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衙门就传来了消息说要提审邻居表哥,让司茹云和司茹云儿子做证。“娘,现在也让咱们去作证,可是咱们也没有证据呀。”
赵红英知道向太爷断案都是要证据的,可是他们并没有证据。“这身上那些伤就是证据,那也可以叫上村民给我们作证。”
有的村民已经是他的工人了,肯定是站在她这边的。更何况宋天是真的被邻居的表哥打伤了,也没有让村民给他们做伪证。“听说县太爷特别凶,夫君去了,会不会挨板子?”
宋天也打架了,赵红英就害怕,宋天也会挨板。“夫君受了伤,可禁不住再打板子了。”
司茹云听到赵红英这样小心翼翼的护着宋天,心情有些复杂。平时宋天对赵红英并不好,可颂天出了事赵红英还这样护着他。不知道应该说赵红英傻,还是太贤妻良母了!“我们可是原告,没有过错不会挨板子的。”
司茹云目光注视着赵红英,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要不你替儿子去吧。”
赵红英听了愣了一下,然后像是下了决心,点了点头,“行,媳妇愿意替夫君去。”
“哈哈哈,逗你的,你身上没有伤,到那里也不能给县太爷看,就是你想或者你夫君也去不了啦!”
赵红英脸色微红,婆婆怎么能把身体给别人看这种话随意的说出口?“媳妇亲婆婆的在家照顾两个孩子。”
两个小家伙听说奶和爹要去衙门,好奇衙门是什么样的,又听说衙门里的官差很凶,动不动就打人,又有些紧张。司茹云带着宋天和李越,又找了村里的人当证人,几个人坐着马车一起去了衙门。一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到了衙门。司茹云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古代衙门审案的场景,有些好奇,漆黑的眼珠子转动着,将衙门里的一切都收入眼底。李越的目光似不经意的落在司茹云身上,见她对什么都好奇炖觉得有趣,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大唐正中央跪着一个人,那人低垂着头,看不到面容。身上衣服已经有好几处都破了洞,甚至有的血都从衣服里渗了出来,明显是被用过刑了。不过,司茹云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也知道这人是谁。司茹云一抬头,正好看到县太爷正看着她,这才想起来,平民整的像太爷,应该磕头。“县官老爷好。”
司茹云你吐槽,可是她连父母都没跪过,心里有些不情愿。可毕竟这里是衙门,正磨磨蹭蹭的要下跪,县官老爷就挥了挥手道。“原告你们站到一旁,一会儿让你们跟犯人对供词。”
司茹云一听不用下跪了,顿时心花怒放。“是县太爷。”
司茹云乖巧地站到了一边。县太爷点了点头,下意识的看了眼李越,这位比他的官职还要大,他可不敢让李越下跪。所有人都到齐之后,县太爷看着跪在地上的邻居表哥,高声道,“你们是如何行凶的?为何要打人?有没有破坏司老太太家的梁田?”
“大老爷,我冤枉呀!明明就是孙老太太一家欺负我们和表弟一家,宋家村的人都知道司老太太欺男霸女,逼迫我表弟他家的酱料……”“你说的这些可属实?”
啪~县太爷狠狠地将惊堂木拍在桌子上,威严得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你敢在大堂上胡说八道要挨板子的。”
“县太爷……是是宋天先动的手……”等记得表哥说完了,太爷看向司茹云,“他说的可属实。”
司茹云淡定地摇了摇头,“县太爷,他是胡说八道的,那就不是他说的那样。”
司茹云组织了一下语言,简单的几句话就把整件事情表达清楚了,说的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县太爷很是满意。何况况早已经提前邻居表哥的事情都跟他说了。邻居表哥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就有过前科,以前犯罪事情比较小,关了几天就放出去了。“被告,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这个老婆子才是胡说八道的。”
邻居表哥指着李越,“他就是那个老色批买的男人,而且会武功,我们身上的伤就是被这个小白脸打的。”
县太爷皱眉,李越是他都得罪不起的人,这个蠢货居然敢无限李越,真是找死。“大胆,敢在公堂上胡言乱语,打三十大板。”
两个衙差面无表情上前将邻居的表哥摁在地上,邻居表哥,这才知道害怕。“县太爷我说,刚才的话都是我胡说的,大老爷再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