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把你心爱的易灵儿姑娘释放回来的。如何。”
对方提出来的条件倒是让虞卒根本无法拒绝,实在太过诱人。就算打上一个折扣,虞卒仍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不过与魂皇这一位老奸巨猾的家伙打过交道之后,让虞卒对他的阴谋诡计和城府之深有了全新的认识。对方把话说得越容易,越轻巧,所包藏的祸心也就越重。虞卒哈哈一笑,故作配合地道,“你如果不细说,我如何知道魂皇你想与我合什么作。”
魂皇哑然失笑,向柳媚殊打了一个眼色,对方立即帮腔道,“魂皇的意思,是要让你乖乖地把蛇王丹交出来。如此,所有的一切他老人家都会满足你。听明白没有呆子。”
虞卒对柳媚殊的无视此刻变得无比的强烈,反唇相讥道,“应该被叫呆子的是魂皇吧?他与你柳暗花明,又卿卿我我的,这一份关系真是羡刹旁人。魂皇,本人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应吮否。”
柳媚殊感觉有些不对劲,虞卒刚才对魂皇还是恨得咬牙切齿的。现在却态度大改,实是让她摸不着头脑。不过虞卒肯合作当然再好不过了,本想多讽刺他几句,只好作罢,在一边留心细听。虞卒一指柳媚殊道,“如果我们之间的条件,能够让彼此满意的话,你就把柳媚殊赏给我。放心,我一定会比你对她更温柔的。”
柳媚殊气得牙关打颤,恶狠狠地低声怒斥,丝毫没有美女之态,冲口而出道,“虞卒,你把我当成什么呢?本小姐绝不是你手中的玩物,可任由任何人来交易的。”
柳媚殊话是冲虞卒而说,但眼神却在最后时刻停留在了魂皇的身上。到此,虞卒把两人的关系给试探了个底朝天。哈哈大笑,得意至极。魂皇知道柳媚殊上了虞卒的大当,谓然一叹道,“虞卒,你果然精明得很,又非常的强干。老夫欣赏你的才能。”
这话即是说与虞卒听的,也是在暗示柳媚殊,再不要上虞卒的大当。柳媚殊也是个明白人,顿时知道自己失态,在才智的比拼上。他已经绝对地落在下风。不但没有办法与虞卒较量,同时也输给了征服自己的老家伙魂皇。只是魂皇欲夺蛇王丹,付出的好处费实在不能拒绝,此时只得闭口不言,听他们把交易做完。“那又怎么样,直至现在为止,易灵儿还不是落在你们的手上。”
虞卒面容上不含有半点的感情色彩,整个人冰冷得就像是一樽雕像。魂皇哈哈大笑,同时白眉一展,喜笑颜开地道,“有些事情,并非永远都处于一种状态的。只要你想,只要心诚。我想还是很好办的。你说呢。”
虞卒知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把蛇王丹交出来,不过连他自己都觉得戏谑。只因此物的确不在自己的身上。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魂皇,这份羞辱,我虞卒会找你要回来的。不过时间好像提前了。”
魂皇大为吃惊,后退一步,怔怔地向柳媚殊道,“他不是仙力全消失了吗?为何现在能聚集仙力。”
柳媚殊也吃惊地摇摇头,表示不明白其中状况。只见几米远处的暗室里,虞卒身上似乎在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幽光,时而幽明,时而淡红,一闪一闪,非常的诡异。连魂皇这样无比奸诈的老者也看不出来个究竟。“咚咚,咚咚。”
楼舷上的声响顿时惊动了底下刑房的三人,虞卒大感头痛。此时与魂皇火拼,显然不是时候。立即散去仙力,重新变成了“废人。”
从楼舷上下来的居然是天籁公主,柳媚殊立即迎了上去,魂皇则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虞卒一抹嘴唇,觉得好戏就要开场,笑着向天籁公主道,“公主,我有一个消息,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说与你听。”
柳媚殊大为震惊,知道虞卒想拿她与魂皇之间的不正当关系相要挟。只要虞卒把它透露给天籁公主知晓。她再也别想继续留在天籁公主的身边。“虞卒,我觉得,你要是真想起了一些什么重要的内容,比如说蛇王丹的下落。则可以向公主诉说,以求减缓你的刑罚。”
她这即是提醒,也是警告,更是带点求情的味道。虞卒双手抱在前胸,无所谓地道,“那好吧,我暂时不说,等想好了再讲吧!”
天籁公主秀眉轻皱,搞不清楚他们俩人在说什么秘密,淡淡地道,“媚姝,你可以下去了。”
打发徒弟走后,再向虞卒问道,“刚才与你说话的是什么人?”
虞卒暗自心惊,难道说天籁公主一直在监视这个刑房的动静?如此一来,魂皇出动的事情恐怕就再也隐瞒不住了。“天赖,有些事情我想也是时候让你知道,魂皇来了。”
“什么。”
天籁公主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虞卒叹了一口气,道,“你如果不把我带到妖族大陆去,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帮你们妖族对付魂皇。”
虞卒所言倒是完全有可能的,只因为整个天下人间都知道他与魂皇之间有不世之仇。只不过妖族与魂族之间因为魂皇和夜君的关系,而结成了联盟,至少在短时间之内,这一种联盟的关系是不会破裂的。天籁公主暗暗地掐了一把手指,点点头道,“我不会听你的鬼话的。”
“哈哈哈哈,难道直到现在为止,你还在怀疑我的诚意。”
现在是虞卒反过来将她一军,看看天籁公主对自己的好感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么她必然会在此事上有保守的态度。天籁公主幽幽地向前迈了几步,再大喝一声道,“来人啊,先给我大刑侍候,看看你虞卒皮肉有多厚。”
虞卒不解地喝道,“难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我吗?魂皇就藏在这一艘船上,你不相信的话马上可以让妖士们去查啊。”
天籁公主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说话的情形,社会不像有假,如果是真的。那魂皇的目的就实在是太过居心叵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