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七回秦天之死(下)“噗!”
两者刚一接触,重剑便是摧枯拉朽般的将漆黑山峰震成碎片,顿时化为乌有,借助着先前山峰的瞬间阻拦,秦天已经施展身法闪退了几米距离。张皓重剑攻势刚刚落下,一脸阴狠的秦天便是闪电般的再度扑来,双掌急速旋转,乌黑光亮的手套犹如两条能轻易致命的毒蛇般,泛着森冷光泽。见到秦天再度正面攻来,张皓眉头一挑,体内剑气犹如奔腾的河水一般,源源不断的在经脉之中急速流淌,给身体各个部分,带来最为充盈与强大的力量,双手紧握重剑,喉咙间响起一道低喝声,旋即,重剑狠狠向前刺去。由于劲风之强,直接是导致重剑所过之处,空气被尽数抽离,低沉的气爆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刺人耳膜。两者距离在这般攻势下,几乎眨眼便至,然而,就在秦天的双掌即将与重剑相接触时,其身体突然诡异一扭,身形呈一种怪异的姿势贴着重剑表面几个旋转,便是骤然出现在张皓手握重剑的地方,阴冷一笑,掌中手套突然弹出一段刀锋,毫不客气的对着其手掌削了过去。望着场中突然间被秦天欺近身的张皓,满场都是响起一些惊呼声,这般近距离,重剑的力量,几乎彻底被对方压制了下去!按照正常情况,接下来张皓恐怕又将会被秦天彻底压在下风,甚至若是一个不注意,那刁钻狠辣如毒蛇般的手套匕首,还会在张皓身上留下几个洞。在满场惊呼出声时,只有着少数人微微皱了皱眉头,以张皓的战斗经验以及速度,怎能如此轻易就让得对方进入自己的攻击盲区?望着险象环生的张皓,金高财满脸激动的有些涨红,就差点欢呼出声,然而,站在一旁的严国雄,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张皓的面孔,那里,并没有一丝慌张,而是隐带着一丝冷笑,当下,其心头微微一沉。场中,在无数道紧紧瞩目的目光注视下,秦天手套上的匕首,瞬间便是接近张皓手掌,其上森冷的劲风,令得张皓手臂上的寒毛都是竖了起来。随着手套匕首距离张皓手掌越加接近,秦天嘴角的一抹喜意,也是逐渐的扩大。就在这时,秦天看到了张皓鬼魅般的笑容。《六玄叠浪》第三层“不好!”
望着张皓这般模样,秦天心中猛然下沉了许多。然而,其心中念头刚刚闪过,突然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重力,使的他的行动明显变慢了下来,秦天狠狠的一推手套匕首,可却是纹丝不动,无奈之下,秦天也只得急忙松手而退。然而一切都晚了,只见张皓,鼓起的嘴巴,猛的一张,顿时……,一道极为嘹亮的龙吟声,震耳欲聋的在场中爆响而起!“龙吟断魂吼!”
龙吟声,从张皓口中暴涌而出,一圈近乎实质般的音波,犹如涟漪,闪电般的扩散而出,瞬间便是追上了秦天,于是,后者脑袋马上一片眩晕,胸口发闷,一口鲜血涌上喉咙,最后从嘴角溢流而出。在这突如其来的声波攻击之下,秦天出现了致命般的眩晕,就在这一瞬间,张皓飞步上前,一剑上挑。“扑嗵!”
秦天头颅飞向空中。秦天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修为突破剑侠七段,其实际修为达到剑侠九段,刚开始他兴致勃勃的带着赤星堡这些剑者抱着游山玩水的态度来沐阳镇。这次带着金、严、赤星堡三家,以及众多剑者,前来张家,以为会有绝对的实力,碾灭张家,但结果,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人一剑,连诛赤星堡四位剑侠二段以上的高手。最后,就连他秦天自己,都死在了那少年的剑下!为什么会是这样?带着震撼与疑惑,秦天的身体,轰然倒下。秦天死了!蒙面人没再回来!严、金两家最后的支柱,垮了!“秦堂主!”
赤星堡的一个剑者,一声凄厉的大喊。秦天身为赤星堡一个堂主,修为更是突破了剑侠七段,实力达到剑侠八段峰巅以上,在赤星堡也只能算的上中上水平,但在严金两家族人眼里,简直就是高不可攀,是他们崇拜的人物。随着秦天的死,也让严金两家的剑者心丧于死,大长老不失时期的指挥张家剑者杀了过来,原本三家势力稳占上风,现在随着秦天的死亡,刹那间萎靡,片刻,便有几人神志恍惚,死在了张家剑者的手下。两道凌厉的惨叫声,同时响起。又有两个严金两家族人,同时死在了张家剑者手上。有几个外援剑者,完全失去了斗志,没挡住张家族人几剑,就有一个被刺穿了咽喉,另一个吓得立即停手,跪地求饶,但这时候,求饶又有什么用处,被五长老一剑便了结了性命。如果说先前的战况是一面倒的话,那现在的就是单方面的虐杀。严、金、赤星堡三家剑者,惨叫声连续不断的响起,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有的想要逃走,但还没逃出几步,就被人斩杀,最远的,也没能逃出院子。很快,张家议事厅的院子中,多了七十多具尸体,其中,六十多具,都是严、金、赤星堡三家的人,还有十几具是外援剑者,以独狼佣兵团的佣兵为主,当然也有一些是张家剑者。而反观对手三家势力的人手,此刻他们的目光中都充斥着一种浓浓的惧意!在张皓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早已放弃了抵抗的念头。“将他们包围起来!”
大长老望着还在原地愣了半响的两家剑者,立刻命令道。张家族人气势如虹,每个人的脸上,都一扫刚才颓丧的郁闷,眼神之中满是惊喜和自豪。他们一哄而上,将剩余的人马团团围住,等待着张皓的发落。“皓儿!这些人你想如何处置?”
此刻张皓在张家的地位已经不容置疑,大长老也来征求张皓的意见问道。“他们既然敢来犯我张家,那么想必早已想好,失败之后将要付出何等的代价!”
张皓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用并不蕴含多少感情的口气冷道:“那就一个不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