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混蛋!你个不能生育的太监,你还敢骂我。”
秦淮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到了地上。 她真是没想到,许大茂竟然这么侮辱她。 一屁股坐下,她伏在石桌上,痛哭了起来。 刚哭了没一会,秦淮茹就听见后边有人叫自己,擦了擦眼泪,她连忙站了起来。 转身一看,见槐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妈,奶奶的医疗费快没了,医院里的人说,要是再不交钱,就让咱们把奶接回来。”
“啊?”
秦淮茹身子晃了晃,她心里很是绝望。 半晌,他咬了咬牙,打算再去找傻柱试一试,这脸她就不要了。 “槐花,你先去医院看着你奶,钱我来想办法。”
说完,她快步走出四合院。 过了一个多小时,秦淮茹又到了帅府胡同,她大步走进了酒楼。 扫了周围一眼,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追了过去。 “刘岚,你停一下,我有事问你。”
“嗯?秦淮茹?你来找傻柱?”
刘岚听到动静,转身一看,随即摇了摇头,“这可真不巧,傻柱不在。”
“我不找傻柱,我找娄晓娥,你能带我去吗?”
刘岚一愣,不过听秦淮茹要去找董事长,她倒是挺乐意带路。 “你跟我走吧。”
秦淮茹跟在刘岚后边,忐忑地上了三楼。 进了办公室,秦淮茹看着办公桌后边的女人,整个人有些恍惚,老天爷可真是不公平啊! “秦淮茹,你找我有事?”
娄晓娥放下钢笔,摘下眼镜,抬头看去。 “娄晓娥,求你救救傻柱吧,他让公安抓了,呜呜。”
“什么?”
“啪。”
娄晓娥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 来回走了两步,她气得又狠狠地拍了一下。 “酒楼下星期就要开业了,店里的大厨竟然进了公安局,可笑,真是可笑。”
娄晓娥喃喃自语,她真是要气死了。 为了这家酒楼,她忙前忙后,小半的身家都搭上了。 眼看快开业了,傻柱竟然又出了事,这简直就是来捣乱的! “娄晓娥,我求你了,你救救傻柱吧。”
秦淮茹抹着眼泪,一脸的委屈。 娄晓娥回头看了看,不耐烦地说道:“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傻柱被哪个公安局抓了?他为什么被抓?”
“应该是城南公安局,傻柱他……他把许大茂揍了。”
娄晓娥翻了一个白眼,一听是揍了许大茂,她立马就信了。 这俩冤家对头,打架不奇怪,不过这次竟然闹到公安局去了,真是离谱。 拎起桌子上的皮包,娄晓娥转身直奔城南公安局。 “哎?娄晓娥,你等等我。”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大步追了上去。 …… 城南公安局。 娄晓娥本来不想带她,可秦淮茹一直哀求,只好一并带了过来。 费了一番工夫,娄晓娥弄清楚了事情原委。 心中咯噔一下,她没想到傻柱竟然敢下这么狠的手,这是真想弄死许大茂啊。 “冲动,真是太冲动了。”
娄晓娥怒其不争,傻柱真是太傻了。 这下可好,许大茂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是他进了公安局。 “公安同志,您看何雨柱什么时候能出来?那个挨打的人都跑了,要不关个一两天就算了吧?”
“至少得批评教育几个月,娄同志,不是不给你面子,那友谊商店里全都是外宾,影响太坏了。”
“明白,明白。”
娄晓娥叹了一口气,她心中很是为难。 她的酒楼下个月就要开业,傻柱却要被关一个月,这可怎么办? “公安同志,我能见见何雨柱吗?”
这次大盖帽没拒绝,直接领着两人去了。 进了屋,娄晓娥一看到傻柱,忍不住大骂道:“何雨柱,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太不争气了!”
心里满是失望,她已经打算再给酒楼请个大厨了,反正开业是不能推延。 傻柱一愣,越过娄晓娥,往后一看,他顿时激动了起来。 “秦淮茹,你还敢来,你……你……” “傻柱,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这次吧,我也不知道你去找许大茂,我就是想让你回来。”
“呜呜,傻柱,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看我都求娄晓娥来救你了。”
秦淮茹一边解释,一边哭着。 她快走几步,一把攥住了傻柱的手。 “滚,你给我滚,你爱找谁就找谁。”
傻柱挥舞着手铐,甩掉了她的手,“秦淮茹,从今天起,我何雨柱跟你恩断义绝,我再也不想听你这个骗子的话了。”
傻柱眼睛里忍不住涌出了泪珠。 上环,怀孕,再加上跟许大茂结婚,他已经不知道被秦淮茹骗了多少次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真是太可恶了。 “啪。”
“我也是真傻,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了呢?”
看着被锁住的双手,傻柱后悔得不行。 也怪他太冲动,一听到秦淮茹跟许大茂好上了,就暴怒不已,也没去细想。 “傻柱……” “滚!”
秦淮茹怔怔站在原地,看了看傻柱,她苦笑着转过身。 走到院里,她抬头看着天空,心里绝望不已,“完了,全完了,看来只能让棒梗离婚了。”
…… 房间里,傻柱喘了几口气,接着看向了娄晓娥。 心中很是尴尬,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晓娥,我错了,我就不该管秦淮茹……” “傻柱,你跟秦淮茹的私事,我不关心,也不该我关心。”
娄晓娥皱着眉头,直接打断了傻柱的话。 来回走了两步,她看着傻柱,心中有些为难,“傻柱,你觉得后厨的马华怎么样?”
傻柱连忙点着头,“做事认真靠谱,为人义气,他是我徒弟,我了解他。”
“我不是问这个,他做菜的手艺怎么样?传承了你几分手艺?能当大厨吗?能管后厨吗?”
傻柱一愣,随即脸色一白。 娄晓娥的意思,他已经明白了,他真想大笑一场。 低头看了看手铐,他艰难地闭上了眼睛。 能怪谁呢?还不都是怪他自己,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半晌,傻柱低沉地说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