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燕、葱烧海参、通天鱼翅、沙锅鱼肚、清炖裙边、烩乌鱼蛋…… 光看这菜名,就知道很名贵。 何晓今儿算是下血本了,全都点上了,最后也没忘了傻柱说的那道糟溜三白。 等上了菜,何雨水拿着筷子,先尝了尝这糟溜三白。 “这菜没你爷爷做的好吃,你爷用鸡脯肉、桂鱼片和冬笋做的,那才叫正宗呢。”
说着,何雨水叹了一口气。 想起何大清,她就糟心,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人怎么样了。 对面,何晓好奇得很,他拿着筷子也尝了尝。 唔…… 跟那天傻柱做的差不多,反正何晓是没尝出有什么不同来。 不过这也够了不起的了,傻柱的手艺,能跟楼里的师傅比,那可真是难得。 “姑姑,您再尝尝别的,这乌鱼蛋也好吃。”
“何晓,你也多吃点。”
…… “害依。”
“口来挖囊打卡?”
“空你气哇……” 正吃着呢,何晓就听到旁边传来几声小日子语。 扭头一瞧,离他不远处,有三四个小日子拿着摄像机,正拍着店里,周围还围着几个饭店里的服务员。 “嗯?”
小日子人也好认,何晓好奇得不行,他连忙叫来服务员问了问。 “噢,那是小日子电视台,拍我们做菜呢。”
“不光我们丰泽园,京城有名的饭庄他们都去,听说等拍完了我们丰泽园,下一场就去晋阳饭庄和萃华楼。”
服务员说着,还有一股自豪感。 他们这的饭菜,连小日子吃了都说好。 “拍你们做菜?”
“嗯,他们刚在后厨,拍了我们的芫爆鱿鱼卷和葱烧海参。”
“……”何晓。 不知道为什么,何晓总感觉这小日子像是在偷师似的。 毕竟这事,他们常干。 何晓有点眼红,他也想去丰泽园的后厨拍一遍。 等回了香江,他让家里酒楼的厨师学一遍,楼里立马就多了一堆的招牌菜。 “咳咳,同志,我能去你们后厨拍一拍吗?”
何晓试探性地问道。 服务员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个,我是香江电视台的,应该也能拍吧?”
“不好意思,这事你得问我们领导。”
…… 得,他的排面不够大,肯定没戏。 扭头瞧了一眼拍得热闹的小日子,何晓更加郁闷了。 “何晓,怎么了?”
“没事,姑姑,这晋阳饭庄和萃华楼很有名吗?”
见服务员忙去了,何晓只好问起了何雨水。 “嗯,都是京城名店,晋阳饭庄的面食出名,拉面、刀削面、龙须面、打卤面、猫耳朵都是一绝。”
“这萃华楼的招牌菜有贵妃鸡、樱桃肉、油爆双脆、珍珠冬笋、八宝海参、清炖燕菜……” 何雨水一说起这个,就停不下来。 家里她爸何大清和傻柱,那都是大厨,她小时候可没少吃从店里带回来的剩菜。 各个店的招牌菜,她也都懂一些。 “嘶……” 光一听这菜名,何晓就馋得不行,这么多名菜,这不得全让小日子学去了。 他想着就郁闷,还不如让他去拍呢,毕竟是自己人。 “何晓,当初你爸去萃华楼当学徒,人家没要,这才去的鸿宾楼,不过鸿宾楼也不差。”
说起来,何雨水还想笑,当初傻柱可是记仇记了好久。 “嗬,还有这事啊。”
何晓听了个稀奇,看来有空得去萃华楼一趟,好好尝尝人家的招牌菜。 吃了饭,何晓回去的时候,还想着这事。 推着小铃木,他正要进院呢,正好碰到傻柱推着自行车出来,他连忙拦下傻柱问了问。 “萃华楼?人家的招牌菜,我做倒是能做,不过肯定没人家的地道。”
“楼里的拿手菜,我更是不行,毕竟我学的是谭家菜,又没去萃华楼学过,对了,何晓,你问这个干嘛?”
傻柱有点疑惑。 儿子就第一天来,尝了尝他的手艺,这么多日子就没再吃过,他还以为何晓吃着不对胃口呢。 “我去丰泽园吃饭,碰到小日子的人扛着摄像机,在后厨拍人家大师傅做菜,听说小日子要把京城的名店都拍一遍。”
“什么?拍大师傅做菜?”
傻柱一脸惊愕,当初他为了学一道菜,那可是在鸿宾楼当了三年的学徒,这才学到了手。 现在随便让人拍?还是小日子的人。 大师傅们什么时候这么不珍惜手艺了? “何晓,你没听错吧?真在后厨拍做菜?”
“错不了,现在一伙人应该去了晋阳饭庄,人家就是在后厨拍。”
何晓点了点头,听傻柱也不会人家的拿手菜,他还有些失望。 见傻柱愣着神,何晓也没再说什么,他推着小铃木就进了院。 “不行,这我得去看看。”
傻柱也顾不得去轧钢厂了,他骑着自行车,直奔儿子说的晋阳饭庄。 …… 推着小铃木回了中院,何晓停好车,便进了屋。 今儿看电视的人少了点,尽管是大结局,人也没昨天的多。 不过今天是周一,都忙着上班呢,也正常。 何晓下午没事,便将三大爷叫了过来,他早晨见三大爷眼里都是血丝,还有点不好意思。 “三大爷,您回去歇歇吧,补补觉,下午我守着。”
“不用,不用,我身体好着呢。”
三大爷可舍不得走,忙一下午有一块钱呢。 “嗐,您歇着去吧,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可不能累着。”
何晓知道三大爷是心疼钱,他抽出两张,直接递了过去。 “何晓,这多了一块啊?”
“算您的奖金了。”
何晓笑着说道。 三大爷这人除了抠了点、势力了点,别的都挺好,他正琢磨着以后让三大爷帮他看录像厅呢。 当然,不光三大爷一个人。 说起来,傻柱也真是想当然,比起棒梗、小当、槐花,他更信外人。 …… 到了下午,《上海滩》彻底放完了大结局。 何晓拿出第一盘,又重新从第一集播放了起来。 重新放映,屋里看电视的人立马少了一小半,不过到了晚上,又来了一些陌生的观众,何晓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