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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貂蝉吕布董卓(一)(1 / 1)

第三次试探了,而曹性的回答,则是一如既往。打仗这东西,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有什么的,侯成心里暗暗叫道,袁家四世三公,手下能人异士何其之多,而颜良文丑却能多年稳当袁绍的心腹大将,岂能是你能比拟的,死守徇城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退回上党,倾全力固守,再不然越过草原,跨过群山投奔温候也是不错的啊。但侯成也只能心里说着,实在地说,他的确有想投奔袁绍的冲动,袁绍数场大战都是赢家,威望遍布天下,加上出身高贵,就算不看着冀州富庶,也看着四世三公的名头,成就大事那是必然的,看看青幽并冀,青州除了个平原,都不是什么平静的地方,自己并州无主,幽州公孙瓒刚打了败仗,显然,袁绍已经有了青幽并冀四州之主的架势,这显然就是大势所趋,但侯成给一百个胆,他也不敢私自投降冀州,不然他绝对活不过投诚的第二天。吕布御下很简单,你为我效死力,我和你同富贵,你能力差点没问题,打仗你可以输,可以逃,但不可以投降,不然即使是天涯海角,他也会瞬间而至,取你首级。再说了几句稍微暗示了下,但曹性仿佛是听不懂一般,态度依然的坚决,侯成也不说什么,只是暗中让自己的马夫将自己的战马检查好,顺便带上些备用药粉,以备不时之需。第二天,田丰带着颜良文丑来到了城下军营前。“吾乃河北上将文丑是也,何人敢与我一战。”

随着一声巨吼,彪悍的文丑顿时策马在了地方军营前,怒吼了句。文丑声音之洪亮,内力之雄厚,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曹性暗吞了吞口水,还是策马而出,大声道,“逆贼不听皇命,私自进犯他州,实在是罪该万死,让我曹性会一会你。”

身穿精钢铁甲,手持着一把大刀,背后负着箭矢长弓的曹性此时虽然也显得威风凛凛,但却是满脸凝重的看着文丑,比起文丑的满脸狂傲,气势上的确差了不止一筹。“好,看来吕布麾下也不只是只有张辽和高顺,这些日子来都快憋死我了,还以为又像上次一样,吼一声就完事了呢。”

文丑哈哈一笑,顿时一扬长刀,抛出了一个巨大的暗器,说道,“昔日关云长和张文远醉酒断交情的情景我没看到,但作为我从并州看到的第一号有骨气人物,我敬你一壶,敢不敢喝。”

曹性顺手一接,原来是一坛美酒,而且就纯度和香味来看,竟然是出自平原,“好,河北上将果然名不虚传,我敬你一壶,纵然死在阁下刀下,我也毫无怨言。”

虽然说的有点泄了底气,但曹性还是接过酒,呼呼呼的大喝了起来,文丑身后顿时扬起了一阵喝彩声。微酒壮胆,喝了点酒,曹性对文丑的畏惧顿时将下了许多,他也知道了文丑的心思,对文丑的光明磊落也有了点激动,他很清楚,敌方确实比他强,而且按照气势发展下去,自己必定在短时间内被斩杀,但喝了酒,实力不知道会不会上涨,但水平发挥必定会稳定些。文丑也磕了一壶,随即扬刀而出,宛如雷霆一般的斩向了曹性。曹性一听那呼啸的破空声顿时侧身闪避,策马和文丑玩起了缠斗,而的确,曹性也不是什么力量型的战将,叮叮当当的打了二十几个回合,尽管是缠斗,兵器之间的碰撞还是让曹性气血翻涌,文丑和他内力之间的差距还是让他受了内伤。但曹性并不气馁,因为他的长处不在于长刀,他相信,战神会让他一击即中,一招秒杀。喝,曹性大喝了声,全力引发内力,竟然放弃防御和文丑硬碰硬了开来,但文丑可是河北上将,多年来和颜良踏过异族领地横扫青幽并冀,从来没遇见过对手,曹性的猛击攻击在他看来无疑就是回光返照,他的嘴角微微扬起。碰,曹性卖了个破绽,被文丑一刀劈中,护甲顿时被震裂,曹性顿时倒在了自己的坐骑上。绝地反击,在被击中的瞬间,曹性借着坐骑的阻碍,一个马腹回旋,射出了酝酿已久必杀一箭。带着凄厉的破空声,杀身成仁的意志,曹性的一箭竟然发挥了百分之两百的实力。但很可惜,他的箭矢被文丑微微侧身给徒手接住了。文丑也很愕然,他竟然感到了痛楚,他不由得张开了大掌,看着手掌的一片血肉模糊,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受伤了。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久没发生了,即使纵横在异族战场,他也从未受到了如此严重之伤,虽然这有装备精良的缘故,但他的武技即使是颜良也不一定能够稳胜,是毫无疑问的河北第一,现在竟然被曹性伤到了,而且是在自己预料中受到了伤害,而他竟然有点开心的感觉。但这些念头都只是闪电般的,文丑哈哈一笑,说道,“箭术够高明了,但很可惜,你不应该一开始就挂着弓箭,这让我对你有了防备之心,而且你的内力太弱了,投降吧,你们不是我们的对手。”

