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吃惊的时候,忽然义庄里传来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气流就冲破大门,直接从义庄里冲了出来。这股气流寒冷刺骨,带着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我急忙和元霸两人往左边一跳,这才避开了这股气流的冲击。随后义庄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两位大师,万望进来援手一下,在下感激不尽。”
“里面果然有人!”
我和元霸都吃了一惊。刚才看到这屋顶有紫气,我就怀疑里面有高手在,现在听到喊叫声就完全确定了我的想法,看来这人肯定在和义庄里的妖尸斗法,而且他已经知道我们到了这里。“走,进去。”
既然对方都开口了,我当然不能只当没听见。于是我立刻就蹿进了大门,同时体内的真气飞速运转,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层护体罡气,元霸本来就是地灵极阴之体,这里阴气虽然很强可是根本影响不了他。我们两人一冲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道袍的年轻道士,这年轻道士背后背着一把长剑,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枚巴掌大的印章按在一口朱红色的棺材上面。这口棺材通体朱红色,在我灵眼观察下,这口棺材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墨绿色邪气。整个义庄大厅里邪气涌动,一股股邪气煞气四面翻涌震荡,这年轻道士全身被一股紫气包裹,但却比这邪气冲的不断抖动。见到我们冲进去,这年轻道士立刻大喜,他微微转过头来,我看到他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了,身上的道袍也湿了大半。我看的出来,他体内的真气正在剧烈的消耗着,如果不是他手里的那枚印章却散发着浓烈的紫气,恐怕他早就被这邪气冲体而死了。原来我刚才看到屋顶上的那股紫气居然是这印章发出来的,没想到一枚印章居然有这么强的紫气,正式因为有了这枚印章他才压制住这口棺材。此刻棺材正在剧烈的跳动着,里面的东西正在拼命的挣扎,试图要破棺而出。“两位大师,请来援手一下,这里面是一头邪尸非常厉害,我道行太浅快要镇压不住了。”
这年轻道士声音很急促,看来是真的有些急了。我左右看了一眼,发现周围没有刚才那个白衣女人的身影,再看看情况的确有些紧急。虽然说历史不可以改变,但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扎西多吉送我们来这里肯定有目的,既然让我遇到了这事我就要管一管了。想到这里我合掌说道:“道长,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我直接冲了过去,一连三掌分别对准这棺材的顶部和两侧打去,这三掌我用上了三阴冥神掌,一股强烈的寒气瞬间覆盖了整个棺材,把这棺材一下子封锁在其中。被寒气一镇压,棺材里的东西顿时停止了颤动,然后我从手腕上取下了桑吉仁波切的那串佛珠放在了棺材盖上,然后分别打出了七道不动明王印。这时候元霸也来到了我的身边,他最擅长的是阴阳术,这阴阳术对于克制邪物的效果不是太好,所以他并没有动手,只是警惕的站在我们周围替我们护法。我掌法、佛珠、手印,三套全部打完之后,这口棺材才停下了颤动,那年轻道士顿时松了口气,但是他手上的印章还是没有离开棺材,只是没有了棺材的反抗这印章上面的紫气更加的浓郁了。“多谢大师援手,不过这里面的东西只是暂时压制住了,不除了它祸患无穷。”
年轻道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脸色微微的红润了一些。“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村里的人全部失踪了,还有这义庄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具妖尸的?”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就开口问道。年轻道士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个村子叫王家村,全村有762口人,不过在半年前整个村子的人一夜之前全部消失了。后来有人来这村里走亲戚,可是人一进来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半年来陆续来到这里失踪的人不下70口人,我是齐云山的道士也是江南李家的人,这次来本来想查看这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经过我的调查,我发现这里所有的事都是因为这间祠堂,昨天晚上我夜探祠堂,发现这口棺材邪气很重,于是我就等到了早上想用天师印镇住这棺材,可我怎么都没想到这棺材里会是一直邪尸,这东西居然连我的天师印都镇压不住,幸亏两位大师来了,不然我今天可能要送命在这里了。”
“你是江南李家的人?”
我对他说的其他的事倒是没有太在意,但是他说道江南李家的时候我却眼睛一亮。“这人是江南李家的!不知道是嫡系的还是旁系的!先要弄清楚这一点才行,如果是嫡系的,那就是我的祖先了,我帮他就是帮自己。但他如果是旁系的,那我可是救错人了!”
从爷爷那里我知道很多李家嫡系和旁系错综复杂的关系,如果我救了旁系的人,那岂不是给我们嫡系一脉自己找罪受嘛!想到这里我立刻问道:“原来道长是江南李家的,我听说江南李家分嫡系和旁系,不知道道长是哪一脉的?”
“大师还真了解我们李家,我是嫡系的。”
年轻道士笑了笑说道,不过他手里的天师印又加紧往下压了几分。“哦!嫡系的,不知道道长的尊姓大名。”
一听说是嫡系的,我这才松了口气,好歹这次没做错事,如果救了旁系的我岂不是害了老爸他们,这个年轻道士这么厉害,如果是旁系的那对我们嫡系的子孙是绝对不利的。“在下陈雄,道号灵山道人。”
年轻道人开口说道。“陈雄!”
听到这个名字我大吃一惊,心道:“陈雄,我爷爷不就叫陈雄吗?而且他还是江南李家的嫡系,难道他就是我爷爷?”
一想到他可能是我爷爷我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爷爷现在看上去比我还年轻,这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如果这人真是我爷爷,那我至少是回到了四十年前,否则爷爷是不可能这么年轻的!“不知道两位大师怎么称呼。”
陈雄开口问道。我刚想开口回答,元霸就先开口说道:“这位是索朗仁波切,是扎什伦布寺的转世活佛,而我只是一个普通僧人你可以叫我元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