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冒冒失失的男子,就是刘东,冲着陈浩就大吼大叫,完全没有一点礼貌可言。陈浩双眼微眯:“没错。”
“你敢耍我!”
刘东立刻火了,认为陈浩给他药不能彻底解毒,而奶奶还为此下跪求药,那叫一个火冒三丈。“耍你?”
闻言,陈浩冷哼一声:“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狂吠,要不是你奶奶求着我,你以为我会出手救你,况且,这毒什么情况,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唰!瞬间,所有客人听到这话都朝着两人看了过来。陈浩冷笑着,继续说道:“你现在喝的药也只能缓解一两个小时疼痛,而你从出发到现在,已经查不到到点了!”
说完,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满脸笑意的看着刘东,一脸戏虐。“你。嘶~!”
正要破口大骂的刘东,突然感觉腹中一阵难受,紧接着冷汗就出来了,然后就是逐渐加剧的疼痛感!“陈浩。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给我治好?”
刘东强忍着疼痛,嚣张态度却一点不减。“跪在地上,将你作恶的所有情况如实的告诉所有人!”
陈浩冷声回应。“啊~!疼。”
刘东忍不住了,直接蹲在了地上,没几秒,跪了。在不跪下,命就没了啊!“陈浩,是我不对,求你了,帮我治好!”
客人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没有一个人上去帮腔,都想看看事态发展。而其中很多人遭受过这样的折磨,更是有些愤怒,想知道是不是眼前这混蛋干的!“玛德,不会是这小子给农家乐下毒,害的我们住院吧?”
“哼,要真是他,老子觉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陈浩听着周围客人的话语,站起身,居高临下阴沉的盯着地上满脸痛苦的刘东。“说清楚!”
冷喝一声,震得刘东浑身一颤,但疼痛依然在加剧,他真的要忍不住了。自己那个坑儿子的爹,说是毒药掺进食材里就行,但却没有说怎么解毒啊!想到此,他再也扛不住了。“是我,农家乐菜里面的毒,是我下的,但我是刘畅的儿子,这一切都是他指使我做的!”
“什么,竟然真是这混蛋!”
砰!听到刘东承认,其中几个客人就忍不了了,冲上去就是两脚。“啊!”
刘东本来就疼痛难忍,被客人拳打脚踢更是痛的惨叫。“大家都冷静一下,他现在可是重病,要是因此死了,可就麻烦了!”
听到这话,众人也停下了手。毕竟,本来没多大事,要是他们出手导致刘东死亡,那可够判刑了!“玛德,混蛋玩意,跟你爹一个样子,满肚子坏水!”
“槽,要不是陈总出手,我们几个说不定现在还医院躺着!”
客人们无比愤怒。陈浩走上前,满脸冷笑,冲着张小乐使了一个眼色,后者赶紧端来了一杯药水给刘东。“我们开门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你这狗命不值得,但为死在这终归不好,救你一命要知道感恩!”
刘东仿佛根本没听进去,端着药水直接滚进了肚子里。药效很快发挥作用,疼痛消失。他瞬间就嚣张起来,冷眉竖眼盯着陈浩,就要开骂。“怎么着,好了又想犯贱?”
陈浩冷眼相对。刘东哼道:“陈浩,你别嚣张,我们走着瞧!”
说着,他就转身要走人,奈何一群人拦住去路。“急什么,没看到大家这么热情吗?”
陈浩看着一群愤怒的客人:“动手吧,我能保证他不会死!”
砰!砰砰砰!话音刚落,嚣张的刘东在次被踹倒在地,一群人拳打脚踢,惨叫连连。五分钟后。众人发泄完了,也累了。蜷缩在地上的刘东,满脸都是血,肿的跟猪头一样。“得亏陈总医术高超,要不我们这些人要跟着倒霉,玛德,这混蛋真该死!”
“槽,看来这土流村,真不能待!”
一群人骂爽了,发泄完了,道谢付钱,离开了农家乐。陈浩看着地上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刘东,走过去。刘东不敢直视陈浩,看着脚步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赶紧向后挪移。他深知,陈浩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果然!“刘东,你是受到你父亲指使,我可以饶了你,但是,你必须要作证人,如何?”
陈浩站在那,满面杀气。刘畅已经被吓得魂飞九天,哪里还敢在反抗什么,直接爬起来跪在了地上。“只要。只要你放了我,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好,希望你不要撒谎,否则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滚吧!”
说完,陈浩回去了柜台里。刘东终于松了口气,赶紧爬起来忍着浑身疼痛往家里走,恨不得长四条腿,生怕陈浩反悔。直到走到了农家乐一百多米的距离外,他才彻底送气。殊不知。隐身的陈浩,就跟在刘东后面!土流村。刘畅闲庭自若的背着双手,在田间小道散步。虽然得知自己儿子中毒,他也很震惊,但同时也幸喜。没错,就是幸喜!儿子中毒要是死了,反正这个刘东他也不满意,还有个小儿子一样能继承家业。可要是活下来,那自己的一切罪名说不定都会被揭穿。到那时,他这个土流村土皇帝可就要遭殃了!所以,在权力、财富和亲情中间,他选择了前者。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也就刘畅做得出来!正溜达着,突然,看到被面前鼻青脸肿的刘畅给拦住了去路。“你!”
刘畅被吓了一大跳,连连后侧:“你不是死了吗?你是人是鬼!”
听到这话,本来就在气头上的刘东,更加愤怒了。“你可真是我的好父亲啊!”
砰!说着,他一拳砸在了刘畅的脸上:“我按照你的说的做,出了事,你居然不管不问,还在这等着我死!”
砰!砰,砰!“你特么才是鬼!”
被暴打的刘畅完全不知所措:“你不是被毒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你让我去下毒,为什么没有解药?”
刘东停下手,怒视坐在地上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