说着,文丑长刀一挥,后面的骑兵顿时冲了上来。而此时,曹性的亲兵也疯狂的扑了上来,后面的大军蜂拥而至,不得不说,吕布走后,曹性成了并州军中声望最高的人,甚至比并州的实际掌权者魏续更高,不是因为他的武艺,他也不是吕布的什么亲戚,而是因为他的忠诚和勇猛无惧,他是军中对吕布最坚定的信仰者,也是敢于向着挑衅吕布威信的任何一个人发起挑战,是最勇猛守护者。侯成也大嚷着,“兄弟们,杀了这些侵略者。”

但只是吆喝着并州骑兵向前冲锋,而自己则是以保护侯成为名,快速遁逃。并州铁骑,只会因为指挥者的命令而行动的军队,不会因为主将败亡而有所动容。就在侯成带着曹性撤走后,原来的城门上顿时出现了冀州军的旗帜,一个大大的颜字出现在了城门上,随着城门的打开,无数骑兵如潮水一般的涌了出来,彻底将城下的骑兵完全包围,但要是在高空一看,一定会让人无语,两万骑兵将两万骑兵包裹住了,在平地上,只要一个突围信号溃逃的并州军,竟然还在和冀州军死磕。“投降,不杀。”

城墙上忽然出现了一位儒雅的策士,他脸色有点苍老,但却显现出了无穷的温和力和亲和力,虽然他的内力修为不强,但却是瞬间传到了整个战场上。原本厮杀的双方,竟然在瞬间分成了两列,冀州军缓缓退入城中,而原本顽抗的并州军,竟然在瞬间抛下了手里视为生命的武器。来者是吕布么,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吕布来了,冀州军也不会卖他面子,来者是河北上将军师田丰,这个田丰在此时或许还是只个上将军师,只闻名于冀州,但在不久的将来,他的成就让人肃然起敬,甚至让青幽并冀四州之主袁绍的为之忌惮三分。“各位,还是前些日子的那句,拿着我们的粮食,回你们的军营去。”

田丰抚了抚自己胡子,满脸慈祥的说道,虽然田丰今年不过三十多岁,但因为多年来一直为政务洒热血,现在的样子远比实际年龄要大,随着他的话,城门大开,一些粮食被源源不断的送了出来。虽然知道了结局,但一万多并州军还是顿时热泪满眶,他们都是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些日子来,他们都是战败者,但在田丰手里却没受到战败者会有的屈辱,其中不少还是被田丰放了两三次的,田丰在战场上光明正大的打败了他们,然后无条件的让他们拿着武器弹药粮食坐骑安然离开,再一次俘虏却也是同样的结果。这样要是在别州或者是回到反败为胜的将领手里,会没多大作用,但这是并州,天下最强的战士发源地,他们都是信奉战神的,信奉荣誉至上的,他们从不接受嗟来之食,也从不畏惧死亡,但却被一再怜悯了,而且回到自己的族人身边,受到的却是鄙视,不屑的目光,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他们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去死,但他们都是有家人的,他们都是在并州内部调到并州战场上的,只要有机会,他们都不能死,也不想死,因为他们还有牵绊。这样对比下来,并州军都在信念和各种想法中备受煎熬,现在一听田丰那同样的话语,不少人都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彪悍。“军师高义,我愿降了,只要军师不让我残杀同州子弟,我愿为军师效死力,驱逐幽州侵略者。”

