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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貂蝉吕布董卓(四)(1 / 1)

第一是年长已婚或样貌难堪,第二是你看见海市蜃楼了。而小红很不幸,在一次宴会上,被董璜看上了,董璜是董卓的侄子,高贵的侯爷,为了表现自己的身份,他亲自上门提亲,给了一两的聘礼。或许这聘礼难看的要命,但这并不重要,因为这事情谁也不会笑个半声,因为新郎姓董,而此时,长安姓董,天下也无限接近姓董。小红的主人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仁慈了,他做成人之美的好事,放走了两人之后声称两人逃跑了。很显然,在这个世界上,做好事也是要讲技巧的,董卓在重用了蔡邕等大儒之后,向世人做出了求贤若渴的姿态,但得到的都不是些什么能干的人,但善于落井下石的人,却得到了很多,很快,在董璜的一些心腹的提醒下,原本脑子不太好的董璜忽然变成了神探,在长安治安队长的全力配合下,不到半天就找到了真相。于是,在小红和小明走了不久,惨叫声随着熊熊烈火,在他们的主人府中响起,而他们,也被追了一天一夜。在现在的长安百姓当中,能活下来的都是有一定应急能力的,躲过了几次追袭后,两人还是来到了东南城外,这里,是蓝衣女侠威名最甚的地方。“希望吧。”

听着蓝衣女侠的名号,小红原本干涸的喉咙也仿佛是有了一缕甘露,原本困乏无力的两条腿也有了些动力。“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想往哪跑。”

一个年约四十的大汉满脸怒容的大喝道,虽然大汉身高超过一米八,但看起来却是下盘空虚,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而他的身后正是上百个官兵。见状,小红和小明脸上顿时充满了绝望,虽然西凉军没有骑上战马,但一百多个人要追自己两个人,闭着眼睛都能做到了,但在求生欲求下,两人还是拔腿狂奔,急忙往着前面的森林跑去。而此时,一个身穿蓝衣,背负长剑的美女正幽幽的走出森林。“停下,你们几个进去追那两个狗男女,其他人都跟我来。”

董璜一看见那蓝色的身影,顿时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了起来,那娇美的身段,那倾城的容貌,尽管是带着面纱,但他有种感觉,这是他前所未见的,即使是在叔叔家,也不曾见过的绝世佳人。这个女人要是不是处,那就是自己幸运,要是还是处,那就是自己大大的幸运,董璜流着口水,仿佛想到了什么。女人,在这个时代,不但是女人,是身份的象征,还是礼物,男人的晋升之路。这蓝衣美女正是蔡嫣,此时的蔡嫣虽然因为老化咒而功力尽弃,正在恢复阶段,但生性高傲的她,只是淡淡的扫了扫董璜和一众西凉军,静静的站立着,她知道,即使她不动,也能表达很多意思。“少爷,那女人脸色冰冷,好像是传闻中的蓝衣女侠,我们是不是要先撤退,再找机会,据闻蓝衣女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而且专门针对我们西凉军。”

董璜身边的一个官兵转动了下眼珠,在他耳边喃喃了几下。“我们的捕猎器具能不能将她拿下来,要是真的是那女魔头,叔叔一定会奖赏我们的。”

董璜也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脸上顿时惊疑未定,低声说道,要是换做以前的董璜,肯定是流着口水大喊着给我冲,然后自己率先冲上去,但现在却不同了。这是血的教训,董卓是个负责任而又不负责任的族长,他将所有的董姓族人都封了大官,但却让他们成为了游侠刺客眼里的肥羊,董卓对族人甚厚,都给他们配置了很多侍卫,但在那族人出事后,就看他的能力来决定是否报仇了,而自从进入洛阳以来,董姓族人的数量大大的减少了,而能让董卓出手报仇的,少之又少。“先问清楚,要是真的是,那就只能这样做了,那对狗男女一定会让蓝衣女侠出头的。”

那心腹官兵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说道。董璜脸色也微微一变,蓝衣女侠着名号虽然董卓没跟他们说过,但自从蝉的几次刺杀以来,经常穿同一种衣服的女人,在董氏一族看来,都不是什么可以小觑的角色。“你是蓝衣女侠么,我们是奉命捉拿朝廷要犯,要是与你无关还请让路。”

那心腹官兵整理了下脸容,大声说道。“我看不出来。”

蔡嫣冷冷的扫了那心腹官兵一眼,背上的长剑缓缓地抽了出来。董璜两眼顿时出现了惊恐,急忙往后撤,大声道,“快走。”

