一阵的叹息,要是有金针就好了,现在将就着用吧!青玄看到银针想到什么,连忙把后背上的包袱递了过去,见她不解连忙说道“水姑娘,这里面是两套金针,都是按照你之前说的尺寸打造的,姑娘看看可合用。”
水淼淼眼睛一亮,想也不想直接就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针包,直接丢给秋风说道“快拿去消毒,还有准备药浴。”
秋风虽然生气他们进了主子的闺房门,但是救人如救火,拿起金针就跑了出去,顺便指挥雷鸣她们准备药浴,反正这些他们都是常做的。一刻钟后,水淼淼看着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的欧阳凌,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这丫的都已经这样了,这身材怎么就该死的好,比前世见过的都要好。深吸一口气平稳心里那乱飞的思绪,蓦然间她周身的气息开始变化,手中不知道何时就多了一根金针,找准位置开始下针,一根接着一根扎下,很快欧阳凌的浑身就沾满了金针,就像是一个超大号的刺猬一样。转眼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去,水淼淼的手开始颤抖起来,浑身已经被汗水打湿,闭了闭眼让自己好受一些,这才重新捻起最后一根针,又深吸一口气这才扎了下去。从空间里拿出一杯水,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最后才掏出一颗药丸服下,感觉被掏空的身体恢复一些,这才松了口气,她这套家传的针法就是这点不好,每次都会消耗体内很多的能量。就在这时她感觉体内暖洋洋的,一股气流在小腹间缓缓升腾起来,水淼淼愣住了,这难道就是爷爷说的内劲,前十的自己努力了那么久都没有感觉到,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竟然有了内劲,真是太好了。连忙在心里默念爷爷教的口诀,让那股气流在身体里运行,良久才引导着那股气流在身体里游走一圈,这才长出一口气,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才想到自己还在行针,懊恼的拍了拍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