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那就没有人会说他自己排名第一。没错,这就是实力,赤果果地实力,韩小涛,他当真是做到了极致。我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因为韩小涛很牛比,而是因为他本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特有的魅力,独一无二,我想正因为如此,我们班上的那些男同学才会心甘情愿跟着他混儿。如若不然的话,我想韩小涛,他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在校大学生,除了其本人长得有点肥胖和凶狠之外,他和我们这些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唉,有个人魅力就是好,别的不说,最起码可以借此笼络到一批侠肝义胆的好兄弟和自己并肩作战,人多势众,无论干什么事情都不吃亏,你们说是吧?原本我也很想和韩小涛较好,如此以来,我有他这样一个靠山在背后罩着,谁尼玛都不敢欺负我,不然的话,我非得带上一帮好兄弟教教他怎么做人。但是呢,我这个人性格比较内向腼腆,不管是人前人后都不喜欢多说话,再加上我本身是有目的的来大学里面读书,所以说对于那种哥俩好溜溜溜的事情,我本人还是比较排斥和反对儿。别的不说,我现在这样的年纪已经算是不小了,再加上美好地大学生活转瞬即逝,如果我在极其有限的时间里面不快速地找准一个人生方向去奋斗,去拼搏,去努力,那么我这辈子就妨想过上那种有钱人的生活。教室里面,之前陆菲儿话到一半就不说了,虽然韩小涛对于非常地生气,但是他只是憋在心里边,并没有表露出来,整个教室的秩序还算比较稳定。即使如此,但是并不代表它会发生变化,方面是陆菲儿,一方面是韩小涛,如果他们当中哪一方按捺不住发火的话,我想那个时候我们的教室里面肯定是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成一锅粥儿。至于说那种混乱的局面,它能不能够发生,最主要的还是今天这件事情的当事人怎么想,如果要是他们觉得那样无所谓的话,时间一长,那种混乱的场面自然就会出现。很快,一个钟头的时间马上就快要过去了,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表,距离今天晚自习下课还有八分钟的时间,可是陆菲儿和韩小涛以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一直都僵持着,根本没有任何结果。“唉,完了,今天恐怕又要迟下课了,真尼玛没劲儿。”
这名说话的男同学,他的名字叫做柳成成,与我同岁,尤其柳成成的座位距离我比较近,所以我可以很清楚地听到他说话。正当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偷着笑得时候,又一名男同学发话了,只听他开口说道:“乌鸦嘴,别乱说话,好不?”
“呵呵,我说得是事实好吧,你可不要随便乱说话冤枉好人。”
柳成成反驳说道。那个和柳成成搭话的男同学,他的名字叫做任高飞,韩小涛身边的小弟之一,虽然他人长得看上去骨肉如柴,但是这家伙的力气相当的大,一对二,他也吃不了什么亏。韩小涛身边众多小弟当中,我想只有这个任高飞能够排得上名号,至于说其他人,他们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小虾米,根本不值得一提。虽然说这个柳成成是韩小涛身边的小弟,但是除了后者之外,他在我们班里面只跟他的同桌柳成成交好,那就好比我和林峰一样,两个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由于我们这一代人深受网上那种不良风气的影响,包括我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养成了说脏话的这个坏习惯,即使双方是好兄弟和好哥们,他们之间也是各种脏话接连不断,根本停不下来。因为这种坏习惯是我们每个人在成长过程之中必不可少所要经历的一种通病,所以不管是陌生人还是熟悉的人,只要你我双方以前没有任何过节,只要对方说得话并不是太过分儿,我们这些听客们都可以欣然去接受它。除非,对方言行过激,不然的话,它就和开玩笑没有什么分别。那边,等到柳成成反驳完,他的好兄弟任高飞接话说道:“我说柳成成,我什么时候冤枉你了?一天天地就知道胡说八道,你啥时候才能够干点正事啊。”
任高飞说话的嗓门很大,语气也很重,并且其中充满了浓浓地火药味儿,但是因为他说话的对象柳成成是他的好兄弟,人家才没有去找他的麻烦。不然的话,任高飞,他早就被人给打了。嘴欠,就该打,天经地义。如果任高飞敢和我这样说话,即便我们是同班同学,并且各自主在相邻的宿舍里面,但是我根本看不惯任高飞这样说我,如果让他赔礼道歉做不到的话,那我就只能和他打上一架。只不过,打架并不是我的目的,它只是一种解决棘手问题的手段而已,为人所不耻,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其实吧,之所以要打上一架,其实我的目的非常地简单,那就是让那些不尊重我的人引以为戒,还有就是在他们的心里边留下阴影,从此以后,我保证他们肯定不会再那样对待我。我玩的就是套路,玩的就是深沉,玩的就是不苟言笑。正如我以上所说的那个样子,对于任高飞所言,那个柳成成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反而开玩笑着说道:“任哥,你说得很对,我错了还不行吗?”
“嗯,很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任高飞装腔作势说道。听到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之间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任高飞,他充其量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在校大学生,并且还是一名混仔儿,他闲的没事还学着古人的语气教训起人来了,当真是折煞风景啊。我很好奇,任高飞把话说到那个份上儿,柳成成,他竟然没有生气,并且还连带着诉说了一番好话,好哥们做到这个份儿上,我尼玛也是醉了。虽然我平时也和林峰说些脏话,但是并没有像任高飞所说的那样过分儿,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他的好兄弟,这个任高飞同学,他也是没谁了。一般像这种人我根本不会去和他打交道,至于说称兄道弟,那个就更加地不可能了,因为他尼玛还不够资格让我那样去做,明白吧。我并不是一个自命清高的人,我也不是一个自以为很了不起的人,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谁敢去触碰它们,我就和谁翻脸儿。这边,等到任高飞把话说完,他的正对面,那个柳成成微微一笑,并开口说道:“任哥,几日不见,你如隔三秋啊。”
“呵呵,你也一样啊。”
任高飞随声附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