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痛快,还是和人斗其乐无穷啊!”
吕布哈哈大笑着,犹如一台人形的杀戮机器一般,所到之处尽是一片的腥风血雨。眼前的人群,还剩下二十多人不到,这是一方面的屠杀!大部分人的胆子已经吓破,握着刀的手颤抖不停,眼中满是惊恐之意。噗哧!噗哧!噗哧!楚河手中的长剑不断出击,他的速度在孔三平拿掉铁板之后,又快了三分,且招招都是致命阴招。刺眼!割喉!点中裆!此剑招虽然阴狠,但极为有效,孔三平修炼的义剑,大气之中带着一股的中正,并未见识过此等阴损下流之招。“卑鄙!”
被这突入起来之招式打乱方寸的孔三平,在眨眼之间,腹部、腿部和胸口连中三剑,虽然不是刺招,都是斩招,然却依旧令他脸色发白。待楚河收招再次布下攻击姿态的时候,孔三平却是不由的愤恨说道。“对待小人自然要用小人之招!”
楚河并不为意,他非是这个时代士族之地,对于一切的东西都看的十分平淡,而且后世武学的招式,并非是花式,而是招招致命,什么地方容易置人于死地,便往那一个地方招呼。孔三平再次挥剑,他仅有两三套剑法,一套使完,见奈何不住楚河,便换了剑招再去使用,然他的招式竟无法奈何的了楚河。“我乃儒家义道传人,修习的都是正道之剑,怎如你之剑法,阴邪小人之剑,歹毒异常!”
孔三平知道无法撼动楚河剑招,便开始心浮,希望能够以话语激斗楚河,令楚河方寸打乱。“哈哈!我是小人又如何?告诉你,我若是小人,你们则是连小人都不如,我想想,我们应该叫做畜生!不,不,不!畜生都不如,简直是就是垃圾,垃圾中垃圾!”
楚河大笑着舞动剑招,软剑同时间收入腰间,此刻已经用不到双剑齐功,孔三平招式紊乱,气息断续,已经败相毕露。上方的公输墨阳脸色凝重,眼中露出了一抹疑虑。孔三平见楚河并不为动,反倒是要来说自己,不由低声说道:“你可有证据?”
“哈哈!证据,你可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辱杀我阴阳家祖师,并利用张角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且还在冀州城州牧府做出了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为除唯一知情人,你竟让张角引十万信徒去围我常山,且还杀了这兵家故地的先贤,此等罪过,你可是承认了!”
楚河声声诛心,听的孔三平脸色渐渐暗淡,手中长剑骤然一松,被楚河挥剑刺落。噗哧!楚河手中长剑点头下刺,刺入了孔三平的腹部。“怎么?你难道不想承认么?”
楚河看着对方,脸色阴冷的低声问道。孔三平心头有鬼,听到这些都被楚河知晓后,便气血浮动,在也无法抵挡,失意之时,竟被楚河刺入了他的腹中。然他却不知道,这些楚河虽然怀疑,然却只不过是怀疑,并没有真实的证据,经此一问,在看孔三平的表情,楚河却是知晓了一切。砰!正待楚河还在刺入的时候,头顶上面一道铁链凌空飞来,楚河眉头一皱,身体一动带着一团血液,躲过了头顶的攻击,远离了孔三平五步。“兵冢的人都是我杀的!他们拿了我墨家的机关宝殿,我是来替墨家讨一个公道的!”
公输墨阳护住孔三平,看着前方的楚河说道。身侧的诸葛连城也发现了这里的变故,当下也不再出手攻击吕布,反倒是闪身来到了孔三平身前,将受伤且面色低沉的孔三平抱起,两个起身跳到了后面的墙壁之上。“老二,自己想办法离开吧!”
诸葛连城依旧冰冷的说着,话音才刚刚落下,身体便已经消失不见。楚河不由暗暗叹息,如此好的机会可以杀掉孔三平,却被人救走!他之所以没有紧逼上去,而是感受到了一股威胁,前方的公输墨阳恐怕功夫并不比孔三平若。“你接我三剑,若是能胜!我便饶你不死!”
公输墨阳看着楚河,自腰间拿出了一柄巨剑,此剑的剑身两侧呈现鲨齿状,中间剑脊处有一个通透的血槽。这是一柄刺杀之剑!可剑公输墨阳修炼的是刺之一道,他的速度定然也不会慢,若在配上他那强大的力量,恐怕这世间少有敌手。然他面对的却是楚河!“狂妄!你恐怕连我一招都无法接住!”
楚河看着对方,不禁皱眉低声说道。公输墨阳哈哈一笑,看着楚河沉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手底下见分章吧!”
说罢,公输墨阳抬手刺出,这一瞬间楚河也同时出手,他用的是兵家祠堂里面供奉这这柄青铜古剑。古剑长三尺,在楚河挥动之下带着一抹的轻吟,迎向了前方的公输墨阳。砰!一声轻吟自空中响起,两人身影交错,而后缓缓的转过身来。咔嚓!楚河手中的青铜剑应声断裂,而对面的公输墨阳的喉咙却是裂开了轻微的一道血口。这伤口并未伤及内中的喉咙,只不过划伤了皮肤。并非是楚河不想,而是公输墨阳的速度太快,他能如此,完全是倚靠比公输墨阳快上一分的速度。“这是什么剑法?”
公输墨阳震惊的看着前方的楚河,不由抱手问道。楚河长叹一口气,看着公输墨阳说道:“此乃我拜师之时,考核之内容!并无剑名,若你非要一个名字,可以取名割喉!”
此剑招乃是他自武当山林间,刺灵猴时掌握的技巧,并非有后招,虽然只有一招,然却是快到了极点,不过虽能点中灵猴,却无法对人照成极大的伤害,今日用出却是楚河意料之外。公输墨阳不再说话,而后身体一动,踩着后面的墙壁走上廊檐,沿着那墙壁,健步如飞的朝着远处山崖方向飞速行去。砰!同时间,吕布将剩余的人一一杀掉,一脸兴奋的看着楚河说道:“怎么让他走了?”
“他很厉害!”
楚河微微一笑,指着腰间那割裂的衣服,还有一道轻微的血痕,不由叹气说道。