身穿蓝衣,面容冰冷,话语之间能让仿佛是身处于冰窖之中,二话不说就缓缓地抽出背上的长剑,这简直就和传闻说的一模一样,而那长剑的出鞘速度往往象征着触犯她的西凉军在这个世上倒计时。一众西凉官兵顿时争先恐后的离开了,直看得蔡嫣皱眉连连。见蔡嫣无声击退了敌人,原本躲在森林里的小红和小明也急忙跑出来,磕头道歉,细细的说着事情的经过,蔡嫣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给小红和小明说了个地址,顿时让他们离开了,而那个地址,就是蔡嫣的新据点,用来收养那些被欺负的百姓的。“你们都给我在这里布陷阱,然后抓蓝衣女侠,我回去带人来,这次一定要抓住她。”

董璜对着那心腹官兵说了下,顿时快速离开了。心腹官兵也只好让官兵们在一处森林里挖陷阱,装暗箭,毕竟蓝衣女侠在传闻中可是千人莫敌,至今为止死在她手里的西凉铁骑都不下万人,更别说是自己这等守城官兵了。结果不言而喻,心腹官兵让人将蔡嫣引了进森林来,但却被蔡嫣杀个精光,而随后赶来的董璜带着一千西凉铁骑,却诡异的掉进了自己人布下的陷阱里,被蔡嫣杀得大败,连董璜也被刺了一剑。“姐,听说你大败了一千西凉铁骑呢,哇,你好厉害啊。”

蔡嫣刚在晓敏的空间里洗着澡,一个带着崇敬的悦耳女声顿时响起,满脸冒着星星的蔡琰顿时出现在了蔡嫣身边。特大新闻,蓝衣女侠在东南城外突袭一千剿匪官兵,杀敌过半,英勇不屈的西凉铁骑首领关内侯董璜不敌受伤,太师闻之大怒,悬赏三万两白银于奖赏剿杀擒获蓝衣女侠者,提供消息或协助官府者,重赏。这条新闻一出街,顿时让原本刚平复下来的长安城沸腾了起来,但不同的是,这条新闻是分成两段的,第一是蓝衣女侠杀败西凉铁骑,这个消息让许多备受欺压的百姓,热血沸腾之余十分解气,顿时热烈庆祝,但一众西凉铁骑更是闻之色变,第二是董卓震怒,悬赏捉拿蓝衣女侠,赏金达到三万两白银,三万两白银要是对于妙手空空门的现任掌门人小郭嘉同学来说,那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但却是近百年来天下最大的一次悬赏,震惊了长安之余,也表达出了董卓的震怒,但很可惜,这在无数人眼里像是一则笑话,因为悬赏者是董卓,董卓的库房一向只有进没有出,要是悬赏者换做了其他人,恐怕会有无数游侠刺客为之所动,但诚然,依然有不少人将蓝衣女侠四个字当成了自己的晋升之路。蔡嫣的脸上顿时带了淡淡的红晕,撇过头不敢看蔡琰。见自己的姐姐不中计,蔡琰叹了口气,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蔡嫣。良久,蔡嫣游到了蔡琰身边,欲言又止,但还是说道,“我没做错。”

“是啊,我没说你做错啊。”

蔡琰一副惊讶的样子,疑惑的看着蔡嫣。蔡嫣脸上的红晕更浓了,但却没再说话,她知道,小妹在等着她,她今天是做错了,第一错在没有立即出手,将在场的人都干掉,留下了后患,第二,在森林的时候,要是她没有试着挑战自己的极限而是离开,事情也不会像现在那样,对于瞬间消失的族人,董卓不会在意,因为一般而言,这是咎由自取的,但要是被打伤了,这就是个大事,因为这关乎面子,蔡嫣可以想到,她离开之后一定会有大量的西凉铁骑搜查周围的山峰,而她新据点很可能会被暴露,尽管她随后也通知了那些百姓。实际上,蔡嫣不是不想杀董璜或者不敢杀,而是无能为力,她的实力到了历史低谷,正在恢复当中,击杀数百西凉铁骑,已经是几乎到了真气反噬的地步了。“哎,姐,给你说些真心话,我真的发现自己很没用。”

看着快速穿好衣服来到自己身边的蔡嫣,蔡琰自然而然的靠了过去,躺在她的大腿上,颇有感触的说道。“我。”

