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一样,充满了绝对的生命力,仿似能随时灌注于任何一个生物,形成独特的生命。杜晨试着禁锢住了一丝的道则,伸手就要去抓。可是忽然之间这原本温顺高兴的道则一下子变得愤怒,极度不安的在他的手里挣扎着,杜晨有一种错觉,仿似这小家伙对自己咆哮着。“轰隆隆!”
忽然从黑色的大洞之中传来了雷电轰鸣的声音,一阵阵的威压若有若无的透视了出来,这一切都是在针对他。“这怎么可能!”
杜晨像是惊弓之鸟一样,急急忙忙的将禁锢的法则之力放开。这个黑洞对于这些法则之力就是母亲,刚才的雷鸣电闪不是虚影,而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她像是在警告自己一样,不容许杜晨伤害她的孩子。法则之力脱离了杜晨的控制,愉悦的像个孩子一样快速的加入了那些新生的法则之中,离开了这片区域,汇聚在了那汪洋大海之中一样。时间,空间,光明,黑暗……风,雨,雷,电。它们不断的开始脱变,就在杜晨的眼前,成就了不同的类型法则。或许它们就和人一样,其实所有的法则都能成为全能,毕竟这位类似于母亲的家伙压根就不属于任何的法则之力,可是刚才所给杜晨的威压,就像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产生的恐惧一样,虽然只是瞬间,却让人着实感觉到了危险。杜晨忽然感觉它像是自己见过的一样东西一样,对,阴阳鱼。那些白点和黑色的东西它们在交替之中变换着,不断的在盘旋之间,像是一个磨盘一样的转动,碾碎了旧的,产生了新的物体一样。“这难道还不是混沌么?”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才能产生天地万物,可是这里只有两仪,也就是阴阳鱼,却没有最初的四象也没有八卦,这一切又能如何说明呢?那么最初的混沌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或者说这里所产生法则之力的阴阳鱼和这些漂浮在这虚空之中的法则是一样的,他们不是一个,同样也有个最为本源的母亲么?可是母亲又是怎么产生的呢?杜晨根本看不穿,这一切只能是他现阶段能感受到的,法则的起源,追溯到了阴阳鱼,可是一旦追随的更深的本源,那绝对不是天庭的人,或者说是自己去领悟的。道极是没有尽头的,传说中的神已经离开了这个空间,或许他们早就知道了真正的混沌所在,不,或者说他们知道混沌产生于那一片空间。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杜晨明白,现在他已经化成了道则的一部分,亲身去体验着属于自己的道,慢慢的感悟着自己神智之中领悟的东西。像是千古不变的长河一样,雷声滚滚而来,闪电一闪而过,威能呈现在了大地,劈开了巍峨的山脉,袭断了奔腾的长河,他们就像是快乐暴力的狂暴分子一样,离开了本体的束缚,自由的游荡于天地之间的每一个角落。是这样么?杜晨内心喃喃自语,他的身体也开始随着这种感觉游荡,逆光的速度这才跟上了大队伍的前行,眼看着大队伍产生的破坏,杜晨也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刺啦!”
杜晨的身体像是收到了某种东西的重击一样,一道闪电忽然从身体之中射了出去,压根就不受到任何空间的束缚u,所有的防御在他的眼前就像是虚设的一样,直接打到了半空之中。“轰隆!”
天空忽然出现了一声炸雷,惊的整个天庭都在真当。“怎么回事?”
天庭之中上万年是不会打雷闪电的,需要雨的时候自然有大能出现恩泽雨露,不需要的时候,晴空万里,一碧如洗。对于万千生灵而言,居住在山上漂浮着的神宫里的神仙是守护神,这无上的福泽之地,是人间天堂,数以万计的生灵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晴天霹雳,这又能代表着什么呢?无数的生灵跪在了地上,极度虔诚的膜拜下去,希望天神们保佑,让这片天地恢复之前的和平于安详。“怎么回事?”
就算是天庭内部也感觉到了天空之中那喜悦的暴躁,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想要一顷而下,直接将这片区域给毁掉。“有雷电法则的强者入微,了不得啊!”
一张老目视天空,嘴里喃喃自语,眼角之处带着微笑。对面坐着一个中年人,双手平静的放在膝盖上,原本威严的面目不带任何的表情,只是这一声的炸雷之后,表情也是微微的一凝。雷电法则,而且是这等熟悉的气息,心中也是一阵的唐突,难道说,那小子也来到了天庭么?他便是杜一夫,豁然坐在天庭一张老对面论经谈道,却被惊雷给生生的打断了。“天庭人才济济,果然了得,此等暴虐的气息看来,是有人进入入微之境了,假以时日而言,必然有高手出世。”
“一夫,你我相交数十年,难道还彼此需要恭维么?我等一些老不休已然不行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离我们何等的遥远,想要更进一步那是何等的困难,不世高手?呵呵……恐怕只是浪得虚名吧。”
“长老,话不能这么说,你感觉这天地之间的雷电,仿似承认了此人,这人的境界明显达到了入微之境,倘若真能一步登天,说不上五气朝元。”
杜一夫有些不死心的说道。“天庭之人大部分掌控空间秘术,雷电之力固然霸道,可是对于禁忌只能而言显然并不能相提并论,这些年以来,你精通了数种的法则,可难以将其融合,这五气朝元只说看来你还是差了一大截,三花聚顶此乃大道的认可,更是极致。”
杜一夫眉头微微一紧,没有多说,此等道理自己岂能不知,三界之中道家秘术求自然,一味的求刚猛进,说不上就会反噬,所谓入魔便是此等道理,不但得不到大道的认可,反而被大道磨灭了神识,从而成为傀儡。“心境不坚,万法加身又能如何?所谓坐井观天不就是这么个理么?”
长老将一杯茶放到了杜一夫的面前,道:“数以百年,也未必能理解天道整理,入微之境固然可贵,可也不是万中无一,三花聚顶之人才是艳艳之辈,你我修行如此之久,自知天地威能,可对于后进晚辈而言,其外修大于内修,心境不稳强行突破,不就是自掘坟墓?”
杜一夫的眉头没有松开,道:“拔苗助长,急于求成。修道之人的大忌便在于此次,时间法则之下,逆天而行,多少的是有些天赋使然,空间秘术禁忌恐怖,所形成的结界坚固无人可破,一旦成势,便能禁锢一切,三花聚顶之说原本只是传说,像我等得道良久,奈何也无法亲和大道。”
“无欲则刚,一夫,你这等执念看来还是有些极端了。”
长老道:“万事万物皆有因,种花得花,种豆得豆,强行索取,和缘木求鱼又有何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