一个并州小军官忽然跳下了马背,呜咽着大声说道。“我等愿降……”仿佛是骨诺牌效应一般,没两下,一万多并州军竟然陆续跳下了马背,跪倒在地嚎嚎大哭着说道同样的话,原本满脸叹息的颜良文丑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动刀动枪都打不垮的并州铁骑,怎么被军师两句话就弄得投降了。“不,你们还是走吧,我不需要你们的投降。”

田丰摇了摇头,抚了抚自己的胡子,仍旧慈祥的像个老爷爷,话语依旧是那么温和,一点也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什么,颜良文丑顿时瞪大了双眼,竟然不要投降,双眼中都带着焦急和劝阻之意,但却被田丰摆手劝阻了。不但颜良文丑瞪大了眼睛,就连一众并州军也大跌眼镜,打仗不要降兵这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他们是并州铁骑啊,而且,田丰他们不是要侵占并州么,不要并州军,你要并州来做什么。“各位大战一场,先吃点东西,我有些心里话想和大家说。”

田丰摆了摆手,大堆粮食被送到了并州军手里。看着手里那香味浓郁的干粮,一众并州军却是一点都吃不下,这本来在并州,只有军官才能见过的冀州好伙食,原本就是并州士兵所期望拥有的,但此时,却显得那么的难咽。他们真的差的,连投诚的机会都没有了么,作为骄傲的并州军,现在主动投降都没人要,他们所有人都有种想自杀的冲动,但所有人都在倾听着,他们也想听听田丰想说什么。估计田丰要是讽刺他们一下,立即就会出现尸横遍野的情况,在场的并州军,不会剩下有多少。“各位,其实我在冀州当小官的时候,我就听过了并州铁骑,并州狼骑,陷阵营的,但我一直都很质疑,你们知道,在我们冀州军队眼里,他们代表的是什么吗。”

田丰仿佛是回到了很久一眼,摇头一笑说道。“最强,我们是最强的。”

“最强,我们是最强的。”

“最强,我们是最强的。”

……一众并州军顿时大吼了起来,以群情汹涌来反驳田丰对并州军的质疑。“没错,是最强,在那时候,无论是喜不喜欢并州的将士眼里,并州军都是最强的,他们不怕异族,不怕妖兽,就连妖师也不敢踏入,那时候说真话我是不相信的,但后来,我不得不相信了。”

田丰叹了口气,说道“虎牢关一战,我们和温候看似两败俱伤,但实际上不然,这一战打出了并州军的威风,天下谁也不敢再轻视并州军,死在温候手下的军队不下七十万,这绝对是个骇人听闻的,事实,实话的,我有点畏惧和憧憬并州军。”

田丰说着,也是满脸苦笑,这让一众并州军脸色顿时变得很开心,手里的粮食也不由得大啃了起来,虽然他们只是落选的并州普通军队,不能和最强骑兵并州狼骑,最强步兵陷阵营,综合能力最完善的并州铁骑作对比,但他们还是最强的,因为他们都是并州军。“我不得不承认,你们并州军很厉害。”

田丰顿了顿,脸上突然出现了愤怒的神色,他大声道,“但后来,我奉命进入并州,看到的却是令我很是痛心的情况,军纪散漫,不战先逃,残杀百姓,这就是我畏惧的并州军,这就是我憧憬的并州军,我是一个三军首领,但我不希望看到一些让我失望的对手,但现在,我失望了。”