知道自己小妹足智多谋,一定会说些话来让自己知错,蔡嫣顿时想要先认错,但却被蔡琰的小手阻住了。“爹不听我的劝告,每天都是独来独往,几乎每晚都独自醉酒,对月哀叹,为人子女不能为父分忧,视为不孝,而我自命不凡,纵横草原却还是找不到娘的行踪,视为无能,明知姐姐涉入险境却没有及时救援,视为无情,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蔡琰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疲惫,眼神中散发出了一丝期盼和倦意,问道。蔡嫣的俏脸红得快要滴血了,撇过头不说话,她的心跳瞬间快了无数,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剧震,她一直以为无所不能的小妹,竟然也会……蔡邕此时的生活真的如蔡琰说的极度不好过,他嫉恶如仇努力想要让刘氏天下挣脱乌云的笼罩,重现昔日的光辉,但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现在的人际关系差得要命,董卓集团的他直接蔑视,靠近董卓集团的他直接鄙视,但从洛阳到长安,除了这两种人,就只剩下西去的人了,蔡邕直接变成了世人皆醉我独醒一般,除了在学院和皇宫里还说几句,基本上都是过着上班族的日子,早出晚归,吃饭喝酒睡觉,虽然也有几个老友,但却是为了避免给人营造结党营私的氛围,也很少联络,回到洛阳到现在,比以前苍老的更多了,而这,是一种趋势,老一辈忠臣的现状和发展趋势。蔡嫣抱起蔡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双眼中闪过了一丝愧疚,微微竖起中间三只手指,说道,“琰儿,我以后都听你的,就算天掉下来,你说不躲,我也不躲,皇天后土为证。”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不用答应我多久,只要你的实力恢复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而这段时间,你就在东南城外别乱跑,我和吕布说下就行了。”

说着,蔡琰在她耳边喃喃了几句,正是她的解决方案。蔡嫣点了点头,神色倒是没有什么激动,而是在蔡琰耳边说道,“琰儿,我进草原找娘,你照看好爹好不好。”

“当然不好,照顾爹是你的事,我可不想被他追着要我找夫家,而且,姐,刚才我是故意装出来骗你的,其实我是个小坏蛋,我经常媚惑姐夫的,我还想让姐夫娶我呢,只不过姐夫看不上我而已。”

蔡琰见蔡嫣眼神中闪过的坚定,小手顿时快速的摆动,一个劲的摇头,还自曝了一些秘闻。“你姐夫才配不上你。”

蔡嫣美眸闪过了一丝光辉,神色认真的说道。“你可千万不能进草原,草原很快要打仗的,免得你又要搅和进去,而且,小银屏约我去徐州玩,估计是有好戏看了,而且姐夫也应该去,我可是要和他去约会,才不要每天对着爹,听他唠叨呢。”

蔡琰满脸激动的拉着蔡嫣的小手,紧张兮兮的说道。战神遇上才女,未来女战神的拜师之路。镜头回放,话说带着一千并州狼骑前来的吕布正拉着好几车的贵重礼品来到了小茶肆,直接将茶肆的掌柜和店小二吓得魂飞魄散,直接化作流星闪了。吕布让人将各种丝绸,美食,古董,名画之类的东西卸下车后,顿时对着自己的亲兵队长说道,“你带着他们都回去,让文远向太师说下,这里我已经调查过了,蓝衣女侠不在此地。”

因为蔡琰喜欢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那是洛阳皆知,而董卓对吕布还是相当不错的,将整个洛阳陵墓都翻了个遍后,还是让他先选,于是,吕布手里的珍品很多。“才女,好久不见了,据闻才女对古物有兴趣,特来奉上,还请不要嫌弃。”

吕布此时虽然没有穿上一身神装,但却还是给人一种顶天立地的泰山之态,雄伟而凛然,他让人将几大车的东西搬下来后,才大步向前,对着蔡琰说道。“大帅哥说笑了,你才比以前更厉害了呢,就内力修为而言,吓了小妹一大跳呢,不过才女那称呼是忽悠人的,我喜欢大帅哥你叫我蔡小妹。”

