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苗族估计到死都没有想到,他们所谓的胜利,只不过是暂时性的胜利。他们绝对不会想到,秦振天和苗疆圣女的儿子,就是自己,自己还在,仇恨还在,今天过来,就是新账旧账一起来算!“我们苗族,可真的是多灾多难啊,想当初我们养蛊就是为了防身自保,没想到这蛊毒,现在却是被做成了害人之用,哎!”
此刻的穆元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初这苗族人养蛊,是为了自保。因为这苗族的医术和药材,都是有很深的造诣,能够治疗百病,所以这一些外界的无良商家,便是打起了苗疆人的主意。这些无良商人,不是上山要买药,就是要请苗族人下山教授医术,利欲熏心都是为了钱,而苗族的人治病救人只是为了行善济世,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和这些黑心的商人不同一路。谁知道这人心叵测,无良商家就会采取各种手段,找打手,暴力威胁苗族人,甚至放火烧苗寨,逼迫苗族人答应给他们提供利益。苗族人忍无可忍,于是便是开始养蛊来自保。谁知道这养蛊的蛊术盛行,慢慢的就有一些人心不古的苗族人,开始动起了歪心思,利用这蛊术来谋财害命,从而演变成了黑苗一族。黑苗一族没有任何的道德底线,只要有钱,万事可为,所以经常和这山下的一些利欲熏心的商人联合在一起,来打压白苗族,并且来敛财害人。穆元义对小月说,这也是自己不让她下山的原因,这山下的花花绿绿的世界,充满了*,人心不古,他生怕小月下了山之后也会受到影响,从而变坏。毕竟她年纪还小,三观还没有形成,比较单纯。“爷爷你放心啦,小月才不会变成那样的坏蛋呢!”
小月听闻,连忙对着爷爷说道,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变成那样的。“放心吧外公,小月交给我,她是个好孩子,她不会变成那样的。”
张二柱摸了摸小月的头说道。看着面前的一片绿水青山,鸟语花香,穆元义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众人继续朝着苗疆的山林之中深入。前面就是我们以前的白苗寨子了。穆元义说道,带着众人来到了深山之中的一处空旷的地儿,那里还有着残存的残哏断壁,以及当年的寨子木桩,多年之前,这里遭受了屠杀,之后这黑苗族的人便是一阵大火,彻彻底底的烧坏了白苗寨子。而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一切都是樯橹灰飞烟灭,一片凄凉……看着面前的这副场景,白苗族的族人们不由得都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各个都是唉声叹气,神色悲伤,仿佛这黄土地下面的森森白骨,在召唤着他们回来,在这地下和他们控诉黑苗族的暴行一般。“娘,我们到家了!”
这时候的张二柱说道,从随行的车队之上,拿出了那一盆骨灰瓮,来到了前面的苗疆寨子,尽管这片白苗族的寨子,现在已经是满目疮痍,一片平地。“把婉清安葬吧,这么多年了,总算是落叶归根了!”
穆元义说道,这么多年了,再次踏上了故土,心情十分的沉重。不过看到了自己的外孙张二柱成长神速,并且一片赤子孝心,他总算是有一点慰藉。这次前来,他就是要和张二柱一起,来为白苗族人报仇的。张二柱帮自己的母亲安葬在了这苗疆的土地上,树了一块碑。张二柱将这块墓碑给立在了这一片山坡的至高点,张二柱给母亲立碑上香,一边烧香一边对着自己的母亲念叨着一些话。“娘,这么多年了,您一直都躺在清风山上那光秃秃的无名墓碑之中,这么多年过去了,委屈您了,今天我带你回来了,你好好的看看吧,白苗族的人都在,死去的人,活着的人,他们都在!”
张二柱说道,神情悲戚。“多年前的那一场大屠杀,来的是那么的突然,婉清啊,请你原谅我,那么多人死了,我连墓碑都没来得及给他们立……”此刻的穆元义也是神情忧伤的说道。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无数的白苗族人被屠杀,而穆元义则是带着剩余的族人四处逃散,以至于这么多年流离失所,连墓碑都没有给他们留下。眼前的这荒山山坡之上,全部都是光秃秃的一片,唯独张二柱的母亲,穆婉清一座孤零零的坟墓树立在了那儿。“娘,你放心吧,现在是你一座孤零零的墓,但是你的儿子我发誓,很快这里就会热闹起来了,很快就会有很多人来给您陪葬,我会杀掉所有黑苗族的人,来给您陪葬!”
张二柱杀气腾腾的说道。他一般不会动怒,更不会轻易杀人,但是血海深仇除外。该杀的人,张二柱是干净利落,一个都不会留下的!这时候的白苗族人,集体对着穆婉清的墓碑跪拜,身边的秦瑶则是看了看四周,对着手下的人吩咐。“好了,我们这几天就在这里安营扎寨了,先简易点驻扎下来,等他们祭拜完毕,我们就去朝着黑苗族那里出发吧!”
此刻的秦瑶说道。张二柱祭拜完了自己的母亲,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要去黑苗族和杜鸿鹄见面了。仇要报,而且秦宇还在他的手上,杜鸿鹄和张二柱约定好了,要想从他的手中拿回秦宇,必须得带着通玄心经的心法,来苗疆找他。不过穆元义可没有这么莽撞的就让众人一路杀过去,而是制定了周密的计划。穆元义告诉众人,黑苗族现在人数众多,而且地处深山老林,山路本就复杂,再加上二十年了,穆元义等人没有踏上过故土,难免会有点迷路,这么茫然的冲过去的话,不但会暴露自己的行踪,而且还会遭受到这黑苗族的伏击。要知道这黑苗族的蛊虫,那可不是一般的可怕,而且他们的黑苗巫蛊之术,能让人死的极其惨烈,根本没有任何的招架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