一众并州军顿时无言,群龙无首,双方实力相差不远的时候,并州军也不是无敌的,要生存自然要逃跑,而此时,百姓都性命变成了草芥,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在敌方元帅说来,则是无比的尴尬。在非能力上连敌人都看不起的战士,还有什么用,怪不得田丰不需要他们投降了,的确,他们比起威风凛凛的并州精兵,却是差得不是一点两点。“但后来我想了想,是什么让憧憬和现实变得如此天壤之别,我想到了,不是你们的问题,而是时间的问题。”

田丰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在战争中渡过的,这样你们的军力很雄厚,但也让你们很疲劳,尤其是经历了匈奴的恶魔打击,你们还没有恢复过来,而只要给你们时间,你们一定会恢复到往昔的水平,你们想想,温候打遍天下无敌手,靠得自然是绝世武勇,但要斩杀数十万大军,靠的就是像你们一样,英勇无惧的并州战士,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一众并州军顿时沉默了开来,如果说刚才田丰的打击让他们想死,但现在的话就让他们沉默了下来,是啊,他们可是威震天下的并州精兵,但现在却是弱成这样,不是因为他们没实力,而是时间不对,要是让他们安定好妻儿,恢复了体力,就算是和冀州军大战一场,我们也不会不敌他们,怪不得田丰不要他们投降了,原来他希望有值得尊敬的强力对手,真是个崇高的敌人。“各位有没有想过,我们冀州为什么要进入你们并州。”

田丰在一众并州军脸上扫了下,接着说道。一众并州军顿时无言,是啊,幽州打下并州还说是补充实力,扩展版图,但他们可是富庶的冀州,用得着花钱去打他们贫瘠的并州,还出动了这般政策,还真有点像吃饱了撑的浪费金钱浪费兵力。“各位想必也会知道,我们冀州富庶,将士都比你们要多,就算你们并州军再厉害,只要我们不卖粮食给你们,你们十年之内一样毫无作为,但我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我们如果要马匹,可以向你们买,要将士,同样可以自己训练,为何要一个贫瘠的州郡来惹起公孙瓒的不快,拉开战争的帷幕呢。”

田丰顿了顿,坐下了颜良拉来的凳子,说道,“那是因为我主仁德,志在天下,我主自从接任冀州牧以来,硬抗黄巾和异族入侵,反抗董卓暴政,为的就是天下的百姓都安居乐业,不受异族侵害之苦,而我们攻击并州,意思就是我们有能力不需要你们并州军队,但我们也希望你们能有好的环境安顿起来,恢复实力,将来和我们一起抗击异族,守护自己的家园,这才是我主的原意,所以,我不需要你们的投降,就算你们真心诚意我也不需要,我需要的是你们整个并州的欣欣向荣,如果你们愿意,你们可以接回你们的家眷,在我们身后的并州境内生活,我们会帮助你们,休养生息。”

说着,田丰说着袁绍的恩德,三年之内免税,给予种子并教导种植,赠送粮食,建立商业通路……生活上的一切都说了,但就是没有一样关于军事的,不增兵,不训练,仿佛是要将并州军发展成专职农业军一般。并州军无不在目瞪口呆中被田丰送走了,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颜良文丑,显然田丰说的话很多是自己增加的,袁绍的旨意里并没有的。“军师,这样不太好吧,免税三年是不是时间有点长了,而且不设立军队,不用三年,恐怕整个并州都快爬不上马背了,这样主公恐怕会。”

颜良有点不安的稍微提示了下,这不是袁绍的本意,这样袁绍恐怕会不高兴。“无妨,我会和主公说的,而且,打下并州后,接下来的日子都会是我和你们兄弟管理,并州本来就穷得掉渣,收税的钱还不够主公招待客人一顿饭,而且并州民风彪悍,只要我们收其心,不用多久他们就会自主要求加入军队,这都没什么大碍。”

田丰摇头笑了笑,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继续攻击下一座城么。”

文丑有点兴奋地说道。“不,不用了,今晚就会有四万精兵前来,你们各领两万大军,在这里埋伏,魏续一定会带着并州军撤向长安,你们给我将他们,尽数留下,这次我真的不要俘虏。”

田丰指了指地图上并州和长安只见绵绵群山的一个点上,说道。“军师是说,魏续他们会放弃上党,退回长安投奔吕布。”