虽然远远看见吕布到来,但蔡琰仿佛是入定了一般,只是专注于手中的画笔,仿佛是浑然不知道周围的变化一般,一听吕布的叫唤,她才哑然抬起头,惊喜的说道。吕布顿时张大了嘴,双眼中闪过精光,满脸的不可思议,远远看来,吕布只感觉那道倩影似乎更加迷人,但靠近一看,他发现自己的内力竟然在自动运行着,而呼吸也有了微微的急促。一般而言,这种身体变化一是遇上了女神,二是遇到了对手,但吕布惊讶的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体变化,竟然不是那两种情况,他没有想要占有蔡琰的欲求,也没有想要和蔡琰一战的期望,反倒是有种惊羡而想要膜拜的冲动。吕布张大了嘴,但却不是失神,而是上下打量着蔡琰,他要找出那种让自己异变的原因,仍旧是无可挑剔的容貌,仍旧是完美无缺的体态,依旧是集合了柔媚,娇俏,摄魂等等无法言喻的神情,依旧是高贵而温柔的气质,这和以前在平原看见的,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查看蔡琰的内力修为,吕布顿时恍然大悟,好诡异的女人,已经无愧于天仙之名了,吕布骇然的发现蔡琰身上的内力不但已经转化成了修道者特有的真气,而且散发的气势和王越张角童渊给自己的感觉一样,高不可攀。她竟然是实力大进,超过了自己。“恭喜小妹。”

吕布脸上的笑容顿时有点尴尬了,因为蔡琰仿佛是老鼠看见猫一样看着自己,仿佛是在说,你现在的样子好像怪叔叔。接下来,两人顿时相谈渐欢,说起了各自的经历和天下各地的局势,奇闻,从衣食住行到战争武艺,蔡琰眼光独到,而且看事情都是从不同角度并以极其理性的语言说出,两人仿佛是忘年之交一般,竟然没有说出一丝冲突的话语。“那就拜托大帅哥了,也多谢你的礼物。”

蔡琰小手一挥,那小山般的礼物顿时进入了她的空间戒指,她的脸上也像是堆满了花一般,娇声说道。“这事小事一桩,倒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吕布此时脸上有了点尴尬,他原本的打算在知道了蔡琰的实力后,显得那么的伪琐,仿佛是他在觊觎蔡琰的实力一般。吕布本来想让蔡琰带着自己的女儿历险一番领悟自家的弑神戟法,因为不用蔡琰说他也知道,像蔡琰这样的人,绝对是喜欢周游天下,到处乱跑的,但现在知道了蔡琰已经永生不死,青春永驻,再提出自己的要求,仿佛就是自己借着礼物威胁一般,他吕布虽然对蔡琰的奇遇有点羡慕,但却绝对不会妒忌,因为他是吕布,威震天下的九原战神。“无妨,大帅哥来之前我占了一卦,虽然不算很清楚,但也知道些,不过令嫒留在你身边不是更好么,跟着我恐怕会变得调皮捣蛋的。”

蔡琰微微笑了笑,说道。吕布的心此时更是猛地一颤,他脸上挂满了骇然,看着蔡琰的美眸也闪过了一丝畏惧,他有种感觉,此时的蔡琰给自己的感觉,比起上次关张典韦许褚等八将围攻自己的时候,更加强大,她竟然能预知未来,看透人心。“小妹天仙之名绝对是实至名归。”

吕布也不由得叹了句,随即说道,“虽然感觉不是很好,但我还是希望娜澜跟着你,我有种感觉,只有在你手里,她才能快速成长。”

“既然大帅哥你坚持,那好吧,你可以让小娜澜准备下,我随时恭候。”

说着蔡琰说出了个地址,随即将手里的画递给吕布。吕布虎目顿时挣得大大的,拿着画卷的双手都有点发抖,座下的木椅顿时化为木屑,他直接凌空坐着。画卷中有着一个英姿勃勃的女将,手持着一柄画戟,摆出了战斗的姿势,虽然在衣着打扮,招式武器上都是极为普通的,但那敏锐的眼神,冷漠地神情等等无不在说明着,画中人的强势,而这画中人,竟然和此时的吕娜澜有着九分相似。“小妹可否为我占一卦。”

吕布的脸有点红,这是一句破口而出的话,但却是让他很是难为情。蔡琰也瞪大了美眸,随即,她高兴的笑了,能让鬼神都为之胆寒的弑神者信神,确实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吕布很快就离开了,但他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他的脑海里始终记着两个情景,一个是他一向认为那是无知的卦象,二是蔡琰的惊讶反应。“你在今年将会遇上一个能让你此生登上权力巅峰的绝世佳人,但,这,或许不是件好事。”

“你应该遇到了过了一种神秘力量的侵蚀,虽然你已经将它强行融合了,但这并不是真正的融合。”

