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说我长得好看,还送了我一颗糖果,记得吗?”
闻青砚喝了酒,声音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可乔宁意清楚的听明白了他的话。原来,他还记得。回忆起往事,宁意的脸上带了几分笑容。鼻尖涌上一股酸涩,她颤抖着开口:“我还记得你直接打翻了我的手,说不需要我可怜你。”
闻青砚却轻笑起来,他吻了吻宁意的唇才说道。“那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甜的糖。”
听到这句话,乔宁意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泪意,任由它们从自己的脸上滑落。宁意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她多么想不顾一切的告诉闻青砚事情的真相,将那些她死死的掩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都说出来。告诉他,她叫乔宁意,不叫温南心。闻青砚拥着她慢慢回到了房间,男人粗砺的手已经顺着宁意的衣摆伸了进去,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乔宁意看清了来人,小脸霎时褪去了全部血色。温南心坐在轮椅上,眼前这一幕让她猩红了双眼,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修剪的规整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但她按捺住情绪,冷冷的说了一句:“这用不着你了。”
宁意窘迫的推开闻青砚,捂住自己被撕扯开的衣服快步离开了这里。回到房间,宁意背靠着房门缓缓地滑蹲在地上。频频被撞破的难堪,被践踏在地上的尊严和脸面,宁意根本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或许真的能像乔龄说的那样,等到温庚回来了,她就能解脱了吧。次日。一大清早乔宁意的房门便被暴躁的踹开,她几乎是被拖拽着来到了温南心的房间。再一次,乔宁意被扔在了铺满钢针的地毯上。尖锐的针尖陷入皮肉,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剧痛。不等她开口说些什么,便又被兜头泼下一盆浓盐水,伤口沾了盐,原本不大的伤口也有皮开肉绽的感觉。“这是惩罚你的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今天哪也不用去了,就跪在这好好反思!”
温南心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说出口的话却是让人胆寒的恶毒。她残忍又天真的弯起眼睛,欣赏着宁意的痛苦。房门也是这时被敲响,佣人毕恭毕敬的低声道。“小姐,闻家来人了,说是请您到闻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