颜良顿时吃惊地说道。“侯成的性格和请报上说的一点都没错,沮授此行,手到拿来。”

田丰自信的笑了笑,淡淡的说道。颜良文丑双眼顿时一亮,想到了今天的遭遇,不由得对视一喜。原来,这脚下的城市是并州军事重镇,原本就易守难攻,虽然连场大战让这里受损颇重,但要以两万兵力攻破三万多大军的曹性侯成本不是易事,但现在却是一战而定,虽然与敌方粮草和己方内应也有关系,但显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侯成的撤走,而这举动和他贪生怕死的性格传闻有极大地关联,若情报是真,那么他们攻占并州的损失就会减到了最小,因为魏续,宋宪等将的性格他们也是仔细研究过的。天生鬼才郭奉孝,雷人的劝人方式。正当并州战场形势诡异,淮南豫州徐州风暴前宁静之际,郭嘉正带着他的娇妻,嚣张的来到了荀彧的府邸门口。说是嚣张,但其实一点都不夸张,穿上了凤羽套装的配上了浑身雪白戎装的小玉儿仿佛是来自天外的神女,浑身散发着高贵的气息,而且有着一重火红的光晕,一路走来,街上的百姓的第一反应就是呆滞,在夫妻俩走过之后则是脸上挂满了崇拜和虔诚,不约而同的跟了过来,而郭嘉此时的寒士打扮却仿佛是公主的,仆人一样,但却没有一丝仆人的知觉,反倒是得意洋洋的接受了所有人对小玉儿的膜拜眼神,让无数人都感到了,超级的不爽。但能当荀彧的护卫的,自然不是普通人,在不怒自威的吆喝下,一众百姓只能远远地观望。“请问两位有事。”

两个侍卫在对小玉儿行了呆滞礼之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其中一个年长的中年侍卫有点尴尬的问道。“我们是文若的老友,特来和他拜年,你进去通报一下,说我桃花山上桃花仙,天生鬼才郭奉孝来拜访了。”

郭嘉分别递给了两个侍卫两个大红包,笑道,不得不说,这两个侍卫的素质郭嘉还是挺满意的,虽然两个都几近是中年人,但却没有见色起意,故意刁难,要是平常的护卫看到小玉儿平常的模样,都要和郭嘉大斗一场,更别说是现在的样子了。桃花山上桃花仙,天生鬼才郭奉孝,这个人的名字怎么这么怪呢,还没见过这么长的名字呢,不过能叫出文若两个字的,想必也是县令大人的好友,他们还没见过一来这里就叫县令大人表字的外人呢。“两位稍等。”

其中一个年长的对着一个稍小的侍卫打了个眼色,对着郭嘉说道。其中一个侍卫顿时大步而去,而站在原地的侍卫则是将红包拿在手里,和郭嘉聊起了家常。“你不打开来看看。”

郭嘉以眼神示意了下侍卫手里的红包,好奇的问道。“不了,荀大人对我们很好,这些等荀大人回来,我们会转交的。”

侍卫对着郭嘉温和的笑了笑说道。小玉儿顿时小小的惊讶了下,说道,“主人,看来这个荀大人也和曹大人一样厉害呢。”

这侍卫素质之高都快比得上曹操府上的了,这不得不让她很是惊讶。“可是你不打开看看,难道不怕这是带了毒药的么。”

郭嘉给了侍卫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笑着说道。侍卫一惊,急忙打开了看了下,却发现这是两个装着巨款的大红包,每个都装着五十两银票,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五十两,即使是荀彧,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只有这么点,而他们也只有五两而已,现在手里竟然拿着一年半有余的工资,这可是他们存三五年也不一定有的。侍卫瞪大了眼睛,心里顿时展开了激烈的斗争,双眼的狂喜一闪而过,但很快,还是将银票收回到了红包里,拿在了手上而并不是放入了怀里,满脸虔诚的说道,“感谢大人的厚爱,这银票我一定会如实交给荀大人,大人此举对荀大人实在是雪中送炭啊。”

