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原本有一腔火气,现在这么一闹,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尴尬的笑了声,“我们之间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吧!再说了,我是个不受宠嫡女,也没有什么家产继承,我身上也没有好图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小开心,“可能就是这张脸长的还不错,吃饭的时候看看,还挺开胃的!”
正说着,仓竹林将她越逼越近。“还有呢?”
仓竹林的声音像是下了蛊一样,她紧张的一直往后退,一直退到能摸到屁股碰到后面的桌子。她好像退无可退了。她强装着镇定,破罐子破摔,“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干嘛还问我。”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还明知故问,就像看着小丑在舞台上各种作怪,各种蹦跶,还要故意去逗她一样。仓竹林的笑容明显收了不少,“可本王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出走?为什么要瞒着本王所有的事情,去找另一个男人帮忙?”
哈?此时,他们的距离只有一拳,他呼吸间的热气喷到她脸上,让她心里又毛又忐忑,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你先起来。”
仓竹林像是没听到似的,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她没了办法,只好解释,“我也没办法,白丽丽在她手上,我真的不能再冒险了。”
“你不信任本王?”
他淡淡一句。“也不是。”
“本王是不是说过,什么事都要告诉我。”
仓竹林又再次强调这句话,他的神情好像真的生气,“本王曾给过你机会坦白,你呢?”
她开始打哈哈,“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反正仓绝现在娶了我妹妹,不是挺好的,我以后一定不瞒你任何事。”
她举起三根指头,“我发誓。”
“哼!”
仓竹林一脸鄙视,“你以为光靠仓绝那个温室公子,能搞的定他父皇?”
“啊?”
“若不是本王控制皇帝身边的道士,让他说出白丽丽是未来的皇后,皇帝为了国运这才答应,你还以为仓绝那个蠢货能搞定?”
一旦谈起事业,总觉得他无形中有种强大的气场。就好像势在必行,不容置疑。仓竹林靠她越来越近,两个嘴唇明明近在咫尺,却始终没有碰到一起,但微弱的气场,还是让她的心根本停不下来。原本她刻意压低呼吸,也还可以支撑,但现在她越来越喘不上来气了。白杳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吻上让她惴惴不安的红唇上。呼吸是接上了,可更可怕的是,她忘了眼前的人,就是一匹狼。一瞬间,她被推倒在桌上。笔墨纸砚,劈里啪啦的落了一地,原本规整的书桌,现在变得杂乱不堪。有一种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感觉。他的攻击让她半点不敢反抗,好似小白兔落入了狼窝了,除了乖乖的呆在原地,没有一点逃生的办法。这种渴望跨越时间,似乎积攒的更为厉害。营帐内,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的身影。“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本王。”
白杳杳大喘着气,但依旧没有失去理智,“背叛的人,不得好死。”
仓竹林笑了,“背叛的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