这是莫名其妙的两段话,但却令吕布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此生权利的巅峰,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在今年会登基为王,称雄天下,自己的目标就是像刘备一样,称王,拥有国中之国,但却不受朝廷的节制,但谁能令自己称王呢,何况是女子,董卓还没称王呢,而他的两个女儿都已经嫁人了,难道是献帝那边的,可是也不对,他们怎么能斗得过董卓呢。蔡琰是医道高手,和江东恋云仙子并称天下两大女神医,医术出神入化,虽然只是为自己把了把脉,但绝对不会无的放矢,虽然蔡琰也开玩笑的说着,我可是个爱说谎的坏女孩,但她绝对不是喜欢乱来的人,她在洛阳还未出嫁的时候已经可以直接摆平外戚和宦官,但她没有这样做,在曹操反叛的时候要是加入,董卓绝对有死无生,毕竟在平原的黄巾指挥战中,她的智慧骇人听闻。那黑暗力量明明已经被自己降服了,融合成了自己的内力,为什么她还说这不是真正的融合,她到底知道些什么,明明李儒都已经说自己的身体没事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吕布这下完全懵了。并州易主,好戏将要开场。话说此时的并州上党,虽然魏续也想探探沮授的本领,但碍于他们是侵略者派来的使者,按照惯例,他已经晾了好几天没去见他们,但实际上这几天,他和宋宪更加不好过,同时焦急的还有被重创的曹性和狼狈而逃的侯成,冀州军还好说,一路突进,秋毫无犯,登记户口,开仓济民等等,因此进度不算快,但东北公孙瓒就不是这样了,在幽州铁骑的加入下,公孙瓒和赵四兵分两路,疯狂的突进,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抵挡之力微乎其微,赵四更是三天之内连下五城,一个个急报顿时传了上来,而且更是有谣传,匈奴大军也要来分一杯羹,而实际的,和匈奴交界的几个小镇连人带财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此乃危急存亡之秋也,战神若不归,则皆死无葬身之地也。而基本上这几天,魏续诸将都在商量着如何安全退走,但以他们的智慧,还是没能讨论出来。而沮授这几天,则是成了大富翁一般,到处的撒钱,快速成为了上党的上层社会和普通百姓都崇敬的名人,不少家族都在和他进行暗中交涉当中。“要是你来是为了让我投降,那就什么也别说了,我等愿为温候而死。”

曹性虽然都包着绷带,但一看见沮授,随即就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道。魏续,宋宪和侯成三人暗暗鄙视了下曹性,但脸上同样挂着坚定的神情。“来来来,先来点平原的美酒,我沮授只是个使者,没什么话事权,要谈投降不投降的事情还要问田丰,他才是主帅,而且,各位无需顾忌我,我的小命还捏在各位手里呢。”

沮授脸上的笑容一点也没改变,挥了挥手,手下都拿上了大堆的平原美酒,袁绍这下也是出了血本,这都是他家的珍藏品,价值千金。一闻到酒香,纵然是受伤了的曹性,也不禁耸了耸鼻子,众人也不由得平静的坐了下来,喝起酒来。让魏续等人没想到的是,这宴会一两个小时过去了,吃喝都是平原的上品特产,就市价而言都不下数千金了,但沮授却仿佛是个贪杯好酒的小人一般,贪心的喝着酒,说着各地的风情,说着并州,冀州的各种美景,还不时诽谤了袁绍几句,评论着匈奴南下等等几场大战直到宴会结束。宴会结束后,魏续众人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在温候帐下没仗打的时光,因为有了战神,北方匈奴等等异族想要靠近并州都要留下买路财,而他们也很多时候约着几个好友,在酒馆里听着说书先生在胡吹乱说着各地的奇闻,他们都开心的笑着,不时怒骂几句。醉过,笑过,过后,魏续众人倒是疑惑了起来,难道沮授就这么有信心在公孙瓒打破上党之后和他决一雌雄,而他此次的出访,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来做个样子来营造袁绍仁义的氛围的。接连几天,沮授还是像以往那样,对外撒着钱,对魏续他们喝酒作乐,魏续终于知道了谋士的能耐,沮授和他们谈天说地了整整三天六个小时,但说的都不是同样的事情,而且酒量惊人,吹牛吹的每一句话的非常贴近他们的心扉,逛起风月场所来,比他们更毫无顾忌,一点都不客气的说,经过这三天,他们直接当沮授是兄弟来看待了,但这几天,冀州仍旧在扎实的推进,而幽州仍旧是疯狂的推进。这样一对比,冀州军的名声一路传来,好得不得了,都成了并州的守护神了。“公与,我们都知道你和田丰并称河北上将军师,实乃足智多谋之辈,你能否给我们指一条明路。”

等了老久,魏续等人还是忍不住了,带了点求援的意味。“魏兄,酒场上怎么能说这些扫兴的话呢,你们不记得我这次来的意思了,我明天就要离开了,别让我不好交差啊。”

