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送他的东西啊,他一定会珍惜。低头把玩这个香包的时候,突然发现暗色的布料上有一点褐色的痕迹,第一反应就握着了顾眠的手,仔仔细细地看她的指头,果然发现了一个针孔,马上心急如焚的问道:“你流血了?”
徐衍的声音低沉,顾眠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心虚:“一不小心的啦,没事,一点点而已,不疼”顾眠一边观察徐衍的眼色,一边小声重复道:“真的...不疼啦。”
徐衍观察到顾眠小心翼翼的神色,手下猛地一拉,只见顾眠就跌入他的怀抱,只听见他嗓音压得很低,嘶哑地说了一句:“小骗子...”“眠眠....以后别受伤了,这样子,我宁可不要。”
顾眠在他的怀抱中动弹不得,周身满是徐衍的味道,鼻息都闻得到专属于徐衍的荷尔蒙的气味,顾眠活像个小猫咪一样,呆呆的点点头。徐衍宠溺的揉了揉顾眠的头顶,满是怜惜地看着她。不用低下头就已经闻到了一股香气,这是顾眠身上特有的香气,徐衍突然觉得脸热,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又是牵她的手、又是抱她的,她会不会不喜欢?就在这时大门被敲响,两人如梦初醒,尴尬地分开了身子。徐衍应声去开门。徐衍不用低下头就已经闻到了一股香气,这是顾眠身上特有的香气,徐衍突然觉得脸热,压下心中的情绪,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又是牵她的手、又是抱她的,顾眠会不会不喜欢?会不会开始讨厌自己,觉得是自己轻薄了她,是个登徒子?就在这时大门被敲响,两人才如梦初醒,尴尬地分开了身子。“我..我先走了,你快去开门。“小丫头急急忙忙,面红耳赤地跑走了。徐衍应声去开门,来的人正是石安宇,看他大大咧咧地走进院子门口,像是有事和徐衍说一样,“哥,就是咱们这个田最近都被野猪糟蹋了,派人夜间看管,还是管不住啊。”
石头愁眉苦脸的,脸上满是愁颜不展,和平时里面嘻嘻哈哈的表情截然相反,显然是没有办法。徐衍也沉默了,仔细思考了一番,之后说道:“这样,白天咱们在地里扎木架子,挂上衣服吓唬野猪,石头,晚上你派人轮流搭棚睡在地里头,守夜的人可不能找睡得沉的啊。”
石安宇正好在发呆呢,走神的模样大喇喇的摆在面上,看不出才是傻子,徐衍推搡了他一下,石头晃了晃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去年守大夜的都有双倍公分补贴,乡亲们可乐意了,个个抢着要报名。可是石安宇愣是没有在一群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中找一个合适的,而是歪打正着找了孙大爷,石安宇想啊,这大爷有经验啊,年纪大、觉也少,最是不二人选。徐衍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搭的,果然如徐衍缩想的一样,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一群野猪完全不带怕的,孙大爷睡得天昏地暗,野猪们那可是“拱起着草看着表,舒服一秒是一秒”,完完全全吃自助餐了。最后还是徐衍巡逻的时候发现地里好大动静,这才把大家喊起来,吓跑了野猪。野猪们可是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跑进山里逍遥快活,最后还是乡亲们倒霉。颗粒无收的结果谁承受的住啊,石头心里一沉,思考起去年的错误,决定听徐衍的话,这次一定要找几个机灵的年轻小伙守夜,而且一定要是大嗓门。最好和他一样,嗓子一嚎,全村都听得见的那种,在扎上几个稻草人放田里,看能不能吓跑那些野猪,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石头眼睛一撇,在桌上看见一个秀气的圆鼓鼓的东西,他大喇喇的,直接拿起来闻了一下,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徐衍:“这也忒香了吧,这是嫂嫂做的?”
石头偏头看他,几乎是肯定只有顾眠才会做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他贱兮兮地说:“这是什么情况啊,衍哥哥~~~”石头这一句拐了七八个颤音,可把徐衍的鸡皮疙瘩都要吓出来了,石头作为徐衍的发小,自然对两人大概的感情发展有一定的了解,可他万万没想到顾眠大小姐居然会给徐衍做香包啊,这是什么情况?徐衍不知为何,面对石安宇的调侃,鬼迷心窍地没有和石安宇说其实顾眠做了三个,还有小檀的一份,只含糊的说道:“嗯....她亲手做的。”
之后略粗暴地将香包‘抢’了过来,宝贝似地捏在手中。石头再也受不了了,瞧徐衍那个荡漾的表情,真是难顶,脸说几句酸话都顾不上,撑着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