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无所谓:“没必要刻意产生交集,顺其自然吧,这年头优秀的人才太多了。而且我平时太忙了,真没时间出去社交。”
顾舰宸:“你和文静她们不总是聚会吗?哪儿就没时间了?”
姜蝉:“那是因为她们是女生,我可以接她们来大院聚聚。话说大院儿的女生也多,但是我就是少了点感觉,或许是因为她们不如文静她们纯粹吧。”
文静几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吗?恐怕不尽然吧?可人家就能够憋住了什么都不问,平时来往的时候就开开心心的玩,一点都不问姜蝉的工作,边界感拿捏的特别好。
而大院里那些女生呢,也有和她年龄相当的。她们的阅历毕竟有限,姜蝉也着实不想照顾小姑娘,而至于年龄更大一些的女生,她们接近自己有多少是为了家族谋利益,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顾舰宸:“这世道就是这样,高峰时似乎全世界都对你抱有善意。一旦低谷,不落井下石就是最大的仁慈。”
姜蝉特别淡定:“我的高峰低谷,用不着别人的见证。我始终都认为如果不能共患难,那么也不能一同俯瞰高处的风光。”
顾舰宸忽然笑了:“有些时候我都在想,你真的是个刚刚成年的女生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有种历经世事后的沉淀。”
姜蝉慢吞吞道:“你这会儿这么夸我,你已经付过的诊金我也不会退给你。”
顾舰宸失笑:“不用,能够让我重新站起来,倾家荡产我都愿意。”
两人吃了几个串儿,顾舰宸忽然又说道:“这会儿胡雁栖他们该羡慕死我了。”
姜蝉:“羡慕我们早早就认识?”
顾舰宸:“当然,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认识你吗?说句顶级人脉,真的一点都不夸张。其实我也不想把你介绍给别人,因为他们并不能给你带来事业上的帮助,反而会让你分心,你平时已经够忙了。”
姜蝉:“也就这一次,若不是之前放了你鸽子,我一般都不会在外面吃饭的,太过麻烦。”
顾舰宸:“是,你想着这些我很开心,但是有些时候我又希望你不要为这些事烦心,因为你太过辛苦,就想你空闲的时候好好休息,我有些自相矛盾。”
姜蝉叹气:“我也不喜欢欠着别人的,否则做什么都不能安心。”
顾舰宸有心想说欠着他的没关系,但是他和姜蝉还不曾到那个关系上,说这些话就有些唐突和冒昧。而且表白的话也不应该一直说,只要对方知道就可以了,总是挂在嘴上,难免就有些轻浮。
和顾舰宸聚会过后,姜蝉就扎进了时光,只是将科技运用到家居上去,对于她来说显然是很简单的事情,这般忙活了到年前,时光未来两年的产品都不需要发愁了。
而此时已经到了年底,忙忙碌碌又是一年,姜蝉也对这一年的工作内容做了个总结。这一年里她耗时最长的就是悬浮器,紧跟着就是后面的防弹服。
总体来说她对自己的工作成果很满意,尤其是在看到时光那边的分红的时候,姜蝉就更满意了。虽然如今她对金钱看的没有那么重,但是她远没有清高到视金钱如粪土。
况且这是她凭借自己能力赚到的钱,她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李淑好笑:“这笑的就像是偷了油的小老鼠一样,这么高兴呢?”
姜蝉:“那是自然,靠着自己的能力赚钱,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秦荣瑜躺在沙发上:“我说你是咱们家最富的,这点没说错吧?”
姜蝉:“若是仅看银行卡余额的话,似乎的确是我。可有些东西并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钱它就在那里,也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
“你和小白兔谈了这么久,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一说到结婚的事情,秦荣瑜就高兴起来了:“就来年三月吧,我倒是想早点,可康瑶她妈妈觉得再早穿婚纱就太冷了,不舍得她受冻。”
姜蝉:“那你可以选择中式婚礼,层层叠叠的,就算想冻着你媳妇儿也不容易。”
秦荣瑜:“我倒是想,可康瑶不乐意啊,她就喜欢西式婚礼,我也没辙。反正还有两个月不到,我再等等就是了。”
李淑拍拍秦荣瑜的腿,让他挪过去一些位置:“在荣瑜办婚礼之前,我们得要先参加段楷的婚礼,也就是年后初八。”
一说到段楷,秦荣瑜就有些不是滋味:“段楷那小子,谈的比我晚,结的比我早,要不是那天我们带着楚珈去玩,他和楚珈哪儿有这种缘分?”
“你说他到底是喜欢楚珈,还是因为楚珈是康瑶的朋友才喜欢的?”
姜蝉:“有些时候不要说的那么透彻,因为说的太过透彻就很容易失望。这世界上不掺杂利益的情感太少了,感情中不讲利益也有些太空泛了。”
“爱情是基础,可是金钱或者面包这才是爱情最大的保障。若是有一天有一个男人只跟我谈感情,我会觉得他特别假。”
秦荣瑜狐疑:“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怎么道理一套一套的?”
姜蝉:“我聪明不行吗?”
秦荣瑜郁闷:“是,你是大聪明!不过说真的,像你们这么大年龄,不都对爱情有着各种幻想吗?怎么你就心如止水?一头扎进你的实验室?”
姜蝉:“男人哪儿有实验香?他们也不能带给我事业上的满足感,只会让我浪费时间。如今于我来说,事业上的追求是最让我满足的,至于别的,我都兴致乏乏。”
老爷子声如洪钟:“听到没有?结婚了就更要努力拼命,没结婚之前你肩膀上的责任不重。但是一结婚,你就要为你们的小家庭遮风挡雨。”
“承担起一个家庭,这可不是说着玩玩的。我对婳婳一点都不担心,就算现在让婳婳出面打理家族事务,她都能够做的有声有色,你就差了点火候。”
姜蝉摇头:“这不好比的,我们只是擅长的东西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