说着,这位侍卫也说起了荀家的事情,原来,荀彧一个月也只有那么点俸禄,却要养老婆孩子亲人仆人一大堆的,过年更是要吃掉他好几个月的工资,尽管荀彧一家是出了名的节俭,但过个年也是不容易的,他和另一个侍卫都是从邺城跟着荀彧来的,为的就是报答荀彧的大恩,荀彧让他们两个失业难民变成了看家护院,对他们尊重爱护有加,他们都愿意为荀彧效死力,而这笔巨款对他们而言只是狂喜,但对荀彧而言,却是仿佛是天降甘露。郭嘉听得直摇头,小玉儿听得目瞪口呆,这个在自己主人嘴里政务无敌,经济军事无一不精的超级军师级的奇才,竟然过着比自己娘家还要贫困的生活,主人不是说,他的朋友都像他一样过得潇洒的么,连柴米油盐酱醋茶都要担心,还能潇洒到哪里去。“收下吧,我保证文若不会说什么,其实我欠他好几千两,我是来还钱的。”

郭嘉给了侍卫一个害羞的笑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小玉儿一听郭嘉的话,顿时有种想笑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而侍卫当然察觉不出郭嘉的神级表演能力,自然是满脸欢喜,直夸赞郭嘉守信,但手里的红包却是不肯入怀。“小郭嘉哥哥你终于来了。”

一个美少女顿时奔奔跳跳的小跑而来,直接扑入了郭嘉的怀里,这少女约莫二十岁,有着骄媚动人的美眸,纤秀娇弱的脸庞,婀娜多姿的体态,但此时的郭嘉却无法消受这美女,郭嘉被她一撞,差点掉进了旁边的鱼池。“见过嫂子。”

郭嘉直接无视了怀里美女的高兴,挥了挥手和不远处满脸忍俊不禁的荀彧夫人唐氏道了声招呼,并指了指小玉儿说道,“嫂子,这是我的小宝贝。”

小玉儿顿时脸红红的向着荀家众人大派着红包,荀家众人无不满脸欢喜,唐氏挥退了仆人,走向了郭嘉。“郭夫人长得国色天香,奉孝真是好福气,夫君和奉孝多年没见,想必会很开心,我先去准备菜肴,夫君很快就回来了。”

唐氏和小玉儿打了声招呼,顿时对着郭嘉笑道。“小宝贝,你去帮嫂子买菜好不好。”

郭嘉给了小玉儿一个眼色,温柔的笑道,小玉儿会意的笑了笑,随即走了上去。唐氏想要说些什么,但看了看郭嘉,还是没说出来,她当然知道郭嘉为什么会叫小玉儿和自己一起去,不过想起郭嘉的性格和夫君对他的评价,她还是没说出来。“小郭嘉哥哥,你还没跟我说话呢。”

美少女从郭嘉怀里探出了个小脑袋,不依的说道。“荀柔小姑娘,难道你哥哥没跟你说,现在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扑在我怀里,你哥哥没向你介绍过我的为人么,你就不怕。”

郭嘉捏了捏荀柔的俏鼻,哈哈笑道。荀柔,荀家的小女儿,荀彧的妹妹,和郭嘉同年但不同月,同样爱好画画,在颍川,荀柔的画千金难买,和郭嘉熟悉的人都几乎认为,荀柔将来必定是郭嘉妻子的不二人选,而荀柔二十一岁仍未嫁就很好地说明了。“哥哥当然跟我说过你,他说你现在是个小气鬼,小色鬼和小酒鬼,整天不务正业到处乱跑,叫我千万别学你。”

荀柔满脸正经的说出了荀彧的话,随即笑道,“不过我都不听他的,什么话,我和你可是自己人,兔子怎么会吃窝边草呢,来,先让我看看你发明的什么红包,还有这些年你画了多少画。”

荀柔一点都不在意的在郭嘉怀里蹭了几下,随即一个转身躺在他的怀里,打开了自己的红包,因为两人都是志同道合,所以很多时候都百无禁忌,尤其是当时郭嘉都认为自己时日无多,心态自然不同于现在。“才一千两,你给了哥哥,嫂嫂和仆人多少。”

