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冲击市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定丰州集团在钢铁行业的地位。虽然当初,丰州集团花高价从我们厂里,挖走了大量的工人;可时至今日,有不少人又想回我们钢厂来上班;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丰州集团太不人道,他们是两班制,也就是说一个工人每天要工作12个小时,像这种体力活,一般人根本扛不住。相反地,我们公司就人道很多,之前一直都是三班倒,工人只需上8个小时班,周末还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所以从时间成本上来计算的话,我们两家公司的工资是一样的;在丰州集团赚的多,你干得活儿也多。“默儿,到底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咱们在丰州矿上的兄弟,都快熬不住了!丰州集团的那些管理人员,简直就拿旷工当畜生使,兄弟们已经不止一次向我抱怨这件事了,他们特别想回来,回咱自己的钢厂上班!”
那天在大队部,老猛一个劲儿跟我抱怨着。“再让兄弟们坚持一会儿吧,不用多,我估计不出一个月,就能把他们接回来。”
手里捏着烟,让牧区的兄弟在矿上受罪,说实话我心里真的很愧疚、自责,但要想彻底而迅速地干跨丰州集团,还必须要用到他们。沉默片刻,我接着又问:“对了猛哥,我拜托兄弟们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老猛长长吐了口气道:“已经有眉目了,通过这近一年,我们对封豹的跟踪发现,他偶尔会借着出差为由,往运城郊区的一个村子里钻;封豹的一个手下,也经常往那边去。咱们的兄弟悄悄跟村民打听了一下,说是年初的时候,村里住进来一批陌生人,平时也不怎么出门,但却不愁吃喝。”
“那就应该没错了,这批陌生人里,一定有当初,给咱们坪山矿使坏的那俩工人!”
我咬牙深吸了口气,这封豹藏得也是够深的,估计他现在还打着如意算盘,想利用这俩人,给我交换蒋晴呢吧。老猛点点头道:“要动手吗?就他们那些人,只要我亲自动手,他们还不够看的。”
我当即摆手说:“先找人盯紧了吧,该动手的时候,我会立马通知你。”
想了一下,我再次说:“还有,我交代兄弟们做的另一件事,没露出什么马脚吧?”
老猛一笑说:“这个你就放心吧,都是经验丰富的老矿工了,而且咱们牧区的兄弟,从一开始就给丰州集团的人,踏实、放心的印象,就使那点儿手段,他们压根儿就察觉不到。”
听到这话,我再次点了点头,只要这件事做明白了,我根本就不用跟丰州集团打价格战,而且还会让他们死得彻彻底底!“猛哥,等丰州集团的盘山公路一通车,就让兄弟们撤回来吧,估计也没有多久了,最多半个来月。”
“好!待会儿我就把这件事,给传达下去。”
老猛高兴地扬起了头,他今天叫我过来,主要也是为了这件事。上午从老猛那里出来后,我就直接回了公司;现在厂里的原料充足,资金雄厚,再加上陆续有员工,从丰州那边跑回来,我们的产能也在陆续上升,至少巩固我们现有的客户市场,已经足够了。一上午倒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厂里的生产一直都是黄大发主抓;下午的时候,我却接到了孔烈的来电,他轻易是不给我打电话的,一旦主动联系,必定是有什么大事。我让王博出去,关好办公室的门,这才接通电话问:“孔老大,有事?”
“两个事儿!”
他的声音依旧洪亮,语气斩钉截铁道:“陈默,目前我大元的市场,已经全部被东辉和凌纺两家占有,现在所有大元旗下的厂区,也进入到了拍卖环节;我这可是把所有的身价性命,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了!”
“他们把市场铺得这么宽,投入也应该不小吧?”
我立刻坐直身子,无比认真地问道。“他们怕大元反扑,所以从一开始,就把产品降价出售,按照我的推测,这近一年下来,东辉和凌纺为了占有市场,几乎没赚到什么钱。同时,他们大量采购龙矿集团昂贵的机器,新建了很多配套厂房,这么多投入砸进去,我估计他们手里的资金也不多了;现在吞并完大元的市场,他们很快就会把产品提价,收回之前的成本。”
听到这里,我顿时冷冷一笑:“他们还想收回成本?这不是做梦呢吗?市场给了他们,机器给了他们,合着便宜都被他们占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孔老大,你跟咱公司的老冯联系了吗?”
他立刻说:“当然,老冯说现在蓝蝶囤积的最新型布料,足够目前的北方市场,消化三个多月!而且他私下里,借助我们大元的关系,拉拢了不少代理商,毕竟咱们的新型布料,比东辉和凌纺高出好几个档次,而且利润很足,代理商很愿意跟蓝蝶合作。”
“好,那就让老冯直接出货吧!东辉凌纺卖什么价格,咱们就跟着卖什么价格;他们想收回成本?门儿都没有!我要让他们赔到,连维修机器的钱都掏不出来!”
攥着电话,我底气十足地说。因为现在我很有钱,不仅仅是大元那边给予的支持,更重要的,云澜给我的那笔庞大资金,我还没怎么用呢!如果这笔钱注入蓝蝶,我可以把东辉和凌纺,按在地上摩擦!深吸一口气,我接着又问:“对了,您刚才说两件事,那第二件是什么?”
孔老大立刻说:“是关于东商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