沮授脸上挂满了为难,一副我和你们是好朋友,我也不想刺探你们情况的样子。就是因为你大爷的明天就要走了,还不说半个计谋我们才着急,你丫的还是不是个军师啊,魏续等人心里暗暗骂道,但魏续还是脸上挂满了笑容,说道,“公与你的为人我们都清楚得很,但我们现在不是公事上,而是以朋友的角度来向你请教,我们恐怕抵挡不住公孙瓒。”

魏续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恳求的神光,有点尴尬的说道。实际上随着各路败军的进入,上党此时的兵力也已经超过了十万,但很可惜的是,那都是士气全无的败军,而且敌人根本就没有给他们休整的时间,他们的可战之力,只有那可怜的四万,而公孙瓒和赵四此时至少还有十五万,或许以上党的城高墙厚还能守住一年半载,但并州本来就不产粮食,加上北方被公孙瓒扫个清光,粮食只能向冀州购买,而冀州军或许不会联合公孙瓒共同攻击,但只要坐山观虎斗,公孙瓒的粮食耗尽,和他们两败俱伤时候,冀州一样是赢家,只是那时候,他们已经没有和冀州谈判的资本了。“这还是不太好吧,我和你们志同道合,可谓义字当头,要是你们因为听了我的话而改变政策,传出去我可不是成了小人,而且,我就算拿下了并州,我主公也不会因为我超额完成任务而高兴的,因为我可不是田丰。”

沮授连连摇摇头,一副我就和田丰不合,我才犯不着为了你们和他过不去的样子,拒绝道。魏续等人也顿时一惊,他们到时忽略了这个问题,毕竟同时上将军师,但一个负责领兵打仗,一个负责担当游说,还是以计谋为专业的,按常理来说,要是沮授心里平静,那才是不正常,毕竟要是打下并州,田丰才是首功,毕竟他们即使放弃上党也不可能跟着沮授投降袁绍,这样一来,沮授再大的功劳也显示不出来,以他的智谋又怎么想不到这些呢。一个出使敌国的使者要是对世人说他成功降服了这个地区,最好的说服力当然这地区的首脑人物投降或者奉上他们的首级,要是此时大军兵临城下,敌国首脑逃跑,那谁都不会相信这是使者的能耐,毕竟大军突进,实力明摆着,难道人家不怕千军万马,怕你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文臣。“要是公与能让我们安然回到长安,我们可以试着让不愿跟我们离开的并州子弟以你为主,固守上党等待田丰的到来,公与你意下如何。”

侯成顿时眼神一亮,随即说出了个好主意。魏续等人也精神一震,这样既能得到了计谋,又能让沮授不为难,沮授守不守得住城那就不在他们考虑之中了。沮授脸上神色变换,时而摇头,时而咬牙,脸上带了点期盼,又带了点畏惧,正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魏续等人也清楚,能留下来的都不是什么精兵强将,但作为一个谋士,在绝境中反败为胜那才是真正的扬眉吐气,威震四方,沮授的迟疑和犹豫是他们意料之中。“那好吧,不过我需要军中最好的一匹战马。”

说着沮授的脸也不由得一红,有点尴尬的说道。这意思,让人不懂都难,魏续诸将顿时相视一笑。喝了杯茶,沮授酝酿了下后,随即说道,“各位的威胁来源于公孙瓒和赵四的两方兵力,和未知的匈奴,而最大的畏惧,则是到了长安如何面对温候,对么。”

沮授淡淡的扫了诸将一眼,说道。魏续等人脸色一变,但还是点了点头。“公孙瓒和赵四兵临城下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而且据我们在匈奴的斥候回报,匈奴近年来元气大伤,高丽,鲜卑,羌族都有反叛的意思,匈奴此时也处于风雨交加之时,而在边境是匈奴皇廷的三万精兵,他们的意图是尽可能的掠夺资源,休养生息,而羌族此时和西凉马家交好,共同与温候为敌。”

沮授顿了顿,接着说道,“其实你我心里都清楚,温候此时的心已经不在并州了,但以温候的眼光,他的并州狼骑一定会优先选用自家的并州子弟,所以你们直接到长安,也只会被臭骂一顿,不会怎么的,而且,要是你们在草原上大闹一场,为温候掠夺大量的牛羊战马等等物资,这样一来,既涨了温候的威名,又免了你们的罪责,此乃一石二鸟之计,而匈奴,只要你不去攻击他们的皇廷,他们不会和你们死磕的,他们比你们更加损耗不起,况且,并州铁骑,何惧于小小的匈奴。”