荀柔嘟着小嘴不依的看着郭嘉,说道。“你哥你嫂子的性格我太清楚了,嫂子我给了一百两,仆人都给了二十两,护卫给了五十两,至于你哥哥,我准备给一两。”

郭嘉抱着荀柔坐在凉亭的椅子上,下意识的绕起她的秀发转着圈,毫无顾忌的说道。“这样啊,那你还是给我三千两好了,我偷偷给嫂子,免得哥哥死活要过着现在的生活。”

荀柔熟练的从郭嘉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又直接从最里面夹层拿出两张,看都没看就放进了自己的怀里,说道,“让我看看你的画有没有进步,告诉你,我可是进步多了。”

荀柔和郭嘉自幼交好,虽然后来郭嘉进京城和躲到深山去疗伤多年怎么见面,但书信来往却从没断过,两人的关系和以前也没多少差别。“说起画来你还真是要躲我远一点,不然我们相处久了我一定会弄你的。”

郭嘉挥了挥手,空间戒指中顿时拿出了数十幅画,有画人的,也有画风景的,但很多都是美女图画,而且很多还是闺房乐趣的,虽然郭嘉都是这样说,但却没有推开荀柔的意思。“没所谓啊,你小宝贝应该不会介意的吧,以你的眼光还能和你结伴同游的必定是最善解人意的,要是你弄了我,那我就当你小妾好了,反正那不过是虚名,嫁不嫁人我无所谓,不过你画的这个落日图也太丑了吧,还拿出来丢人。”

荀柔抬头看了郭嘉一眼,下意识的说道,随即,她指着一副画尖叫了起来。“哪里丑了,这是我小宝贝画的。”

郭嘉瞬间将那幅画收了起来,放回到了戒指中,“她入门没多久,不能和你比,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真没什么大不了,你的思想太异类了,我喜欢。”

“你小宝贝要好好教导一下,以后让她学你画人,没功力的时候不要画风景。”

荀柔白了郭嘉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显然她对郭嘉刚才的奔雷手很是不满,但却无法否认,要不是郭嘉收的快,那幅画她早就撕了,她也是个怪人,画了十几年画,都只是画风景,一旦看到不满意的风景图,直接撕了,要赔钱也是撕了再说,她对风景有着怪异的喜好。“咳咳。”

正当郭嘉和荀柔拿着一堆画在激烈战斗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顿时响起,一个儒雅中带着坚毅的青年人出现在了两人身后,这青年人身穿着官服,正双手往后交叉,一副看着他们侧面风景的样子。“哥,你来了。”

荀柔往后一看,顿时淡淡的喊了声,随即拿起了郭嘉手里的所有画,说道,“我先去好好看看,你跟哥哥聊聊。”

说完才离开了郭嘉的怀里,缓缓向着内院而去。“来,趁着还没吃饭,我们兄弟喝两杯。”

郭嘉伸了伸懒腰,丢出了一大壶酒,说道,“张飞酿的,别的地方都喝不到。”

“你和柔儿的事情你们自己搞定,但别让我为难,据闻你和你妻子都还没成亲,要是可以的话就一同办了。”

荀彧接过酒,来到了郭嘉身边坐下,给了个你小子给我自己搞定的眼神。荀彧反对荀柔和郭嘉在一起么,答案是否定的,即使是整个荀家大族各分支,也没有人敢对郭嘉的事情说个半句反对,但作为享誉盛名的士族,当然也不能太丢脸,而荀柔和他最亲近,她的婚姻大事自然就交给他了。“再说吧,你们都知道,一旦我的心定下来了,我就变得更加懒散了,不想做正事了,反正没人敢说我的坏话。”

郭嘉没所谓的笑了笑,喝了杯酒,随即说道,“反倒是你小子,混得真让我无语,远的不说,你荀家是士家大族,虽然比之四世三公有点差距,但也距离不远,你小子被称为王佐之才,竟然当个小县令,荀家虽然不是什么富家大族,但也算是富甲一方,你小子连家人都差点养不活,传出去,让我们这群人怎么活。”

