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鬼屋的事,那一次我失去了两个好兄弟。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都已经快一年了,这些日子以来我经历了很多,仿佛一切都是在梦中一样。“大哥,以前我妈妈总是对我说人生无常,那时候我不懂她是什么意思,现在我算是懂了。”
走出看守所我感叹的说道。“人生就是这样,有太多的无奈了。等你活的足够长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人也不过是在生存中挣扎求生而已,只有真正超脱了轮回才不用受这些苦。”
无嗔说完这句话把身上的斗篷披了起来,黑色的兜帽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超脱轮回,这谈何容易,难道修炼还真的能成仙成佛吗?我始终不能相信,千百年来又有多少人成功了,还是好好的活在当下吧。”
我也把斗篷上的兜帽给拉了上来,不让别人看到我的脸。“这斗篷还不错,看来是经过处理的。”
无嗔笑着说道,我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摸了摸兜帽的位置,发现在这兜帽的边缘绣着一串符文。这些符文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应该是障眼法一类的法术,难怪戴上兜帽之后就看不见脸了。“看来那个黑衣人也是用了类似的办法,所以我一直看不清楚他的脸,原来还有这种门道。”
我心里暗暗嘀咕道。“这两个阴差还有点好东西,这斗篷还真是非常实用。”
无嗔赞叹道,随后我们就没入了月色之中,朝着王超的家里方向走去。“兄弟,你觉得这个赵局长为什么处处和我们作对?难道真的就因为我们动了他的蛋糕?”
无嗔走在路上对我说道。“我想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赵局长很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上次陈雄带人来截杀我们,据他说就是受了上面的指示,我怀疑这些事都和拜尸教有关。”
“拜尸教!”
无嗔吃了一惊随即说道:“你的意思是安培昌云一直在找我们的麻烦?”
“大哥,你觉得我们破坏了这么多拜尸教的计划,这个安培昌云会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吗?我想他是不方便直接出手对付我们,所以才耍这么多花招。又或者他根本不屑于亲自出手对付我们,才屡次指使人来对付我们。”
“恩,你说得对。不过这个安培昌云是个人物,就连你师父玄真子都吃过他的大亏,我们还是要小心点,免得遭了他的毒手。”
“大哥,你说王超还其他22个受害者,他们是不是全部死于邪术?”
“这是肯定的,我怀疑就是尸爆术。”
无嗔开口道。“我倒是觉得我们先不要纠结他们是怎么死的,我们应该找个对苏州玄术界了解一点的人来问一问。”
“对苏州玄术界有了解的?谁?”
无嗔听我这么一说也是一愣,他不知道我想说的是谁。“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这里有一个狐女。”
“狐女!就是你说那个救过你一命的那个狐狸精?”
无嗔吃了一惊。“没错,就是她。”
无嗔皱眉道:“她是妖,我们去找她问似乎不太合适吧。”
“就是因为她是妖,所以才应该知道更多的事,这件事已经有人盯上我们了。我觉得我们不再适合直接出面调查,想知道真相我们必须通过其他办法来实现。”
“恩,看来我们是应该找个机会,弄几个生面孔进来了,那好吧,那就听你的我们去见见这个狐狸精。”
无嗔算是同意了。“好,那我们的计划要改一改了,先去找狐女,等我们了解事情经过之后再去王超的家里看看。我总觉得他的家里阴气很重,里面肯定还有问题。而且这件事我怀疑没表面上这么简单,要是赵局长真的和拜尸教有关系,那这件事的背后可能就有一个大阴谋了,或许那个神秘人让我们成立第九局的真正目的也在这里。”
我猜测道。“兄弟,你的脑子可比我好用多了,我算是白活了一百多年,看来我是真的跟不上时代了。”
无嗔有些沮丧。我安慰了他几句,让他不要胡思乱想,论社会经历他可比我强太多了,而且知道很多玄术界的秘闻。总之我列出了很多他比我强的地方,这么一说无嗔的情绪才稍微好了一点。我们两个立刻改变了目的地,朝着那狐女居住的地方赶去。这个狐女住在古城区里靠近文庙的地方,我凭着记忆再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半夜两点钟了。上一次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幽灵店,不知道这个幽灵店被人处理了没有,不过这不是我关心的问题,这次我是来找那个狐女的,可不是来对付幽灵店铺的。再次来到这栋墙壁前,我发现幽灵店没有出现。我朝四周看了看,在确定没人之后就爬上了墙壁,现在我的身体素质和以前完全不能比,这堵墙我很轻松的就爬了上去,无嗔的动作比我更潇洒纵身一跳就跳了上去,跟武打片里的轻功一样实在厉害。翻过墙壁我们来到了一个熟悉的院子,在这里我看到了一栋熟悉的房子,眼前的一切和我当日所见的是一模一样。“就是这里了。”
我对无嗔说道。“这里?”
无嗔伸长了鼻子闻了闻说道:“没有妖气!你肯定是这里?”
“当然肯定,我不会记错的,前面的房子就是。”
我指着前面的一栋木屋说道。“这就奇怪了,我的鼻子专闻妖魔鬼怪,这里一点妖气都没有,不可能会有妖。”
无嗔说着跳了下来。“这狐女有点特殊,她不是普通的狐狸精,怎么说呢!她有一半是人。”
我对无嗔解释道。正在说这话,忽然那屋子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随后就是一阵娇喘和床铺摇动的声音。“妈的,这还是只骚狐狸。”
无嗔听了耳朵一红,他是个出家人从来没进过女色,后来入魔了之后一心只有杀戮,所以虽然活了一百多岁,可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在这一点上我倒是比他好多了,我和初夏两个人可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对这种事可比无嗔轻车熟路多了。不过虽然经历过人事,但是这种声音听在耳朵里还是有些把持不住。我们两个站在院子里有些尴尬,一时间竟然开始犹豫起来要不要过去看看,我甚至能够想象里面那香艳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