说着,沮授的脸上也浮上了一丝憧憬,仿佛是想起了什么。魏续等人顿时眼神一亮,心里暗道,是啊,我们知道并州守不住,难道温候就不知道么,或许他早已经在等待我们了,并州狼骑的候选人岂能是那些无能的西凉铁骑,只要打出一些名声,温候自然就不会责怪我们,守城战消耗粮食快速磨损自己承受不了,纵横在草原我们并州狼骑又怕过谁呢,沮授心里想的一定是温候在草原纵横无敌的情景。谋士就是谋士,就是会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事情,魏续等人暗暗佩服道。至于魏续西走的具体路线,那当然是不能被沮授所知道的,魏续等人在和沮授商量了下后,急忙离开了。看着墙上挂着的那纵横交叉的作战地图,沮授的脸上挂满了得意的微笑,而他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并州西边群山草原上了,那里正是魏续一伙人退走的必经之路,而那个路段,他们早已经拿在手里。经过魏续的通报全军,整个上党都知道了他们要退走的消息,但却没发出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因为魏续等人是打着寻找温候,借机东山再起的旗号。但可惜的是,除了四万精锐的并州精兵,其余败军,正规军,后备军,百姓,都愿意死守上党,绝不离开,而沮授此时则是成了唯一的救命草,毕竟,被冀州统治总比比幽州统治的好,起码,冀州还有像沮授那样的好人。魏续等人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连夜撤走了,沮授快速的布置了新的防御政策,并开仓济民,将粮食存量都说了个遍,因为财宝都被魏续带走了,现在只剩下粮食了,沮授的意思很清楚,就是我绝对不会离开,如果你们愿意死守,我就陪你们死守,要是你们不愿意守,那就陪你们死了。沮授的举动瞬间感动了无数百姓,守城的决心和士气瞬间大大提升,冀州闻名天下的上将军师都肯为了他们死守,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能不尽力么。而此时,从冀州方向正快速突进一路骑兵,而在草原,也出现了一股骑兵在南下,而他们的方向,正是魏续的退走之路。草原领军的是消瘦而憔悴的匈奴可汗潮远天皎,此时的他虽然只是年长了几岁,但却是苍老如三十岁,恶魔骑兵的失利让整个草原都沸腾了起来,仿佛是一道闪电直接将草原劈成了好几块,凝月预料的事情一一发生了,羌族,鲜卑等等部落先后递来了竞争皇族的申请书,匈奴内部也裂成了几块,无奈之下,潮远天皎只能退出了皇廷,将汗位交给了族中势力最大的部落,带着五万子民来到了并州边境,而此时,羌族,鲜卑,匈奴等等异族都在混战当中,但幸好的是,羌族被马腾董卓砍了不少,鲜卑和伺机而动的高丽也被公孙瓒,公孙度坑了不少,匈奴更是无法发动大战,于是,大战不再,小战不断,都是小规模的战斗。经过这些日子来的励精图治,潮远天皎麾下的子民已经发展到了十万,兵力也超过三万,而很多子民则是并州幽州的难民,而此时的潮远天皎的领地,成了汉人和其他民族的通商之地,但因为各方汉人本身在内战,加上对草原上的情报不通,潮远天皎的势力无人问津。虽然明知这是冀州玩的把戏,但整个并州多年来积累的财宝还是让潮远天皎狠狠的动了下心,他率领了三万骑兵,想要来打打秋风,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幼稚和冲动,他是抱着打得过就抢,打不过就当是为画地图做准备的想法。浪漫的爱情故事,惊心动魄的三角恋情,孰对孰错。长安,安乐宫。安乐宫是一处幽静的偏殿,专门为司徒王允设计的,虽然名为安乐宫,但却是在冷宫隔壁的一处宫殿,其意思很明显。虽然董卓恨不得快点挂掉王允,但碍于龙卫和暗卫的训练之法还没掌握,也只能先搁下,而此时董卓的事情太多,既要打理朝政又要打造另一座皇宫郿坞,还要静下心来休养,又要提防西凉和羌族的联合,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王允。尤其是郿坞的建造,现在已经权倾天下,将来还会福寿绵绵的董卓自然要过着始皇的生活,于是,一个占地面积堪比皇宫,奢华程度远超皇宫的东汉版阿房宫正在快速建造,同时下达到天下各地的征女令旨也早已经传了下去,名义当然是为献帝征婚。虽然董卓不理安乐宫的事,但李儒还是在这里派了重兵把守,清一色的西凉铁骑,就连貂蝉,也不能进入,完全是将他与世界隔绝了。此时的暗卫首领貂蝉住在了董卓的隔壁,因为貂蝉是董卓的得力帮手,处理情报能力超一流,深得董卓的信任,而且董卓还在全力讨好貂蝉,让其觉醒摄魂之眼。“我想求见首领。”