荀彧的脸也难得一红,欲言又止,但却无法反驳,只能喝着闷酒,其实他也不是不知道其中的道理,但他有他做人的原则,怎么能轻易背叛呢。见荀彧不说话,只是喝着闷酒,郭嘉也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和他拼着酒,一壶又一壶,很快,桌上已经满是酒壶了,按重量来算,两人都已经快喝了五六斤了,但平原美酒的致命处就是有着无限的媚惑力,喝了之后飘飘然但却没有一丝副作用,完全的心神俱醉,仿佛是置身于九霄云外一般,没有了一切烦恼,之后睡一觉下一天精神百倍。“你可知道为什么孟德要打下豫州。”

郭嘉拍了拍荀彧的肩膀,内力灌输了进去,酒精顷刻没了,让荀彧的睡意全无,但那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依旧存在。“还不是认定荆州和江东纠缠,冀州忙着占据并州,袁术远在洛阳,豫州和徐州空虚。”

荀彧也搭着郭嘉的肩膀,大笑着说道。“如果是志才大哥不在孟德身边,进攻豫州绝对不在那时候,就像你说的,是战略需要,但事实不然,孟德雄心初醒,他坚持要先休养生息,至少在过年前不能动,但因为有了志才大哥,孟德立即就攻占了豫州,他要让你们知道,孟德是有魄力,有能力的,而且,他要你们放心,攻占豫州的第二天,孟德就和志才大哥亲自去拜访了颍川各大士族,我这样说,你小子可知道我的意思。”

郭嘉碰了碰荀彧的酒壶,接着说道,“你小子是有本事,但我也不会比你差,我干嘛要来找你小子来抢我饭碗呢,你可曾想过,以你现在的受重视程度来看,撑死了就一个郡守,当你熬成郡守了,我都能灭了袁绍了,你信不信。”

“我知道奉孝你的意思,家族也来了信,要我好好考虑,或许袁本初不是英明之主,但忠臣不事二主,我虽然不受重视,但我毕竟是袁绍麾下的官员,他没负我,我岂能弃他而去,这岂是大丈夫所为。”

荀彧叹息了下,重重的喝了杯酒,无奈的说道。“忠臣不事二主没错,但你忠于谁,你忠于的是百姓,不是袁绍,袁绍为人你我都清楚,优柔寡断,表宽厚而内心多猜忌,任人唯亲戚子弟,本就不是英明之主,而且许攸向来嫉妒贤才,你难以晋升,与其让你在这个小地方埋没人才,还不如你从此跟着我,就算你不为孟德效力,当我的书童也比这个小县官要有出息的多。”

郭嘉越说越烈,仿佛怀才不遇的是自己一般,说道,“我这次来,一是来表达孟德的意思,二是来讨债的,你如果不答应,就做我的书童还债好了。”

“我何时欠你钱财了。”

荀彧顿时瞪大了那双醉眼,满脸的不可思议,问道。“哼,远的先说,我妙手空空一脉资助你们荀家成为士家大族,原本是施恩莫望报的,但你家老头那年喝醉酒说了要还我钱,那你们欠我的钱就够你算好几天了,你家大多数子弟都在孟德处打工还债了,你要是荀家子弟就不能避免,而且,你刚才喝的那些美酒,市面上都买一百金币一瓶,你欠我一千两黄金。”

郭嘉满脸鄙视的看着荀彧,无赖的说道。“这,奉孝,你这是在逼我啊,老头子说的话那是酒后……”荀彧看着郭嘉那无赖的嘴脸,顿时无语,虽然知道郭嘉会使用各种手段来让自己跟随,却没想到他会出到这一招,郭嘉所在的妙手空空门和荀家世代交好,荀家的财富大多还是因为郭嘉的师门资助而发展而来,但在多年前,两方家主在醉酒后胡言乱语,这样一来,荀家欠郭嘉的钱就成了天文数字,毕竟百多年的账根本无法算。尽管荀彧多方解释,但郭嘉就一个劲的鄙视,然后喝着酒。中午饭很快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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