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点了点头,男人说完想要亲女人,被女人推了一下,笑着说道:“这么多人被看到不好,你去那边等我!”
男人脸上坏坏一笑,摸了一下女人的下巴,“好,我在那边等你!”
话说完,男人去了另一边。林可看到这一幕,心里更加确定女人和男人是一伙的,阿姨要是真的带她去了工厂,怕是进去想出来就难了。现在需要让李美凤知道,她救得女人就是个骗子,一直在她面前演戏。林可已经确定了男人的位置,并想到办法怎么让李美凤意识到自己被骗。借着女人上厕所的机会,林可跑向李美凤身前,着急的说道:“阿姨,我看到被您救得女人又被人欺负了,您快过去看看是不是那个男人?”
李美凤一听,脸色瞬间一沉,没好气的说道:“这混蛋又来了,他在哪?我去找他。”
“我给您带路!”
白宇洋想过去,被林可拦住,对他悄声说道:“宇洋,五分钟后报警,带他去厕所后面的假山。”
“小可,我明白了,放心!”
林可看下时间,差不多女人已经去找男人了,她带着李美凤直接去了厕所后面的假山。李美凤没有看到人,怀疑的眼神看向林可,“你不是说她又被男人欺负了,人呢?不会是骗人吧!”
林可听到假山附近有声音,做了安静的手势,悄声说着,“阿姨,您先别说话,仔细听声音是不是那个女人?”
李美凤眼神微愣,弄不懂林可带她来这里想要做什么?人都没看到,还要让她听声音。“我没时间浪费在这,她人到底在哪?”
这句话说完,就听到假山后有女人的笑声,李美凤突然安静下来,闻声走向声音方向,被她看到救得女人正被一个男人又抱又亲着,男人的正脸出现,让李美凤大吃一惊。这才意识到林可带她来的目的,突然明白自己的好心已经被人利用了,她才是最蠢的人,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的下去。林可看出李美凤想要做什么,并没有阻止她,看到地上有扫把,将扫把拾起给了她,“阿姨,把它拿上,更有用!”
李美凤没在犹豫,拿起扫把打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上,气急败坏的吼道:“原来你俩是一伙的,故意演戏给别人看,好让冤大头上钩,我真是傻,竟然相信了你这个女人,好心竟然成了你利用的工具,看到你俩抱在一起都觉得恶心,这口气我今天不出,就不叫李美凤!”
男人和女人知道骗人的事败露,转身准备要跑,警察这时出现在他们面前。李美凤不甘心,拿着扫把准备打下去,被林可拦住了,“阿姨,警察都来了,你在打没什么意义,这两个人交给警察吧!您也没什么损失。”
听完林可说的话,李美凤无奈的扔掉扫把,“唉!真是气死人了!看着就是柔弱的女人,结果竟然是个骗子,简直丧良心!活该被警察抓,我呸......”十分钟后,警察将骗子现场带走,其中一警察走向林可他们面前,说道:“感谢报警,这两个人我们已经盯了很久了,他们是惯犯,每天出入车站,专挑单身的女人下手,骗她们去黑工厂打工,骗去钱财,今天终于抓到。”
李美凤一听,脸色顿时一暗,心里突然感到后怕,差一点她就被骗去,再也出不来了,原来小可说的是真的,她不该轻易相信一个陌生女人。然而她刚刚还说了好多难听的话,不听劝还在埋怨林可,这次她真的想错了,也做错了。“警察同志,这种人就不要让他们再出来祸害人了,简直良心都被狗给吃了!太气人了!”
“他们坏事做尽,也要牢底坐穿,放心,以后不会轻易出来害人。”
警察说完离开,李美凤心里有了愧疚,却不好意思开口,一个人默默向前走着。林可和白宇洋看在眼里,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跟在李美凤身后,看她要去哪?李美凤拎着包走出了车站,她现在想去见老白的心情都没了,突然意识到她真的没用,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越想越觉得憋屈,突然一个人闷声哭了起来......林可看到李美凤哭了,走上前安慰道:“阿姨,别哭了,这件事给您一个提醒,出门在外,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被不认识人的外表蒙蔽,我和宇洋都庆幸您能及时醒悟,现在跟我们回家吧!”
李美凤抬眼看向林可,她的话里就没有埋怨她的口气,“小可,阿姨之前说了好多难听的话,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而且我还在你妈面前说了不同意你和宇洋结婚的事,心里应该对我有埋怨才对。”
林可就没想这么多,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我知道您说的只是气话,并非真心的,其实您对我的态度早就改变了,我是能感觉到的,我妈是心直口快,想什么说什么,但她是无心的,小可希望阿姨和我妈当面说清楚,不要让误会一直下去。”
白宇洋这时替林可说道:“是啊!妈,我和小可知道这件事后,想到的就是怎样让两位母亲化解误会,您这次对春兰姨说的话也有些过了,不管怎样,不能因为一时之气,不该说的话都说了,您问问自己的心,当时说完有没有后悔过?”
李美凤点了点头,她当然后悔了,怪自己嘴巴没把门,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话已经说出去,真的还能收回来吗?“宇洋,可是妈看得出来,你春兰姨这次是认真的,她还能听我说的话吗?”
林可肯定的回道:“我妈会听的,等下回去就跟她说这件事,但是这件事一定要有个人先开口,不能太被动。”
李美凤明白了,“小可,这次我会主动跟她说,不会让你和宇洋为难,事情因我而起,也该由我把事情说清楚,我们回家。”
林可和白宇洋对李美凤改变的态度有些意外,要是换做之前,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