貂蝉府中的侍卫都是李儒千挑百选的情报能手,但无奈的是,貂蝉才是这行业的专家,每天到达她府中的暗卫千奇百怪,三百六十行应有尽有,此时的一个中年人,毫不起眼。“名号。”

侍卫不漏痕迹的上下打量着这个中年人,普通的商贾打扮,肥胖的身材,嘴上堆着礼貌式的微笑,侍卫顿时冷漠的说道。“我姓萧。”

中年人礼貌的微笑了下,顿时躬身行礼,一副有修养的样子。一个侍卫顿时走了进去通报,不久,便带着中年人进去了。一处冷宫的地窖里,阴风阵阵,因为这年头好看的女人都拿上床去了,疯的女人都抢着要,冷宫除了是皇宫里面的宫殿,剩下的,也只有冷了,因为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谁也想不到冷宫还有的地窖。这地窖只有二三十个平方,周边点满了蜡烛,放着一堆堆厚重的竹简,自从纸张出现以来,像这样的竹简应该是销声匿迹了才对,但在皇宫仍出现,那应该就是古董了,两个中年人在一张放桌上对坐喝茶。“你还真是厉害,这样都敢赌,要是他心狠一点,你就完事了。”

说话的赫然是从貂蝉府中走出的中年人,而他对面的,竟然是昏迷已久的司徒王允。“呵呵,他的性格数百年不变,那是世人皆知,即使他的传人也不例外,小心谨慎,兢兢业业,不然如何能成为逆天一族,他们天生就是和天命一族死磕的,萧绝,我们好久没见了,眨眼间,十多年又过去了。”

王允哈哈一笑,倒是一点也不在意的说道。“或许吧,你的计划还进行么,那东西我已经找到了,办完这事,我就要走了。”

那名为萧绝的中年人叹了口气,拿出了一颗血红的圆珠,圆珠只有鹌鹑蛋那么大,但却是血红之极,里面也仿佛是流淌着鲜血。“你该不是杀了她们母女吧。”

王允有点吃惊的看着那颗血珠,脸上挂满了惊骇。“我岂敢对她们无礼,只是我暗中取了一点点血而已,她们不是我能伤害的。”

萧绝苦笑了声,那可是他的后人,要是自己伤害她们,就算是天大的理由,也将会闹翻了天。“那就好,你要去投奔平原王么。”

王允脸色缓了下,随即问道。“不了,虽然那家伙的后人和平原王结拜成了兄弟,但毕竟不是。”

萧绝摇了摇头,欲言又止,随即说道,“我要去荆州,王老应该在哪里,我既然是守护一族,就不能背叛天子。”

“你觉得天子还能有崛起的一天,天命一族虽然还没出现,但三大王星已经暗暗发光了。”

王允满脸惊讶的看着萧绝,心里顿时奇怪着,以他的为人怎么会做这样的蠢事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只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先祖。”

萧绝脸上挂满了坚定,淡淡的说道。“那,好吧。”

王允愣了下,随即笑道,“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来,喝酒,平原王的酒,很不错。”

“你。”

萧绝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正要劝导,但却被王允的眼神给阻止了。“我活得够久了,能让这些叛贼和我一同走入黄泉,还能帮一下中原王星,足够了。”

王允哈哈一笑,顿时磕了一大碗酒。不久后,地窖里来了个身材极好的少女,但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上,她,正是貂蝉。貂蝉对着王允和萧绝行了下礼后,看着桌上的血珠,身体为之一颤。“如果我能带他离开,他能不用死么。”

貂蝉拿起了血珠,带了点期盼的问道。“如果他放弃一切和你离开中土,可以。”

王允对着貂蝉苦笑了下,随即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舍和否定,显然,他不相信貂蝉能做到。貂蝉顿时笑了笑,拿起血珠,毫不犹豫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随即脸色痛苦的倒地。此时的貂蝉脸色时而欢愉,时而狰狞,红青之色不断变换,冷汗不断冒出,双眼血红仿佛要射出血光,身体不断的抽搐,显然是在经历着极为痛苦的事情,但贝齿死死的咬住下唇,任由鲜血不断地流出,却没有喊出一声,这样的情况整整经过了半个小时。而此时,王允和萧绝正在淡定的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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